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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炫好像早就把他們有什麼,摸得一清二楚。
但是他們,連朱炫的具體實力如何,到目前為止,還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打起來,朱炫要滅了他們,真的很輕鬆。
投降,是最後的出路。
除非他們把後路斷了,連出路都沒有,比如朱橚和朱楨,而他朱棣,還有三個兒子給自己留下的後路。
“嘖……”
朱炫忽然搖頭,歎道:“四叔也是狠心,你知道自己肯定還有退路,高熾堂兄他們三人,就是你的退路,你很清楚,隻要還有他們在,朕就不會對你太狠。”
停頓了片刻,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朱棣。
“而五叔、六叔他們,什麼都沒有。”
“他們這樣越是叛逆,越不可能有退路,隻能一條路走得黑。”
“到了這個時候,你拍拍屁股就跑了。”
“而你默許道衍去說服他們,加入藩王聯盟,到了這一步,連一條退路都不給他們留下,而朕是不可能再給他們退路了。”
“四叔對待兄弟,是真的狠心啊!”
朱炫說著就在想,曆史上的朱棣,就是把朱權給坑慘了。
現在不僅坑了朱權,還把其他藩王都坑了,這個燕王,其實還是個坑王。
朱棣又沉默,仿佛又在默認。
有些事情,確實如朱炫說的那樣,但又不一定都全是。
主要還是朱橚他們太過偏激,做的事情,過於極端,完全不計後果,如果像是朱椿朱柏他們那樣,收斂一點,就算沒有留下後路,但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當然了,朱棣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
朱標沒了,朱樉和朱棡都死了,朱棣又是庶人。
朱橚和朱柏的希望,這就很大,認為隻要極端一點,再努力努力,以後就可以當皇帝,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特彆是他們,處在臨界點的位置。
隻要前進一步,就能看到極大的希望,如此一來還願意安靜嗎?給誰都不願意。
“是臣,害了他們。”
朱棣歎道。
儘管不是所有責任,都在他的身上,但主要責任還是他的,也能承認,是自己的錯。
朱炫說道:“是你的錯,但也是他們的活該,沒有野心,能變成如此嗎?”
“你告訴朕,姚廣孝最近,是否還有行動?”
他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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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姚廣孝一定很頻繁地,出現在金陵城內,還私底下把朱棣約出去見麵,肯定還有彆的想法。
那個妖僧,可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以前白蓮教在金陵城內,肯定還有秘密任務,但那個任務是什麼,已經無法窺探,畢竟白蓮教全部被滅了,隻剩下一個到處逃亡的老祖,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如今,還有妖僧的未知手段。
威脅,巨大!
“道衍也懂陰陽術數,能卜會算。”
“他推演出來的結果,是父皇可能熬不過今年。”
朱棣慢慢地說著。
“等等……”
朱炫猛地打斷了,問道:“你是說真的?”
如果隻有季文靖那個神棍這樣說,朱炫或許相信了八成,但現在朱棣也如此說,還是姚廣孝推演的結果,那麼可能是真的。
季文靖和姚廣孝,還是師兄弟的關係。
他們都會陰陽術數,這個是正常的。
他們一起算出了,朱元璋會熬不過今年,那麼……
接下來的結果,他不敢再想下去。
“陛下!”
朱棣注意到朱炫這個反應,忽然明白說了一些,不應該是自己說的事情,一時間有些擔心,道:“都是真的,道衍正是如此對臣說的,但具體如何,臣沒辦法考證。”
他又不會推演,當然沒辦法考證。
隻是他又注意到,朱炫隻是震驚了一會,很快又恢複正常,好像早就預料到會是如此。
也好像早就知道,會發生了什麼。
朱棣本就有些疑惑,但很快想明白了,記得朱炫部下還有一個季文靖,是道衍的師弟,同樣能卜會算。
既然道衍都能算出這個,季文靖可以算也不意外。
“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朱棣想著最近的事情,心想:“所以把所有藩王,傳召回來,不等過年了,在父皇的壽宴上聚會,可能是想讓父皇在最後的日子裡,也能開心一些。”
念及至此,一個恐怖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既然他早就知道,那麼大師那個計劃,大概實現不了,一定有所防備。”
“幸好,我沒有答應大師。”
“否則……”
否則後麵的內容,朱棣不敢再想下去,心裡拔涼拔涼的,害怕是肯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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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孝道戰勝了他的野心。
這樣想著,朱棣低下頭。
朱炫說道:“所以,道衍想在皇爺爺這件事上,做點什麼,對吧?”
“是!”
朱棣承認了,隨後又道:“但臣拒絕了,並不想這樣做,父皇是我的父親,我不能如此大逆不道,而後道衍離開了金陵,具體在何處,臣也不清楚。”
“這個妖僧,該死!”
朱炫憤怒地,一拳砸在桌麵上。
發出的巨大聲響,嚇得朱棣渾身一震。
也還好,他們沒做得太過分。
要不然,朱炫在想,自己一定不會再管任何親情,也要把他們全部殺了。
“臣知錯了,臣該死。”
朱棣磕了兩個頭,他一直是跪著。
沒有朱炫的點頭,膽子再大,也不敢站起來。
朱炫冷哼道:“也還好,你沒有答應,否則朕可什麼都不管了,你們都該死。”
感受到了,來自朱炫那凜冽的殺意,朱棣心裡不由得一慌。
這麼說的意思,如果朱棣真的敢這樣做,不僅朱棣自己要死,徐妙雲也要死,朱高熾兄弟三人,同樣活不下去。
另外,還有朱橚等藩王。
所有的皇親,可能快要被朱炫清洗一次。
朱棣完全不懷疑朱炫的狠心,他還聽說了,以前倭國,直接被朱炫全部屠了。
無論老幼婦孺,一個都不留,殺得血流成河,屍體腐臭的氣味,幾個月了都沒能消散。
“他是一個,比父皇還要狠的人。”
朱棣心裡在想。
看著朱炫好像很仁慈,那是很多人沒能看到,朱炫心狠手辣的一麵,否則絕對不會,有仁慈的這種想法。
朱炫問道:“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