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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西儘職的將左夫人的跟蹤和其娘家的來信告之左相。
左相撚著胡子尖尖唏噓:“你說,他真的不認我?”
言辭間,明顯不在意左夫人的一切行為,隻要不牽扯鹽阿郎。
左西:“嗬嗬。”
左相一陣頭疼:“你說,我送些什麼那孩子能喜歡?”
左西真誠道:“你不如去討好郝靈,她一句話頂的上你一萬句,她讓少爺認你,少爺肯定認你。”
郝靈:彆胡說,好像你們給我什麼不可抗拒的好處似的。
左相愁:“還沒過門呢,就這麼聽媳婦話了,能有什麼出息。”
左西:“對,聽媳婦話能有什麼出息,連親兒子都不敢接回家。”
左相瞪眼,我那是一回事嗎?你不知裡頭內情不要亂說話。
“行了,晚些,你幫我送些東西過去。”左相沒那麼閒,隻是工作的空暇時間聽一聽左西彙報,他是真正的政務狗,不工作會要命,工作起來更不要命。
能抽時間琢磨個小姑娘的喜好,已經是天大的殊榮。
城南,郝靈回到家,第一時間把自己關在屋裡,靈靈靈嗖跳出來設了個小屏障,兩人揍到一起看郝靈握了一路的東西。
一枚金色的菩提。
或者說,金色的功德。
靈靈靈激動的涕淚橫流:“功德啊,咱自己的功德啊,終於——終於到手了,嗚嗚,我可太不容易了。”
郝靈冷眼,你不容易什麼了?從頭到尾都是我在出力。
她也眼淚直流,從嘴裡。
咕嘟。
靈靈靈一個激靈,護住金菩提,尖叫:“你要做什麼?”
郝靈無語:“當然是吃了,怎麼,你吃?你能吃功德?”
“我當然能吃,我可是萬能版,你不知道有的係統就是以收集功德為主?”
“收集功德?”郝靈皺眉:“搜集能量、能源、礦場、植物、動物、稀缺性材料我都理解,你們搜集功德做什麼?”
靈靈靈一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主係統,反正有這個分類。不對,你不是參與了係統提升優化的,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郝靈:“...一不小心睡著了。”
“...”
嗬,果然是看不上它們統子。
郝靈若有所思:“也有收集靈力的吧?”
“當然有。”靈靈靈奇怪看著她:“有的文明靈力是主能源,當然有收集靈力的。”
郝靈不由彎曲手指敲打桌麵:“若是我們遇到一個收集靈力的統子,滅了它,吃掉——”
靈靈靈:“...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郝靈訕笑。
“況且,”靈靈靈鄙夷:“能遇到其他的統子,我早聯係上主係統了。”
一秒化出星星眼:“如果主係統知道我還在,一定第一時間來救我。”
“為什麼?你是它親閨女?”郝靈好奇。
“哼。我就是主係統的親閨女。你炸成那樣我都不死,係統爸爸絕對要把我接回去繼承他的皇位啊。”
大難不死,天命之子啊。
郝靈嗬嗬嗬。這還是個有妄想症的統子。
趁它搖尾巴的時候,一口將功德菩提含住,暖洋洋的力量化入靈魂。
“啊啊啊——”靈靈靈發出靈魂的尖叫,它被辜負了,渣女!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渾身被暖洋洋的水流包圍般:“我要睡了,彆吵我。”
靈靈靈:“吃獨食的家夥,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殺是不可能殺的,它隻能憤憤破頂而去,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掃描著京城,看哪裡還能弄些功德來。
午時才過,難得陷入深層睡眠的郝靈被一陣殺豬聲吵醒:“醒醒醒醒快醒醒,有生意上門。”
郝靈一巴掌拍飛,嘟囔道:“天大地大都沒睡覺大...”
靈靈靈急得不行:“起來,救人了,你不去就一屍兩命,不,三命——”
唰,郝靈一下坐起:“敢騙我,小心你的狗命。我可好不容易進入忘我境界自主療傷。”
一聽,靈靈靈頓時後悔:“不然,你再睡會兒?”
“不是要救人?”
“又不是我們害的。”
呸,郝靈麻溜爬起來:“哪裡?”
內城,靠皇城,貴人圈,侯府。
靈靈靈:“突發生孩子,難產,還懷了兩個,快不行了。我給他們留了線索。”
什麼線索?
某侯府,呼哧呼哧冒白汽的人群發現了院中無人踩過的雪地上不知怎麼出現的一個大字——靈。
郝靈要推門,放下手:“不行,那是內城,現在城門還沒開呢,我飄過去啊?”
靈靈靈:“行吧,我覺著她還能再撐一陣。”
郝靈一咬牙,推開門,喊:“鹽阿郎,套車。”
黑燈瞎火的,馬車行駛在大雪鋪就的空蕩街道上,鹽阿郎心裡直發毛。
“白天才斬了一個血菩提,他可是你揭發的,他會不會回來找你...”
郝靈一腳伸過去踹:“他都被啃光了回來個屁,你快點兒的吧,人命關天。”
鹽阿郎吸哈:“冷死個人,下雪天在家裡睡覺多好,地龍多暖和,長這麼大頭次睡這麼暖的屋——”
馬車微微一沉,他猛回頭:“衛弋?!你有完沒完?大半夜的你嚇唬誰呢?”
衛弋衝兩人點過頭:“我的人在暗中保護你們,給我傳了消息。”
鹽阿郎直翻白眼:“是監視吧。”
郝靈:“你從內城來?”
衛弋:“正好在外城有事。”
郝靈:“行吧,你能叫開內城門?”
衛弋:“很緊急的事情?”
郝靈道:“黎安侯世子夫人難產,怕是隻有我能救,時間很趕。”她頓了頓:“你不方便也沒關係,我帶你們飛過去。”
衛弋目光落在馬車上。
郝靈點了點頭。
他道:“我能叫開,但,我想飛。”
郝靈:“...行吧。”
既然飛過去,不必駛去城門了,往離著黎安侯府方向最近的內城牆駛去。
衛弋靜靜來了句:“青龍白虎呢?”
郝靈無語望他,這個時候,還想著她的貓?
“咳,雪景甚好,它們在雪上跑一跑也不錯。”
這個理由,服了他了。
袖子一甩,兩團雪白滾落在衛弋懷裡。
衛弋喜不自禁,左右手比腦子快一步的按上去,呼——比想象中還要美好的手感。
郝靈冷眼,瞧著他忍不住高高翹起的嘴角搖搖頭,實在想不明白,哪怕你喜歡個猞猁呢,總比貓來得威武吧。
鹽阿郎回頭瞧了眼,十分看不起,貓有什麼好,還不如狗,狗還知道看家,貓崽子就知道出去野。
很快到了城牆,郝靈抬高聲音:“不要停。”
鹽阿郎回她一句:“我不怕,馬兒不怕?”
車廂裡一道白光竄出來,是黃眼的白虎,威風赫赫站在馬兒頭上,那馬兒迷了魂似的向著城牆加速。
跑著跑著,馬兒一躍,雪地上車轍一淺,整架馬車和馬兒輕盈的騰飛起來。
馬兒幾步飛得比城牆高,衛弋向下張望,身下,正有一隊士兵手持火把巡視而過,絲毫沒看到有一架馬車就在他們眼前飛上城牆越過他們頭頂。其中一人還抬頭看了眼。
“這雪真大,彆是鬨雪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