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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氏,自然也不好受,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突然沒了把握。
將袁媛叫到一邊,目光凶狠:“這樣不成,你快想法子。”
袁媛心裡怨念,彆人都是家裡使力,隻有她...嫡出的身份又怎樣,若她是國公府的女兒侯府的女兒,以她才女明珠的美名,早有旨意頒下。
可要臉,彆人家女兒說親都不讓女兒知道的,輪到袁家,竟要她自己赤膊上陣,一大家子躲在後頭吃富貴,要不要臉?
可她不能抱怨,畢竟不是親娘。
隻能虛與委蛇:“女兒會想法子。”想到今日的羞辱,她紅了眼圈咬住唇:“母親,為何那些舞姬穿的衣裳——”
劉氏臉色更加難看:“我會派人打聽,看誰敢與咱家做對。趁著三皇子在,你快多多表現。”
袁媛心中更加委屈,這樣上趕著,幸好自己自有主張。
隻能應是。
另一邊也有母女在笑談,卻是其樂融融,小姑娘更是笑倒在貴婦人身上。
“看她還猖狂。今日之後,也就與舞姬相提並論。”
婦人親昵戳她額頭:“促狹的。娘早與你說,那袁家的姑娘,不成的,三皇子的母妃就不會同意。你非得跟個那樣的過不去。你可答應了娘,出了這口氣,好好聽娘的話的。”
小姑娘心滿意足,甜甜應道:“我最聽娘的話了,娘都是為了我好。”
另一邊郝靈在盤算,下一口氣該從哪裡出。平民與伯爺,離得比較遠。
不知怎的,她躺在躺椅上望著樹梢發呆的眼神,讓鹽阿郎一瞬間的心有靈犀。
“你是不是想收拾人?”他蹲過來,探頭探腦。
郝靈一個抬手按在他腦袋上,揉搓,喲,狗腦袋還不錯:“怎樣?”
鹽阿郎甩著頭躲她,嘿嘿一笑:“我看你捏拳頭磨後牙,恨誰恨得癢癢?”
咬牙切齒的,誰能得罪她讓她惦記上?
郝靈笑眼看過去,哎喲,這小機靈。
“我去套他麻袋。”鹽阿郎有些太積極。
郝靈不太懂。
鹽阿郎咳咳,拽拽身上嶄新的青色衣裳。
本就顏色好的年紀,眉目長得又不差,收拾得齊整些不露混混的底,很能騙騙街上的小姑娘。
郝靈一挑眉,喲,這是回報自己的好?
就聽鹽阿郎用氣聲說話:“你教我怎麼見鬼。”
哦,原來是有所求。
郝靈笑起來,少年,你早見鬼了。
“謝了,不過我惦記的人,你惹不起。”
鹽阿郎嗐道:“套麻袋分什麼高低貴賤。”
也是。
郝靈仍是搖頭:“我還沒整理好到底哪個才是仇家。”
“你有多少仇家?搶了彆人的吃食還是彆人搶了你的?”
這臭嘴,真煩人。
忽然,腦海裡閃過久遠的一幕,郝靈噗嗤一笑,鼻子皺皺。
“好吧,給你個機會。”
什麼?
“附耳。”
鹽阿郎湊耳過去,郝靈輕聲說了幾句,鹽阿郎眸子放大,怪異的看著她。
“怎樣?敢不敢?”
少女似笑非笑,迎著陽光眸色也變得淺淡,像極一隻縮了爪子的肥貓,肥貓挑釁的盯著他,少年熱血一衝,重重點頭。
“怎麼不敢。”
郝靈哈哈笑起來,去拉他的手。
胖乎乎軟嫩嫩的小手格外的輕。
鹽阿郎手一抖,咳咳:“做什麼拉拉扯扯。”
郝靈左手抓著他右手不放,右手五指在他手背上一抓。
鹽阿郎紅了臉。
郝靈拍拍他手背:“放心去吧,不會有人抓住你。”
少年後知後覺,看什麼也沒有的手背:“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