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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嬋都看不下去,但知道郝靈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用意,便一邊做著針線一邊琢磨中午給孩子做什麼菜式。總不能像早上一樣街上對付吧,小孩腸胃可受不了。
郝靈的威嚇沒用,小孩一點不怕她,審了半天,郝靈自己都餓了,兩個孩子還抿著嘴望她呢。
郝靈歎口氣:“該跟你們家裡說,人不能見,菜還是可以見的嘛。”
壽王府啊,吃的該和皇帝差不多吧?
壽王:求彆瞎說。
衛弋好笑,出去轉了圈,中午大家就吃到了王爺級彆的盛宴。
衛弋:“這也就過年過節才吃,壽王一家很注重養生的,平日裡用的食材都是順應節氣的新鮮之物,並不特意尋求珍稀食物。”
郝靈已經吃得非常感動,許是這幅身體的原因,味覺和對食物的要求非常高,若是在星際文明,這樣的體質必然會痛不欲生,博大精深的飲食文化,怎麼就沒流傳到星際文明呢?
心思一動:“靈靈靈,將各大派係的廚藝都錄下,食材儘多收集。”
靈靈靈回複:“哈。”
這個統子,陰陽怪氣又鬨的哪一出。
靈靈靈說:“等你想起來,我早就涼了,自從能量開始補充,我早就儘可能收集這個世界的數據和物質了。”
對哦,收集,是統子的基本功能和任務,隻要活著,就本能執行。
不過——物質?它都搜集了什麼?
“動物植物生物非生物,空氣水,人製造的發明的,所有一切我都要搜集。不過我沒錢,有些東西不好直接拿,記著分我些錢財。”
郝靈關注的重點:“廚藝呢?”
“全有了,這座京城裡所有的書籍文字記錄,我都複印了。各行各業人類的行為,我也都錄了。總之,不花錢的我都做了。所以,給錢吧。”
是得給錢。這些書籍回去給聯盟看一下,看怎麼保護這顆星球。
靈靈靈:“我能掃描的範圍仍是太小,最好將整個星球都掃描過。”
郝靈明白了,做任務唄。
靈靈靈:“功德也行。以你的本事,隻做普通的任務浪費了,你考慮一下怎麼得功德吧。”
郝靈挑挑眉,扭頭問衛弋:“你什麼時候上戰場?”
衛弋:“明年。你想去?可以。帶上鹽阿郎一起。”
嗬,歡迎她還是有條件的?
鹽阿郎:“我才不去,京城挺好。”
栗書生看看衛弋,看看鹽阿郎,看看鹽阿郎,看看衛弋,總覺得哪裡很不對。
試著問:“將軍,我能去戰場嗎?”
衛弋看他一眼:“可以,做文書吧。”
不是很看得上的感覺,他還惦記著鄭兆棉呢。
栗書生泄氣,百無一用是書生。
小嬋:“小姐,你去戰場做什麼?”
郝靈:“送彆。”
送彆?戰場有什麼好送的?
激靈靈一個寒顫。
兩個孩子仰著臉安靜的聽他們說,也不知他們能聽懂幾個詞。
鹽阿郎看他們這樣,壞心眼一起,找了根薑絲要喂給顏韜吃。
顏韜緊抿著嘴,躲開。
齊潤也躲開。
幾人哈哈笑,人家是孩子,又不是傻子。
鹽阿郎哼了聲,填進自己嘴裡嚼吧咽下,顏韜齊潤很驚奇的模樣。
小嬋:“小姐,他們比昨日看上去好多了。”表情多了。
郝靈漫不經心:“嗯,早點好他們家人早放心。下午你帶他們去買年貨吧,多沾沾人氣。”
說到買年貨,小嬋興致勃勃:“今年一定能過個熱熱鬨鬨的年吧,以前婆婆不喜歡人吵鬨,我們過年連對聯都不貼的,小姐,咱們一起去街上逛嘛,好些年貨可好看可好吃了。”
靈靈靈:“讓她買,多買些,我帶走。”
郝靈便道:“讓栗書生跟你去,我還有事,哦,衛弋你看孩子吧。”
衛弋想跟著她,一看就知道這人要搞事情。
“鹽阿郎,你看孩子。”
鹽阿郎:“憑什麼命令我?”
衛弋:“不從就把你扔進大營。”
鹽阿郎恨得牙癢癢。
郝靈便道:“行吧,你看吧,兩孩子跟你也熟了。”
鹽阿郎不可置信,才幾天呀,小爺的位置就易主了?
郝靈按下狗頭:“你有任務的,幫我做不在場證明。”
恩?
鹽阿郎秒懂,更加委屈:“你都不帶我去?咱倆才是一夥的。”
郝靈淡淡道:“殺人有什麼好看。人心的險惡和肮臟你以後有的是機會瞧。”
“對了,左府的人一直在外頭盯著,見到你和‘我’一起,不定會找茬,你自由發揮。”
左府的人,不是左相的人,是左夫人的眼線。
鹽阿郎厭惡的皺了皺眉。
衛弋道:“我調兩個人跟你們一起。”
鹽阿郎覺著不用。
“有用。若他們以身份壓人,你和郝靈無法直接拒絕,有我的人在,他們不敢如何。至少,不敢空口白牙將你關衙門去。”
“不謝。”
衛弋笑笑。
郝靈給鹽阿郎一個小木雕,圓乎乎的小身子圓乎乎的臉,是她本人無疑了。
鹽阿郎拿到手裡,木雕一熱,嗖一下長起來,嚇得鹽阿郎差點兒竄出去。
一個一模一樣的郝靈站在大家麵前,微微笑,眾人驚呆。
顏韜齊潤更是將頭扭成撥浪鼓,哪個才是真的?
“障眼法,除了基本的走路坐下動作,她什麼都不會的。所以,不要讓她離開你一丈,也不要讓她被碰到撞到沾水沾火。所有的事情,你們應付。”郝靈交待。
鹽阿郎栗書生小嬋合不上嘴,隻能點頭。
衛弋:“這個,能不能教給我?用在戰場上迷惑敵人很有用。”
郝靈微笑,再微笑:“做夢呢。”
當天,鹽阿郎便領著“郝靈”出去,當然,是坐馬車。也幸好是坐馬車,不然被人擠上來豈不是露了餡?
左家人指示的。
或許是想探郝靈的虛實,他們自己不敢直麵,便找了平頭百姓做前鋒,寒冬臘月裡,一群老農不知從哪裡出來突然衝向馬車,呼天搶地的。
鹽阿郎嚇了一跳,栗書生更是嚇得魂魄差點兒離體。
乾嘛啊,他們正駕著馬車行駛中呢,雖然在城中不能太快,但也不慢啊,一群老人家,就這麼麵對麵的往上撲,誰不怕啊。真出什麼事賠得起嗎?家裡有礦啊?
幸好鹽阿郎及時拉住馬,陳有福曾有才從天而降,亮了佩刀才將一群人嚇住。
車廂裡小嬋臉色發白,一手攬住一個孩子。這會兒兩個孩子倒不怕了,好奇的去掀簾子看。
鹽阿郎目光精準的盯住路邊書畫攤子後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他瞬間就認定這個人是左家的,彆問為什麼,問就是直覺。
隻見他望著這邊又急切又期待,夾雜著心虛和惡毒。
不需要證據,就是他搞的鬼,不,是左家在搞事。
暗處的左西也發現了此人,麵色一冷,所以,哪怕那個婆娘沒懷疑到小少爺身上去可還是危害到小少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