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宣帝·劉洵】
【軍事成績:降服匈奴,囊括西域,平定羌亂。評價s級,得五分】
【製度建設:依舊延續武帝時期的“霸王道雜之”,設西域都護府,興盛儒家《穀梁》學說。評價a級,得四分】
【外交策略:聯合烏孫,大破匈奴。平莎車亂,得上供名馬“象龍”,評價a級,得四分】
【民生經濟:調整經策,整頓工商,抑製兼並,輕徭薄賦。建常平倉,防止“穀賤傷農”“穀貴傷民”。評價s級,得五分】
【用人識人:采納趙充國的屯田之策,平定西羌,用鄭吉威震西域。看破太子是“亂我家者”但依然不改太子之位,為奠禍之基。評價a級,得四分】
【後世影響:昭宣中興。頒行《史記》。評價s級,得五分】
【總分:二十七分】
……
{分這麼高?假的吧!比始皇帝還高!}
{我不想說什麼了,就始皇帝那個民生麵板拉多少分你是隻字不提啊!}
{麵板就是這樣的,排列成數據後很多人都無法接受,但主觀情緒和客觀事實本來也不是一回事。並且數據是範圍的,隻是一種可觀的感受也不代表一切。}
{這就是個功績盤點,又不是人物得失盤點,不可能事事巨細。不然一個始皇帝就能講十萬字,這還是往收了說。}
{我還覺得這分低了呢!作者你是不是壓分啊?西域都護府不值s?}
{西域都護府給s正好,但還有個《穀梁》呢!好好的《公羊》不用,用什麼《穀梁》啊!}
{你是真不了解《公羊》}
{民生經濟憑什麼那麼高啊!隻是拾前人牙慧!}
{因為在漢宣帝時期才成為正式製度!你懂不懂什麼是控製物價平抑物價啊?}
{就是吹,哪有那麼厲害。}
{漢宣帝在位的時間段是華夏第一帝國最鼎盛的時期!}
……
刹那間!天幕上金光四射!
連片的雲朵染上金色的霞光!
一道嗡鳴聲越響越烈!
待響到極致之時,天上突然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鳳鳴之音!
一隻華麗無比的鳳凰拖著璀璨的尾羽遨旋於長安城上。
宣帝時期的長安百姓震驚的看著那華彩異常的鳳凰。
“那是鳳鳥?”
“陛下剛剛登基就有鳳凰神爵於長安?!瑞祥!天大的瑞祥!”
“陛下萬歲!陛下萬歲!”
長安城的百姓不由自主的山呼萬歲。
盤旋的鳳凰鳴叫一聲,清越的鳳鳴響徹天地!
隨後拖著華麗的尾羽呼嘯著直奔未央宮來。
此時,劉洵一行人已經等在未央宮前。
看著那遨旋於天的鳳鳥真的緩緩落到麵前。
不止大臣們目瞪口呆,就見霍光也難以置信,
而劉洵則是喜不自禁,
鳳凰收斂羽翼,微微側頭又鳴叫一聲。
“鳳凰於飛,和鳴鏘鏘。”
“《左傳》不曾欺我也。”
一位儒家的大儒聽到這聲鳳鳴後不由喃喃自語。
“丹君這是,讓朕上去?”
想起天幕裡高祖乘龍情景,劉洵看著鳳凰的舉動試探的詢問道。
鳳凰點了點頭。
“那朕就失禮了!”
劉洵的喜悅之色難以言表,借助鳳凰伸出的羽翼做為借力直接翻身而上!
“陛下…”
雖說鳳凰是神鳥,但一眾大臣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眾卿安心,有丹君在朕必平安無事!”
劉洵擺了擺手,示意眾位大臣安心。
不是啊陛下,我們是擔心您壓壞神鳥啊!
一眾大臣看著那不過才一人多高的鳳凰不免有些擔心。
高祖雖然乘龍,但那赤龍龐大無比!隻是龍首就有一丈左右!
這隻鳳凰與之相比,身形的確單薄了些。
皇帝還能在費心找找,這鳳凰可就隻此一隻啊!
劉洵不知眾臣的腹誹,隻是興奮而緊張的抓住鳳羽。
鳳凰見劉洵坐穩,展開羽翼。
沒有眾人猜想的那般費力不堪。
隻是輕輕一扇便扶搖而起!
漸飛漸高,漸飛漸遠。
隻留眾臣擔心的目送而去。
……
大秦,
章台宮,
一身玄色常服的嬴政正襟危坐,
摸著手中的竹簡盤算著。
看了漢初這幾個皇帝的操作後他也對如何施“仁政”有了大約的框架。
根據扶蘇的狀態,還有那個漢惠帝和劉奭的評價。
嬴政徹底明白那儒家是不能用了。
一開始讓儒家入朝他也是存了拿儒家的理論為己用的想法。
不得不說,雖然孔子的理念不切合實際,但做為統治手段真的很好用。
寡人很喜歡!
但是!
嬴政想起那個漢宣帝和太子的對話。
對心智不強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洗腦利器!
但對於一國的統治者來說,信那一套就是亂國秧苗。
嬴政眯著眼睛看著坐著鳳凰的劉病已。
哼,大力推舉儒家學說?
隻怕是你們也亡在這儒家學說上!
手指輪點在竹簡上,閉目沉思著。
儒家不能用,秦法太霸道,黃老隻適合一時。
這是因為單一的學說太過偏執。
也許一開始非常的好用順手,但時間一長就很容易脫離軌道。
哼,人心之惡其實一種學說就能囊括的?
不以法為束縛,隻以仁來引導。
真當人人都是聖人,人人都想當聖人嗎?
嬴政不是傻子。
做為最後一個通讀六國史書的人,
他明白一切學說的優點和缺點。
既然單一的路行不通……
那……
嬴政睜開眼睛,緩緩的展開手裡的竹簡。
那就隻能以法治為主體,采眾家之所長了!
看著竹簡右側那四個秦篆,嬴政冷哼一聲:
“哼,一字千金《呂氏春秋》”
“呂不韋啊呂不韋…”
“你還真是用心良苦!”
……
大漢,
“騎鳳凰?也不錯。”
“不過沒乃公騎龍威風!”
“而且這鳳鳥是不是小了點?”
劉邦斜躺著未央宮的台階上。
翹著腿,雙手放在頭後看著天幕點評著。
“陛下,這常平倉有利於民。”
“可以提前預立,以防以後出現天災而手忙腳亂。”
蕭何坐在旁邊,想著漢宣帝的功績嚴肅的向劉邦說道。
“嗯嗯,這些事就交給你了,不用問朕。”
劉邦連看都沒看蕭何,一邊搖著腳一邊敷衍的回答著。
看著劉邦放蕩不羈的樣子,
蕭何不由感歎著。
陛下越來越像年輕時的樣子了…
這混蛋越來越討厭了!
……
大漢·文帝時期
看著天幕上遨遊漢土的鳳凰,
劉恒想得不是異象如何、瑞祥如何。
他想的是興盛《穀梁》這件事。
做為一個研究黃老甚深的皇帝。
《德道經》都快被他盤出漿來了!
而有一句話,乃是世間真理,他是深以為然!
“反者,道之動。”
一件事情一旦開始興盛,那蘊涵在事物裡的敗落一麵也開始生長。
而越推舉什麼,就會離它越遠。
這也是為什麼他施仁政卻從不提儒家“仁政”的原因。
仁政提的多了,就不再是仁政了。
而是一種口號和說法。
而這種口號和說法更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劉恒擔心的就是此事。
根據天幕和後世子孫的說法,太子劉奭並不是個明君。
而不明者更分不清仁與披著“仁”的區彆。
“唉,奠禍之基啊。”
聽著劉恒沒頭沒尾的感歎,竇漪房不明所以。
……
大漢·景帝時期
“朕就一道光…”
……
大漢·武帝時期
“哼!”
看著乘鳳而起的劉病已。
劉徹一甩衣袖坐回案桌後麵,倒了一爵酒。
“坐鳳凰很了不起嗎?”
“朕可是有天女送藥!一排的天女!”
嘟囔的說完後將爵中的美酒一飲而下!
“呸!”
酒水剛剛入口劉徹就吐了出去!
“什麼破酒!這麼酸!這是酒還是醋啊!”
隨後將酒爵在桌子狠狠一摔!
“哼!朕不喝了!賜你們了!”
說完,也不等宮內的眾侍人謝恩,背著雙手就走出衛子夫的寢室揚長而去!
“陛下!陛下!你們快跟上陛下!拿好大氅,這夜深露重的,染了風寒可怎麼辦!”
看著怒氣衝衝不知要奔向何處的劉徹,衛子夫搖了搖頭。
隨後吩咐身邊的侍女拿上大氅跟上劉徹。
等侍女們提著宮燈去追劉徹後,衛子夫看了一眼桌上的酒。
隨後倒了半爵嘗了一下。
“這蒲陶釀酒確實甘於曲糜。”
“嗯,也的確有一點酸澀的口感,但更提風味。也沒陛下說的那麼酸吧?”
仔細品嘗了一下的衛子夫有些疑惑。
……
大唐,
太極殿內,
“鳳凰啊……”
一身明黃圓領袍,頭戴襆頭的李世民背負雙手語氣悠悠。
“有一威鳳,憩翮朝陽。晨遊紫霧,夕飲玄霜…”
“俾賢德之流慶,畢萬葉而芳傳。”
李世民化身李二鳳,又念了一邊自己寫的《威鳳賦》
“朕常常自比威鳳,可惜沒見過真正的鳳凰長什麼樣,今日也算得償所願了。”
看著笑語晏晏的李世民,一眾大臣都覺得十分奇怪。
這不像您啊陛下?
居然沒冒酸水了?
您不喜歡鳳凰了?
……
朕當然喜歡鳳凰!朕都快嫉妒死了!
這破天幕怎麼這麼墨跡啊!
你能不能快點兒盤點!
朕對那些不如朕的皇帝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啊!
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朕騎鳳凰啊!
朕要騎鳳凰!
……
看著撚著胡須姿態大方的自家陛下。
群臣們暗自羞愧。
怎麼可以這麼揣摩陛下?!
陛下心胸寬闊包含天地!
怎可能因為一隻鳳凰就暗自酸楚呢?!
自己真是太不應該了!
唯有魏征狐疑的看著保持笑容的李世民。
多年的找茬戰鬥與反戰鬥中,
他可徹底了解自家陛下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看著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騎的鳳凰,自己還沒騎彆人就先坐上了。
他會不在意?
他不會心裡發酸?
不可能!
就陛下那驕傲的性子,沒人壓著那都能自己上天!
不可能忍得了!
但是……
魏征仔細打量著李世民的表情。
的確沒有一絲在意之色。
是我多心了?
李二鳳麵色悠然,但心裡卻是得意一笑!
朕就知道你個鄉巴佬在盯著朕!
朕才不給你可趁之機呢!
自己慢慢揣摩去吧!
猜去吧!
是不是又想罵朕!
不可能!
……
大漢·宣帝時期
身承彩鳳的劉洵在回到未央宮之前,
就將手中的鳳羽收在懷內。
隨後鳳鳥乘著劉洵緩緩降落在未央宮前,
看劉洵立身站穩,鳳凰衝他點了點頭後,便扶搖而去。
“眾大臣們!隨朕議事!”
目送鳳凰離去後,劉洵轉身,麵色嚴肅的看向眾臣說道。
一眾大臣看劉洵的臉色十分不好,紛紛在內心揣摩著。
回到未央宮各安其位後,
劉洵緩緩開口:
“朕承丹鳳遨遊漢土一圈後,才徹底深知我大漢廣博,人民眾多。”
“但丹君卻告訴了朕未來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朕深感大漢是否將亡矣?”
劉洵的這一開口讓群臣大驚失色,就連霍光都驚愕不已。
不等眾臣提問,劉洵直接托盤而出。
“按天幕的算法,朕崩逝那年為公元前48年,也是奭兒登基的那年。”
“那一年,大漢發生瘟疫。”
這兩個字一下就讓群臣麵露驚色,而劉洵還在說著更加殘酷的事情。
“同時,關東十一個郡大水成災。”
“水淹之後顆粒無收,發生饑荒。”
劉洵看著麵色沉重的眾臣吐出一句群臣不寒而栗的話。
“平原地區,人複相食。”
不等群臣反應,劉洵繼續說下去。
“第二年,也就是公元前47年。”
“隴西地區發生地震,壓死無數百姓。”
“同年四月,關東饑荒擴大。人複相食。”
“同年七月,繼續地震。”
“公元前46年,大旱災。”
“公元前44年,三月下霜,九月再次下霜,天下大饑。”
“餓殍遍野!”
劉洵閉上眼睛,群臣默然無聲。
緩了一會兒,劉洵繼續道:
“公元前41年,地震。”
“公元前39年,潁川郡發生水災,淹死百姓無數。”
什麼?潁川郡?大臣們慌了,潁川郡那可是大漢最繁華的地方啊!
“同年,黃河決堤,中原江淮…屍橫遍野。”
“公元前37年,古楚國、齊國地區發生大地震,死傷無數。”
“公元前35年,藍田發生地震,山崩地裂,霸水擁塞。安陵附近的堤岸崩塌,涇水向西逆流,死傷無數。”
“公元前33年,奭兒崩逝,再往後的,丹君就未說了。”
“眾位愛卿,各抒己見吧。”
劉洵話說完,端坐不言。
而群臣也還在發懵。
這,這天災……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這可如何是好?
這可如何是好!
就算陛下打造出了中興之世,也架不住這麼頻繁的天災來禍害啊!
未央宮內一片死寂。
……
天幕繼續播放著,
【基於時長和觀眾反應,後續評價不高的皇帝就不一一細說了,展示一下六維圖就略過了。】
【特此告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漢元帝的鍋還真不能是他全背!
他的性格跟劉阿鬥不能說一模一樣吧,那也是十分相似了!
都聽話,但也太聽話了!
而且,漢元帝在位十六年那大天災是一年一個啊!啥家底能這麼造啊!
並且,那個時候華夏版本還出新賽季了,天災頻繁導致豪強坐大,陵邑製度名存實亡。
朝堂上因為漢宣帝興盛穀梁導致眾正盈朝。
漢元帝又開啟了前所未有的新的版本,宦官群體。
這導致西漢滅亡各種前提條件都集中在漢元帝這裡了。
他可真夠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