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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煙霧漸漸散去。才隱隱看到裡麵有人影閃動。直到人影徹底顯現出來後,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許幼翎三人飛快的跑上前去撲倒在天樞麵前查看狀況。
“師叔?你怎麼了?”譚澤見天樞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以為是著了方諾毒手。他轉頭對方諾質問道:“你把師叔怎麼了?”
方諾冷笑一聲:“死不了。我可不像他一樣會輕易發瘋。老子隻是讓他消停消停。”
聽到天樞沒事,譚澤這才鬆了口氣。
“你是怎麼做到的?剛才那個紅色的東西是什麼?”許幼翎問道。
“紅色的?什麼紅色的?你在說什麼?你手沒事吧。”方諾自然知道許幼翎是在問什麼。滅火器的罐體實在是太明顯了。但凡沒瞎,都能看到。
許幼翎搖了搖頭:“沒事,天樞師叔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休息一下就會恢複的。你不要轉移話題。剛才那個紅色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大的煙霧。還有你是如何製服天樞師叔的?”
許幼翎問的這些,也同時是許正陽和譚澤想知道的。於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方諾。
方諾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邁步走到老吳身邊,把他扶了起來。
“怎麼樣?要不要提前幫你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方諾問道。
老吳呸了一聲:“滾滾滾,你是巴不得老子早點死是吧。”
方諾莞爾一笑,拍了拍老吳的肩:“還行,還知道罵人。看來一時半會是死不了了。”說完他就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了老吳口中。
“咽下去,對你傷勢有好處。”方諾說道。
老吳不疑有他。梗著脖子就咽了下去。方諾給老吳吃的不是什麼稀罕物,而是在前世隨處都能買到的布洛芬。
給老吳喂完藥,方諾想了想,又走到許幼翎身邊:“張嘴。”
許幼翎雖然猜到方諾想要乾什麼。但她還是倔強的抿了抿嘴,一點都沒有配合的意思。
方諾冷笑一聲,伸手就把她拽進懷中摟住:“乖。張嘴。”
許幼翎被方諾這一霸道的舉動搞的不知所措,但看著方諾充滿柔情的目光,她還是輕輕把嘴張開。
一顆布洛芬同樣塞進了她的口中。膠囊的異樣觸感讓她一時間無法分辨這到底是什麼藥物?竟然連一點味道都沒有?
她很想吐出來看個真切,可在方諾殷切的目光下,她還是乖乖的咽了下去。
方諾見狀,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乖,在這裡等我。”
說著他便走到天樞身邊推開正在研究手銬的兩人。
“人交給我。我要和你們師叔單獨談談。你們沒意見吧。”
譚澤剛要出口反對,卻被許正陽一把攔住。
許正陽一臉正色的對方諾說道:“姐夫,我雖然相信你不會傷害師叔,但師叔的脾氣你也看到了。你現在和他談,怕不是個好的選擇。要不等師叔冷靜下來後,再從長計議?你看如何?”
方諾輕笑一聲:“沒這個必要。我可沒空跟他玩什麼從長計議。談的了就談,談不了拉倒。至於脾氣?嗬嗬。你姐夫我專治各種不服。”
說罷,也不管兩人的意見,他便把昏迷中的天樞拽起來扛在肩上朝一間房內走去。
“小天師,你為什麼不阻攔他?要是萬一他真的害了天樞師叔可怎麼辦?”譚澤擔憂的說道。
“不用,大姐這事遲早是要解決的。有些話,有些事,師叔當著我們這些小輩的麵,未必就能放開手腳。既然姐夫要談,就讓他去談吧。我相信他。”許正陽彆看平時不著調,可在關鍵時刻,還是非常拎得清的。
“哎。”譚澤長歎一聲。又看了看一旁沉默寡言的許幼翎。他發現自己現在像個白癡一樣被夾在中間。
“彆裝了。我知道你醒了。”方諾把天樞放到一個靠椅上輕聲說道。
話音剛落,天樞果然就睜開了眼睛。隻是他看向方諾的目光,卻充滿了敵視。
他想掙紮的站起來,可被反銬在椅子上雙手卻讓他無從發力。
“隻要你不繼續發瘋。我可以把你放開。”方諾說道。
“哼。”天樞冷哼一聲,傲嬌的把頭扭到一邊。
“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還真君呢。怎麼性格就跟個娃娃一樣?一言不合就要翻臉?你要對我動手我能理解,可幼翎再怎麼說也是你的晚輩。你也能下的去手?有你這麼做長輩嗎?”方諾以一種教訓的口吻說道。
天樞一聽就來氣了。怒道:“小子,彆以為你靠一些歪門邪道就以為勝了道爺。道爺這個長輩夠不夠格,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置喙。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管我天師府的家事?你有種就一輩子綁著道爺,否則等道爺脫困,第一個就取你性命。”
方諾一聽就樂了,心道你現在都副逼樣了。還有臉在這裡放狠話?不過他也懶得和天樞掰扯這些。而是直接問道。
“能不能談?不能談我就走了。你們天師府要是想和我們嵐山閣全麵開戰的話你就約個時間,我雖然在山上人微言輕,但這種小事我還是能替我師父做主的。”說罷,他便掏出嵐山閣閣主令在天樞麵前晃了晃。
一見到這塊令牌。天樞果然冷靜了不少。對方諾動手和對持有閣主令的方諾動手,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了。兩件事雖然都很嚴重,但前一種多少還有緩和的餘地。後一種就是不死不休了。
可天樞雖然明知道利害關係,卻也一時拉不下臉麵來服軟。畢竟方諾在他看來,也就是和許正陽一般大小的娃娃罷了。
“怎麼?以為道爺我是嚇大的?一塊令牌就想讓道爺服軟?告訴你不可能。”
方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誰要你服軟了。誰又敢讓天樞真君服軟?我隻是想和你好好談談,你這點麵子都不給嗎?”
天樞明顯感受到了方諾的善意,對方已經給了他足夠的台階。算是留足了臉麵給他。要是他不依不饒的話,那就真得一拍兩散了。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說破天去,也是對方的階下囚。繼續犟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失了風度不說,還撈不到半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