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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點形象,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方諾一把摟住許正陽的肩膀調笑道。
許正陽下意識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當看到袖子上乾淨如常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小天師春心萌動了。柳元霜在這裡練歌練琴的幾日裡,他是一天都沒落下。
練歌房不許進,他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搬來一張凳子就守在門口不吵不鬨的聽。
什麼時候等柳元霜從裡麵出來,他又是噓寒又是問暖。時不時的還獻上一些瓜果飲料。活脫脫一個舔狗形象。
柳元霜也不傻,如何能看不出許正陽是什麼心思。但她也不抗拒,甚至在若有若無之間還些迎合,隻不過尺度拿捏的那是相當到位。
既不讓許正陽感到疏遠,又讓兩人之間始終隔著點什麼東西。
對於柳元霜來說,要是能傍上許正陽這條大腿,那她這輩子也算是鹹魚翻身了。
可越是這樣,柳元霜也就越是感到不真實。
畢竟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無法彌補的地步。
她身在歡場多年。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這些高門權貴對她們這些青樓女的態度,她還能不清楚嗎?
因此她和許正陽之間的相處一直都是非常小心。這也算是她對於這種高門大戶的一種畏懼和自我保護吧。
許正陽老臉一紅,狡辯道:“姐夫你又逗我。我就是來聽歌而已。你彆想太多。”
“是嗎?你小子來的可是比我都勤啊。怎麼?看上人家了?”方諾笑道。
“沒有沒有。我隻是欣賞她的才藝罷了。”許正陽搖頭否認道。
“沒事。都是大老爺們。真要是喜歡人家。放手去追就是了。多大的事啊。至於遮遮掩掩的嗎?”方諾不屑的說道。
許正陽聽後突然不說話了。臉上露出一陣落寞的神色。
“喂,你擺這一張臭臉給誰看呢。要不是看在你喊我一聲姐夫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呢。”
“我們兩個之間是不可能的。我喜歡有什麼用。天師府沒有一個人能接受柳姑娘這樣出身的人。”許正陽失落的說道。
方諾認真的打量了許正陽一眼,心道這家夥並不是看上去那般沒心沒肺。該明白的道理他全明白啊。
“我問你。你對柳元霜到底是什麼心思。是想和把她娶回家過日子的那種,還是隻饞她的身子?你認真回答我。”方諾嚴肅的問道。
許正陽看了看方諾,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一度也幻想過我們成親後的畫麵。但怎麼想怎麼覺得違和。總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許正陽認真的說道。
“靠。你這就是饞人家身子啊。你能覺得違和。就說明在你的潛意識裡也覺得她不是你的良配。要是你真遇到一個你真心喜歡的女子,在你見到她第一麵的那一瞬間,你就把你們兩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許正陽一臉疑惑的看著方諾:“真的嗎?那你看見我姐的時候想好你孩子的名字了嗎?”
“啪!”方諾一個巴掌就照著他腦袋拍了過去。
“現在是在說你。不要轉移話題。”方諾心虛的說道。
“哦。”許正陽沒有察覺出方諾的異常。摸了摸腦袋說道:“可我就是忘不了她怎麼辦?這幾天我就連睡覺腦海裡都是她的歌聲。這種現象也正常嗎?”
“有什麼不正常的?我現在睡覺還經常夢到你姐提著劍砍我呢。我看你現在就是餓了。想吃肉了。要不這樣。等四季榜結束之後,姐夫幫你安排一下。高低讓柳姑娘伺候好你。那時候的柳姑娘,說不定就是花爵夫人了哦?怎麼樣?”方諾調笑道。
許正陽聞言連忙擺手拒絕:“彆彆彆,姐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怎麼?莫非你還嫌棄人家?柳姑娘可是正兒八經的清倌人。一般人想睡還沒這個資格呢。你還嫌棄上了?”方諾不悅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許正陽靦腆的低著頭,兩隻無處安放的大手始終在無意義的搓動著:“我隻是不想和她之間是用這種關係來相處的。”
方諾伸手扶額,算是被這小子打敗了。不過這也同時說明,這小子就目前來說還是很純潔的。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我也不知道。”
“我來跟你分析一下哈。你是不是想睡她?但又不想用嫖客的身份去睡她?要是柳姑娘能主動愛上你那就最好不過了。但是你睡完後呢,在不想娶她的同時又舍不得讓她離開。是這樣嗎?”
許正陽聽了方諾這一大段近乎繞口令般的話語後,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靠。賤人。不但要顧及名聲,還特麼的不忘享受。好處都特麼的是你得了。最後還落得個片葉不沾身的美名。你賤不賤啊。你這麼牛逼,你咋不上天呢?”
“我。。。”許正陽被方諾懟的無話可說。
“滾滾滾。離我遠點。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你繼續在這守著吧。懶得搭理你。”方諾說罷,就一甩衣袖氣呼呼的走了。
許正陽想要追上去解釋一下,可剛邁出兩步,想了想又退了回來。
“怎麼樣?問清楚了嗎?”方諾出來後,就被許幼翎攔住。
“以後這種事彆來找我。那小子牛啊。你以為他是為情所困?甘願自縛於此?我呸。他心裡的算計深了去了。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你天師府儘出人才,我算是見識到了。”方諾吐槽道。
原來剛才這一切,都是許幼翎讓方諾去的。這幾天許正陽的反常舉動,許幼翎又何嘗不看在眼裡。
“我就奇了怪了。你以前不是對那小子又打又罵的嗎?怎麼?現在轉性了?一下連問都不敢問了?”方諾質問道。
許幼翎苦笑一聲,說道:“如果是彆的事情,我或許會親自過問。但在這種事上,我這個做姐姐的是無顏開口的。”
方諾聞言當即就明白許幼翎是什麼意思了。想想也是。她這個做姐姐的都直接跟他睡了。那還有什麼臉麵去管弟弟的事?萬一那小子腦子缺根筋一句話懟了回來,這讓許幼翎還如何做人?
正所謂持身不正,雖令不從就是這道理。換句通俗點的話來講,那就是做人不能太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