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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靠那個繩梯爬進王宮的?”許幼翎光著背趴在床上,一雙大手蘸著藥膏在她後背上輕柔的撫摸著。
“廢話,不然我還能怎麼進去?”方諾說道。
“王宮裡有人接應你?”許幼翎又問道。
“沒人接應難不成我還能變出梯子來啊。我嵐山閣彆的本事沒有,但想要在各國王宮裡想要找幾個自己人,那還不是易如反掌?”方諾臭屁的說道。
許幼翎微微頷首,這確實是嵐山閣的強項,不是其餘三極能比的。
“我說怎麼看到梯子突然消失了。原來是這麼回事。”許幼翎喃喃自語道。
“什麼突然消失?你在說什麼?”方諾假意問道。
“沒什麼。你當時爬牆的時候,我正在護城河對岸。我親眼看到你爬上城牆,可下一刻,整個梯子就突然一下不見了。我還以為見了鬼呢。原來你用的繩梯。”許幼翎自嘲的說道。
“我的姑奶奶。不用繩梯難不成還用攻城梯嗎?繩梯輕便簡捷,還易搬運。用完後直接放下來扔進河裡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方諾吐槽道。
許幼翎暗罵自己蠢,這麼簡單的方法竟然會想不到。竟然還疑神疑鬼的。
“你又是怎麼回事?不是不讓你去嗎?你就算要去也不是這麼玩的吧。換身的衣服都沒準備就敢下河?難不成你還想帶著一身的水漬進宮啊?你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在哪是吧?”方諾揶揄道。
“我。。。我當時沒考慮到護城河的事。”許幼翎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件事確實是她疏忽了。如果真像方諾說的那樣,連換身的衣服都沒有,那她去了也是白去。
“哎,我都懶得說你。我這次潛進宮中,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宮裡的內應在放下梯子的同時,也扔下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不帶你來的原因,是因為我和老吳兩人都是光著遊過河的。原本的衣服都被藏在對岸的那棵大樹下了。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兩個來回都是乾淨的衣服。”方諾再次對自己的行為做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許幼翎聽後突然一陣臉紅。她現在已經完全明白方諾是怎麼操作的了。
他和老吳先到護城河邊,然後脫個精光再把衣服藏在樹下。
兩人光著遊到對岸後便對宮中的內應發出信號。
內應接到信號後,在放下梯子的同時,隨便把準備好的衣服也扔下來。待方諾從梯子爬上去後,再把梯子解開。
而老吳則在下麵把梯子扔到河中。等方諾辦完事回來後,則如法炮製。同樣靠繩梯爬下來。再扔進河中。
重新遊回對岸,再換回原來的衣服,一切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不得不說,這套計劃在許幼翎看來,也覺得是無可挑剔。
至於之前她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早就被她拋之腦後了。
“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安排的。你要是早和我說明情況,我就不會特意跟著你了。”許幼翎說道。
方諾隨手在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不聽話,你難道忘記你答應過我的嗎?你不能質疑我的任何決策。你這種我行我素的毛病不改掉的話,我很難對你放心啊。”
許幼翎吃痛,心中慚愧的說道:“知道了。下次我不會這麼做了。”
直到此刻,方諾對許幼翎的擔憂才徹底放心下來。看來自己的那一套布置沒有白費,總算是把她糊弄過去了。
再次拍了她一下屁股:“該翻麵了。”
許幼翎輕咬嘴唇,把身子翻了過來。
“見到白夢瑤了嗎?”許幼翎強忍著羞意,故意找個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方諾大手輕輕捏了兩下車燈:“見到了。”
“怎麼樣?她答應你了嗎?”
方諾搖頭:“不知道。我這次去見她不是去提要求的,她這種人,可不像柳元霜那樣能輕易說服的。一旦被她察覺出我有什麼企圖,搞不好會適得其反。隻能循序漸進,溫水煮青蛙才是上策。”
“可你時間不多了啊。”
“成與不成這兩日就能見分曉,一旦她主動去擔任了裁決之位,那就離成功不遠了。”
“她姐姐是什麼病?嚴重嗎?”
“喘鳴之症。而且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隨時都有暴斃的可能,這次我去,剛好遇到她發病。要不是我救治及時,差點就完蛋了。”
“喘鳴之症?這可是絕症啊。到目前為止,還沒聽說過有誰能徹底治好這種病的。”許幼翎自然也是懂醫術的。
“是啊。可雖然治不好,但想要緩解還是能做到的。畢竟白夢蝶還年輕,隻要調養得當,再活個十幾二十年問題不大。隻可惜她深居高牆之內,在那種環境下,好人都要嘔出病來。就彆說她這個病秧子了。”方諾遺憾的說道。
“我們的事。可能已經被我爺爺知道了。”許幼翎突然改口,說起了其他。
此言一出,原本還在把玩著大燈的方諾,突然一下就鎮住了。
“就知道了?這怎麼可能?天師府離樂國差的十萬八千裡啊,老天師是怎麼知道的?話說他老人家不會來砍死我吧。”方諾擔憂的說道。
許幼翎一陣嗤笑。她覺得眼前這個小男人還挺可愛的,一下子膽大包天,一下子又膽小如鼠:“是譚澤說的。那日之後,他就向天師府傳回了信息。算算時間,我爺爺也應該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靠。那小子是不是有病?要他來多事?”方諾聞言頓時就怒不可遏。
許幼翎忙勸說道:“他也是職責所在。我能理解他的行為。”
“你能理解那是你的事。我可理解不了。不行,明天高低要找那小子算賬。”方諾怒道。
許幼翎聞言突然起身抱住方諾:“吻我。”
方諾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搞的手足無措。
片刻後,唇分禮畢。許幼翎指尖輕輕劃過方諾的臉頰柔聲道:“既然你那麼怕我爺爺,不如趁天師府來人之前,讓我懷上你的孩子,這樣一來,就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了。你覺得呢?”
方諾咧嘴一笑,一個翻身就把許幼翎壓在身下,屋內旖旎聲頓起,儘是春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