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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昨天晚上怎麼沒有什麼動靜啊?”
李長春坐在茶樓一樓大廳之中,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這些茶客不時的交談著,各種小道消息完全是滿天飛。
隻是關於昨晚上,日本人被殺的事情還沒有出現,他也是感覺到有些古怪。
“難道那些人又走了,或者是躲起來了?”
他也是一陣的無語,但轉念一想,也是很正常。
畢竟現在大街上多了許多當兵的,而且這些人是什麼樣的人,所有人都清楚,完全是一副兵痞的樣子。
“唉,來了這麼多的兵痞,上海又要熱鬨了,真不知道各個方麵的勢力衝突,將會是怎麼樣的?”
他也知道這些兵痞進入上海的後果,但日本人還是讓他們進來了,真不知道日本人怎麼想的。
……
另一邊,張天浩在早上送走了真正的喬治之後,也是恢複了另一個身份,在大街上轉了起來。
但他這一次真的高興壞了。
手中的五百多萬日元,一百多萬馬克,還有三千萬的偽幣,都換成了黃金,這也使得他大大的發了一筆財。
至於換給那些人這些錢,他幾乎是虧本換出去的,但也沒有一絲的心疼。
即使是如此,他身上還有二十多萬日元,三百多萬偽幣,這已經足夠使用了,而且可以用很長時間。
“咦,怎麼到處都是江防二師的人?”
看著大街上巡邏的江防二師士兵,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畢竟這種兵痞實在是可惡,走到了破壞到那裡。
他立刻走到了一個賣早飯的小灘主身邊,輕聲地詢問了一句。
“老哥,這裡怎麼有江防二師的兵啊?”
“我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早上來的,現在正在巡邏,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進入上海的,現在到處亂啊。”
這位五十多歲的老哥,也是一臉的愁容,顯然他也在這些兵痞手中吃了不小的虧。
“江防二師!”
他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震驚,很快,他便想到了什麼,不由得一陣苦笑。
這些人進來,很可能是日本人抓來的替死鬼而已,而且還是他讓阿風他們執行暗殺任務招惹來的。
“江防二師,要不要滅了他們呢?”
他的嘴角也是抽了抽,然後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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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紂為虐,全部該死!”
他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不屑,但很快便隱了下去,畢竟他的目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但他自己知道啊。
“有意思,城外的日本守衛大隊不調進來,卻把江防二師調了進來,真當上海是那麼好來的嗎?還不知道收斂。”
張天浩一邊想,一邊跟著老漢在這裡隨意的聊了幾句,便又向著不遠處的警察分局而去。
他要一個一個的找,這裡還藏著幾個兄弟。
過了一會兒,張天浩又出現在城西警察局裡。
至於找人,他直接精神力掃描,隻要在這警察局的,便可以掃描到。
隻不過他此時的身份是柳誌亞,到這裡來,便是找他的同學,聊聊天,接下來,再見一見他的幾個手下。
至於影響,不存在的。
……
“小姐,你說先生怎麼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啊?”
在公寓內,一個中年女子一邊給香子送上晚餐,一邊小聲地詢問了一句。
香子一邊吃著晚餐,一邊輕聲地解釋道。
“我們竹機關那麼大的機構,竟然沒有找到關於秦君的任何消息,我也是感覺到有些奇怪,我也是有些懷疑,他再一次接近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那小姐,如果秦先生有目的,怎麼辦?”
“嗬嗬,我是帝國之人,怎麼可能出賣帝國的利益,否則我成了什麼,那將會是帝國的罪人。”
河野香子一臉嚴肅的看向穀子夫人,淡淡地說道。
一個相當理智,卻又高智商的人,怎麼可能會被愛情衝暈了頭腦,即使是張天浩也不會相信這一點。
“知道了!”
“對了,有沒有監視他去了那裡?”
“他去過賭場,去過月亮酒吧,然後便失蹤了!”
穀子夫人小聲地把她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
“他每一次都去嗎?”
“他兩天都在不同的賭場賭錢,然後便進入後門消失了,至於去了那裡,我們跟蹤的人也沒有找到。”
“抓緊找出他動向,秦這個人,看似很平常,但我總感覺到他與我們之間有著一定的距離,這讓我很不安。特彆是他不希望我參與到上海這個巨大的漩渦當中來。他似乎知道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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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我總感覺到他這個人,我好像有些熟悉,隻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小姐,你說秦一直都在上海,而且還是隱姓埋名,那他的身份更加可疑了。”
“不錯!”
作為一個在國內訓練過的特工,河野自然清楚秦身上的可疑點,但又抓不住。
“對了,小姐,你知道他做什麼生意的嗎?”
“掏偏門,掮客之類的生意!”
香子想了一下,這才緩緩的說道:“對了,他在賭場賭多大的?”
“每一次幾十上百塊錢吧,也就是幾把而已,我們跟蹤的人跟蹤一次,發現他好像並沒有多大的輸贏,看他的樣子,也隻是隨意的玩上幾把而已。”
“還要繼續跟蹤,給我盯死他,一個普通的中國人,有才華,就應該為帝國服務。”
“嗨!”
就在兩人小聲地討論之時,張天浩此時已經換了一個身份,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正在與人開著玩笑。
當然,他的身份還是柳誌亞,跟警察局裡的那個同學正在聊著天。
“老同學,怎麼樣,過得還好吧?”
“謝謝了,我過得還不錯,真的,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回來了!”
“是啊,回來看看你們和老師,晚上便離開上海,否則日本人那裡又不好交待了,隻能過著逃亡一般的日子。”
“得了吧,以你的醫術,在那裡不能立足,你現在在那裡工作?”
張天浩嗬嗬地笑了笑,然後並沒有多說。
“對了,老同學,有沒有機會幫我搞一點兒藥品,那東西,現在有些難搞!”
“這個沒有多大的問題,但不會太多,你也知道這東西管製得相當緊,特彆是消炎之類的藥品!”
“不用消炎藥,隻用一些普通的藥品,那些消炎藥,我根本買不起,不是嗎?”他也是嗬嗬的笑了幾聲,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疲憊。
“老同學,你可不能出賣我哦!”
“滾蛋,我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