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的書荒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火雲不敢怠慢,趕緊讓人給兩位爺安排了兩間客房。好巧不巧,這房間正好就是當初方諾和老吳住的那兩間。
沒辦法。這清風觀裡也就算這兩間客房條件最好了。
“不錯。就這裡了。”小天師看了看房間,滿意的點了點頭。
“嗬嗬,小天師滿意就好,那貧道就不打擾小天師休息了。”火雲告罪一聲,就拔腿閃人。
小天師把包袱往桌上一扔,就往床上一攤。還沒兩分鐘,就呼嚕聲大作。
譚澤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這幾天實在是累的夠嗆。尤其是他,不但要趕路,還要一路照顧這個棒槌。
他雖然也累的不行了。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離開房間,輕輕把門合上。轉身便朝火雲道人的廂房走去。
“雲玄道友?還有什麼事嗎?”見譚澤招來,火雲也連忙放下手中的棋譜。趕緊起身相迎。
譚澤麵色冷峻,開門見山的問道:“火雲道友,你能聯係上天師府嗎?”
“啊?聯係天師府?這。。。”火雲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就一個遊方道士,要不是他白河師兄讓他來暫時幫忙看著下道觀,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雲遊呢。
他這種閒散的遊方道士,讓他聯係天師府是不是太高看他了?彆說是他了。怕是他師兄白河道長在,恐怕也沒這門路吧。
譚澤也沒辦法,為了早點把小天師送回去,隻能如實相告:“實不相瞞,小天師是瞞著老天師自己偷偷跑出來的。如今已經過去十多天了。要是再不聯係上天師府,把小天師的下落告知老天師,怕是後果嚴重啊。”
“什麼?偷。。偷偷跑出來的?”火雲麻了。這都叫什麼事啊。但他也知道茲事體大,不敢有半點鬆懈。
想了片刻後他忽然眼睛一亮,對譚澤說道:“雲玄道友,天師府貧道是聯係不上,但貧道能聯係上我師兄。”
“哦?你師兄是?”
“師兄道號白河。乃是這清風觀的正牌住持。至於貧道,隻是幫師兄頂幾天班的。師兄因接到老天師法旨,去天師府聽道是也。離開清風觀時,師兄曾交給貧道一隻信鴿,說是道觀中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就放飛信鴿告知於他。”
譚澤聞言卻是眉頭一皺,信鴿能送信這確實不假。但那也隻是建立在雙方位置都是固定的基礎上。
要是從外麵放飛鴿子給清風觀送信倒是沒什麼問題。可從清風觀去給白河道長送信,這就有點過於神話了。
信鴿又不是巡航導彈,還有自動追蹤功能啊。隨時都能找到白河的位置在哪?
火雲似乎也看出了譚澤的疑慮,忙解釋道。
“雲玄道友可是在擔心鴿子無法飛到師兄手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雲玄道友大可不必擔心。這鴿子其實是流雲觀養的。從此處放飛,它便會飛往流雲觀。而流雲觀的住持,和我師兄白河道長乃是至交。故而這信箋必定能送到師兄手中。”
“流雲觀?你說的可是天師府西南二十裡的那個流雲觀?”譚澤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道友這個問題,貧道就難以回答了。貧道也不知道流雲觀到底在何處。隻是師兄臨走時是這麼和我交代的。”火雲無奈的攤了攤手。
“沒錯。必定是那個流雲觀了。否則白河道長也不會篤定自己一定能收到消息。流雲觀離天師府僅有二十裡路,觀中住持收到信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去找白河道長,把信箋交給他的。如果白河道長真的是在天師府的話,那這消息也算是傳給天師府了。”譚澤推算了一下,覺得事情大有可為。
“那還等什麼。道友你稍後,待貧道去取紙筆來。”
片刻後,雲玄接過一片早已裁剪好的信箋。斟酌片刻後,便用筆尖輕輕在信箋上寫下。
“澤,陽。已達清風觀,均安。陽持天師令。澤莫敢不從。後欲往樂國。望天師斟酌。澤叩首乞歸。”
小小的信箋已容不下再多字跡了。複查了兩次,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便小心翼翼的抱起鴿子,綁在腿上的信筒裡固定好。檢查幾遍後才放飛了出去。
見到鴿子騰空而起。譚澤長呼了一口濁氣。對著鴿子作揖道:“鴿兄啊鴿兄啊。這一路就拜托你了。趕緊把消息傳回去吧。拜托拜托。”
“雲玄道友。都處理完了。”火雲在門外等待,見譚澤出來關心的問道。
譚澤見到火雲,當即行了一大禮:“多謝火雲道友相助。否則由著小天師的性子亂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大事。”
火雲嚇的趕緊扶起譚澤:“道友說的哪裡話,這都是貧道分內的事情。”
“哎。小天師生性跳脫,這次偷跑出來,老天師還不知道急成什麼樣了呢。也不知道他哪裡魔障了。非要跑去樂國看什麼四季榜。雖說我道家不禁女色。可小天師也不應該做出偷跑之舉啊。貧道多番勸阻也是無用。隻能跟隨在身側,貼身照應。”譚澤想起往日種種,也忍不住對著火雲大倒苦水。
火雲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小天師這也是靜極思動,想要出來雲遊一番罷了。何況小天師這般年紀,想去樂國看看四季榜也實屬正常。貧道在和小天師這般大時,也對那樂國花魁心心念念啊。想那嵐山閣的那位爺,不也趕去了樂國了嗎?”
此言一出,譚澤敏銳的察覺到了這話中的關鍵:“嵐山閣的那位爺?哪位啊?”
火雲大驚,自知失言,趕忙找補道:“沒有沒有,什麼嵐山閣。道友怕是聽錯了吧。”
可他越是這樣,譚澤就越感覺不對勁。“火雲道友,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都是自家人。和貧道還賣起了關子嗎?”
“真沒有。道友你聽錯了。”火雲也是知道事情輕重的人。八國出使嵐山閣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了。期間相關的種種細節,也陸陸續續的傳揚開了。
他自然知道方諾為了隱瞞身份而做出的種種舉動。他自己猜到歸猜到。但出去亂說被人知道後,他這小身板怕是扛不住啊。他現在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沒事瞎提什麼嵐山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