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看。柳姑娘勝了。”許正陽看到柳元霜的名牌下掛起了一盞紅燈籠,不由激動的跳了起來。
許幼翎此時也看著那個燈籠,不由露出了一陣淺淺的微笑。
今日原本她是打算和方諾一起來看柳元霜的比賽的。可沒成想方諾說約了程院長,要和他談下關於白夢瑤的事情。於是她便隻能和許正陽還有譚澤兩人一起來了。
當他們看到柳元霜的第一次比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輸給對方後,姐弟倆的心情頓時就緊張起來。
許正陽雖然平時看著沒心沒肺的,可就連他也明白,方諾為了這場比賽付出了多少。
如今見到柳元霜首戰失利,無論是從個人情感還是利益得失上來看,這都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不過好在終於讓他們看到了柳元霜名字下麵掛起了第一盞燈籠,也暫時讓他們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下。
“姐夫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今天比賽這麼重要,他也不親自來看看,我是不知道他是心大,還是對柳姑娘這麼有信心。”許正陽吐槽道。
“閉上你的嘴。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許幼翎狠狠的瞪了許正陽一眼。
要知道,他們三人現在可沒什麼優待,和其餘百姓一樣,都是擠在殿前廣場的人群中。
許正陽雖然剛才的話並沒有泄露出什麼太重要的東西,但保不齊被有心人聽去就不好了。
許正陽也自知失言,連忙做個鬼臉便繼續朝高台上望去。
三人中隻有譚澤是滿頭霧水,他總感覺這姐弟倆似乎是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
而台上的柳元霜在經曆完兩輪比試後,她的對手也要按照規則重新換一個了。
與新的對手經過再一次的抽簽過後,柳元霜第三場和第四場比試的門類分彆是舞蹈和作畫。
當遠在後方的方諾通過攝像頭看到這兩個科目後,他第一時間用對講機說道。
“柳姑娘,這兩個門類都是你的強項,雖然這期間我從來沒有檢驗過你這兩個門類的水平,但我相信曆屆的四季榜是不會有錯的。這兩個門類的比試你無需藏拙,要是可以的話,儘可能的做到碾壓對手獲勝。也讓他們看看你柳元霜書畫雙絕的名頭不是白叫的。”
這次柳元霜不用方諾提醒,就主動捋了捋鬢角的發絲以作回應。
“嗬嗬,有意思。”方諾看到她都會主動搶答了。也不由露出了一陣欣慰的笑容。
“公子,你看這柳姑娘的神態都有點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柳姑娘還有點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話,那麼現在的柳姑娘卻是充滿了自信。”老吳說道。
“那是肯定的。在遇到自己熟悉的領域後,任誰都會充滿無窮信心,這就好比小子跟吳爺你比試刀法一樣。怕是吳爺你讓我一隻手都能輕鬆的砍死我吧。”方諾笑道。
“嗬嗬,公子說笑了。”老吳隻能笑著打個哈哈。這話你讓他怎麼接?
“對了。如果讓你和許姑娘比試的話,你們誰厲害?”方諾好奇的問道。
“公子,你這話問的。我又沒見過許姑娘出手。我怎麼能知道?不過公子你問這個沒有意義,誰厲不厲害不到真正生死搏殺的那一刻,誰也無法說的清楚。”老吳說道。
方諾點頭,他有點明白老吳的意思了:“聽幼翎說,他爺爺還是什麼天下三大高手之一,是不是真的啊?”
“江湖上是有這樣的說法。不過這又能證明什麼?難不成老天師還真會親自下場跟人過招啊。我承認化龍山的功法有他獨到的地方。可真要論到生死搏殺,比的還是膽魄和臨場應變的能力。彆看我老吳一身武藝都是上不了台麵的野路子,可好歹老子也是刀槍裡滾出來的。你要說策馬長槍我可能不是某些人的對手,可要真麵對麵的捉對廝殺,我老吳還真沒懼過誰。”
“誰特麼的不是爹生娘養的肉體凡胎?一刀攮進你腔子裡,你還能活的了?”老吳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明顯是不怎麼服氣。
方諾當即對著他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吳爺尿性。就衝吳爺你今天這番話,下次有機會高低幫你給老天師約戰一場。也好讓化龍山的那些牛鼻子看看我嵐山閣的本事。”
此言一出,原本還一臉傲氣的老吳頓時就慌了神:“彆彆彆,公子你可彆逗我了。老天師德高望重。我何德何能能和老天師過招啊。公子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真不要?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啊。你要是僥幸贏了老天師一招半式的,不說你能成為天下第三吧。好歹也能混個第四當當吧。”方諾打趣道。
“不用不用,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自從有了公子給我的火槍,我已經荒廢武藝好久了。”
“呸,你特麼的才跟了我幾個月啊,還荒廢好久了。”
就在老吳被方諾懟的無話可說時,他突然麵色一喜,指著顯示器道:“公子你看,柳姑娘貌似又贏下一場。”
被老吳這麼一說,方諾也重新把關注力投向了賽場那邊。
“大家快看啊。柳姑娘的名牌下又要加燈籠了。”會場外圍的觀眾,看著尋花使再一次把一個燈籠掛在了她的名字下麵。
“靠。我不是看花眼了吧。一次兩盞?這。。。這怎麼可能?”隨著這人的話音落下。
其餘眾人紛紛朝柳元霜的名牌觀望過去。果然。在柳元霜的名牌下麵,竟然破天荒的直接掛上了兩盞燈籠。
“這不可能吧。這才多長時間?就能一次贏下兩局?話說這輪柳姑娘比的是什麼啊?”
“是舞蹈和作畫。”有人答道。
“作畫?舞蹈?舞蹈我能理解,剛剛我們確實看見柳姑娘的身姿在台上搖曳,可這作畫豈能這麼快完成?這不會是有什麼黑幕吧。”
“都彆吵,前排有人正在問尋花使原由呢。”有人出言喝道。
半刻鐘後。柳元霜一次贏下兩盞燈籠的原因便傳遍了整個會場。
“且舞且畫。且舞且畫?這。。。這。。。”當眾人知道這個答案後,全部都陷入了深深的震驚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