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進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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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粵珍元派的使節過來了。”

孛兒斤臉色很差,聽到粵珍元的名字,一拍椅子站起身來:“拉出去砍了!”

“慢著…”

阿德漢連忙上前,現在在敖倫蘇木城裡麵,也隻有阿德漢敢在這時候反駁孛兒斤的命令了。

“大汗,莫急,我們不如聽一聽他們要說些什麼?”

孛兒斤對他這個叔父,還是有感情的,哪怕心中氣憤,卻也沒駁了阿德漢的麵子:“帶上來。”

隨後秦冉兒白飛飛還有秦成進了大帳,都是一副韃靼人的裝扮。秦冉兒和白飛飛更是用布蒙麵,看不清麵容。

“大膽,見到大汗,竟不行禮!”

三人還是沒有動作,孛兒斤看了一眼阿德漢,阿德漢也有些無奈,揮了揮手,立馬有人上前想要將三人帶走。

秦成往前一步,擋住來人:“順義王殿下,我家大人派我們來是來幫你的。”

孛兒斤一愣:“你是誰?你家大人是誰?”

秦成拱手:“回稟順義王殿下,標下秦成,寧夏守備朱威朱大人手下親兵百戶。”

孛兒斤猛地站了起來:“朱將軍來了?大明王師來了?”

秦成搖頭:“沒有。”

“那是…”

“順義王殿下,這幾日您應該能知道我們在不斷騷擾粵珍元部,看似激烈,不過我們一共隻有一千二百多人馬而已,現在應該剩的不多。”

這話說完,孛兒斤有些暈眩,險些站不穩,阿德漢的眼神更是透出一絲死氣。

孛兒斤被扶著坐回椅子上,許久之後才問道:“朱將軍在哪?”

“就在城外,原本大人是想要進城的,不過武呈不讓。”

孛兒斤點頭:“武呈竟然能送你們進來,想必他在粵珍元那裡,應該很受重視吧?”

秦成搖頭:“不知。”

孛兒斤苦笑:“探馬軍司,哈哈哈…本汗的探馬軍司,粵珍元該死,陳其辰該死,武呈…也該死!”

秦成不說話了,他對武呈沒什麼太好的印象,明明有能力將楊燦那些人全都給滅了,卻放任不管,讓他們有了損傷,這對秦成來說,是不可饒恕的,不過秦成並不能越過朱威做什麼事,但是要讓他在孛兒斤跟前說武呈的好話,他也是做不到的。

孛兒斤平複心情後問道:“隻有你們這些人,沒什麼用的,現在想必你們也出不去,找個廟躲一躲吧,本王謝過朱將軍了,下去吧。”

秦成三人沒動,秦冉兒上前一步:“順義王殿下,大人有妙計,定能退敵。”

孛兒斤聽到是女人的聲音,眉頭皺起,擺了擺手:“多謝朱將軍掛念了,下去吧,本王乏了。”

秦冉兒扯下蒙麵,又往前一步:“順義王殿下,你可還記得我?”

孛兒斤仔細端詳,看著有些熟悉,卻想不到到底在哪裡見過。

畢竟時間太過久遠了,十一年前,當時孛兒斤才剛剛繼位,當時阿德漢的心思可不似這般樣子,明裡暗裡都在與孛兒斤爭權奪利,更不用說那其餘五大部落,基本都是聽調不聽宣的。

年輕時候的孛兒斤,每天都是一腦門官司,所以哪怕秦冉兒當初被尊為神女,印象也不是很深。

見孛兒斤有些茫然,秦冉兒也是無奈,剛剛準備開口說明身份,就見阿德漢異常激動,跑到秦冉兒麵前轉了兩圈,嘴裡還喃喃道:“是了…是了…就是她!”

“叔父,你認得?”

阿德漢點頭:“大汗,認得,不止我認得,大汗也認得,韃靼老人都認得。”

孛兒斤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不過這會兒自然不能開口問了,阿德漢都這麼激動,明顯身份不一般,若是因為他話裡意思被誤解,那就不好了。

“大汗,您還記得十一年前的祭祀大典嗎?”

孛兒斤眼中慢慢清明,顯然是想到了什麼,站起身來走到秦冉兒麵前,小心的叫了一句:“祭祀神女?”

秦冉兒一幅:“正是在下。”

“你怎會和朱大人有關?本王想起來當時是要…”

秦冉兒知道孛兒斤要說什麼,連忙打斷:“妾身已經被大明皇帝賜婚於我家朱威朱大人,並封四品誥命夫人。”

這話的意味很明顯,因為孛兒斤想說的是當時要娶神女,現在秦冉兒已為人婦,這樣的話再說出來,可就好說不好聽了。

孛兒斤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原來是朱夫人啊,還望莫怪。”

秦冉兒輕輕搖頭:“無妨,今日前來,是為了韃靼百年基業,還望順義王能夠配合。”

說起正事孛兒斤換了一副模樣:“那敢問幾位,準備如何做?”

秦冉兒給白飛飛使了個眼色,白飛飛上前一步:“我們需要將城頭空出來,交給我布置,在申時之前,所有人不得上城頭。”

“布置什麼?”

“布置神跡!”

“什麼?”

白飛飛沒有再多說什麼,秦冉兒大概解釋了一下,雖說都覺得不靠譜,可是現在的孛兒斤已經是甕中之鱉,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至於清空城頭,嗬嗬…敖倫蘇木城這種小城,不到一丈的城牆,沒什麼用的。

………

敖倫蘇木城,城外大營。

粵珍元眯著眼睛,看跪在下麵的明軍,竟然有五十多人。這些人自然是武呈順路抓的,都是朱威的親兵,這是楊燦給的投名狀,也是武呈的投名狀。

“哼,大明不敢派兵入大漠,這朱威倒是有些膽子,不過就憑他們這點人?是真的看不起我啊!”

“武呈,乾的不錯,可找到朱威的線索?”

武呈搖頭:“大漠茫茫,他們人數都很少,白天基本不出來,實在有些困難。”

粵珍元也不甚在意,擺了擺手:“無妨,讓他們大明自己狗咬狗去,咱們看戲就好。”

堂下一陣哄笑,可是他們忘了,粵珍元與孛兒斤,何嘗不是內戰,何嘗不是狗咬狗?

粵珍元眼中滿是戾氣,他的耐心已經沒有了,這兩日不願意進攻的人,都被他明裡暗裡調到外圍了,現在堂下的,都是和他一條心的人了。

粵珍元舉起右手,堂下瞬間沒了聲響:“將這些人吊起來放血祭旗,準備,進攻!”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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