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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你彆忘記了，是我把你救出來的！”
蕭凡神色不善的開口，感覺黑發老者不講道德，自己好心將對方救出來，結果對方卻嫌棄自己......
“嗬嗬嗬......我知道啊。”黑發老者緩緩笑道。
蕭凡：“......”
“說吧，告訴我上古契約在什麼地方。”蕭凡淡淡開口。
黑發老者：“......”
“你......你什麼意思？！”黑發老者挑挑眉，神色不善道。
“廢話，當然是去看看那契約什麼樣，看看它還能堅持多久啊。”蕭凡沒好氣道：“我和神族有仇，肯定不能讓神域的人來！”
這是事實，蕭凡很清楚，如果神域的強者降臨到諸天萬界，對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滅了自己......
可黑發老者並不認識蕭凡，也不知道蕭凡說的真假。
“不行，我不能告訴你......”黑發老者搖搖頭。
“為什麼？！”蕭凡納悶道。
“嗬嗬嗬......就憑你？你也想修複上古契約，彆做夢了，年輕人，你還是腳踏實地的修煉吧。”黑發老者冷笑一聲。
“老頭，你忘記了嗎？你身上的秩序鎖鏈是我打碎的。”蕭凡咬牙開口。
“嗬嗬嗬......那是萬象道紋的功勞，你當老夫認不出嗎？”黑發老者淡淡開口。
蕭凡：“......”
之前蕭凡在離開時，黑發老者並沒有見到蕭凡出手。
而且，黑發老者有些擔心，蕭凡是不是神族的人，神宮之主故意找人劫走自己，然後偽裝成一副為了諸天萬界的樣子，來騙取自己的信任......從而讓自己泄露出上古契約的所在。
此時，黑發老者越想越覺得自己沒錯，想的方向十分正確。
不然，就憑一個涅盤境的小子，他是怎麼能從神宮將自己帶出來的？
沒錯。
肯定沒錯。
“小子，說吧，你的真正身份是誰......告訴你，老夫是不會妥協的，你趁早死心。”黑發老者背負雙手，淡淡開口，還衝著蕭凡腳下"呸"了口唾沫。
蕭凡：“......”
“老頭，我告訴你，我脾氣不好，你最好彆惹我。”蕭凡咬牙開口：“我如果生氣了，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
“嗬嗬嗬......小子，你還能將老夫如何？神族那些狗東西這些年都奈何不了老夫。”黑發老者神色高傲，冷笑道：“對了，不是神族那些狗東西，而是你和神族那些狗東西，你們都是狗東西。”
蕭凡：“......”
“老頭，你是皮癢了吧？！”蕭凡咬牙道。
“哈哈哈哈......好幾天沒被抽，是有些刺撓了。”黑發老者大笑一聲：“咋的？小子，你還想對老夫用刑？！”
蕭凡緩緩點頭：“有這個打算。”
蕭凡想好好教訓下黑發老者，麵前的老家夥太氣人了。
自己好心救他，結果這老家夥不懂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還罵自己是狗東西......還呸了自己一口。
對於這種人，蕭凡覺得自己沒必要客氣。
再說了，蕭凡對誰客氣過？！
“哈哈哈......孫子，你有本事就試試，爺要皺一下眉頭，我跟你姓！”黑發老者大笑一聲。
“這是你說的？！”蕭凡咬牙道。
“嗬嗬嗬......首先，你得有這個實力。”黑發老者冷冷開口，他身上氣息轟然爆發，他乃是被壓境的強者，如今境界雖然隻有祭道境九重巔峰，但體內有神族施加的封印在，導致如今隻有十分之一不到的實力。
“小子，告訴你......之前被你裝進靈獸鐲，是老夫大意了，而且，老夫沒想從靈獸鐲裡離開，可現在......嗬嗬嗬......憑你一個涅盤境？”黑發老者微微搖頭，將蕭凡當成了小廢物。
的確。
如果黑發老者想的話，區區靈獸鐲根本關不住他。
當時黑發老者一臉懵逼，所以並沒有反抗，原本他以為是什麼勢力來救自己了。
結果，真就一個涅盤境。
他心說，神族演戲也不知道專業點，好歹弄個祭道境來騙自己吧。
一個涅盤境。
“小子，老夫一巴掌先拍死你！”黑發老者冷喝一聲，當即便要動手。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嗬嗬嗬......”蕭凡冷笑一聲，當即出手。
"砰砰砰"......
黑發老者三兩下就被蕭凡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