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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宴其樂融融。
在這個並不算大的院子裡,住著蘇謹一家,還有伺候朱靈萱和孩子的兩個嬤嬤,至於護衛則一個沒有。
這並不表示蘇謹不注意母子的安全,而是因為整條巷子都被蘇謹買下來了。
院子看似並不相連,但每座院子之間都有暗門和快速通道,一旦有情況就能保證第一時間趕到。
院子的下麵,早被挖成了蜂巢一般,縱橫相連,隨時可以通過地道逃生。
出口更是令人發指的設置了多達十幾處,就算被發現他們走了地道,也會被裡麵錯綜複雜的地形迷暈。
最重要的是,這一條巷子裡就住了不下二百多護衛,十二個時辰不斷輪值,堪比大內。
如果朱棣當初派出的錦衣衛,真的到了漳州來抓人,恐怕也隻能無功而返。
除非他派大軍圍城,且全部都是精兵,不然一定會被蘇家親衛找到突破口突圍。
但蘇謹現在想的可不是這些。
眼見童福山、許圭這幾個沒眼色的家夥,還在不斷和師娘互訴衷腸,
尤其是姓童的小混蛋,借著酒意還在時不時告老子幾句黑狀,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頓時沉下了臉。
許圭是真的沒眼色,但童福山就是故意的。
蘇謹把他在旗杆上捆了好幾天,他不敢嫉恨先生,但小小的報複一下,還是無所畏懼的。
大不了明天再被先生抽一頓嘛。
可看著蘇謹那猴急難耐的樣子,覺得明天就算挨頓鞭子也值了。
“滾滾滾,趕緊滾蛋,一堆電燈泡!”
見這倆人實在沒有眼色,蘇謹終於惱火的下了逐客令,一手一個拎著丟出了屋門:
“滾滾滾,三天,不,五天之內不要讓我看見你們!”
童福山拍拍屁股上的土嘀咕著:“五天?先生的腰子受得了嗎?”
許圭不解其意:“啊?什麼腰子?”
“沒事”,童福山嘻嘻笑著攬著他的肩膀:“不出意外的話,咱們很快又要有個小師弟或者小師妹了。”
“真的嗎?什麼時候?”
看著許圭那期待的眼神,童福山沒好氣的給他一腳:
“哪有那麼快的?沒看先生已經在努力了嗎?你也趕緊成親吧,生個男娃我給他當先生。”
許圭搖搖頭:“不行,先生有過囑咐,將來有了孩子一定要離你遠點,不然容易腦子出問題。”
童福山:“先生怎麼能這麼說我!嗯,彆說,他老人家說的還挺有道理的...看人真準。”
晚宴過後,馬三一抹嘴溜之大吉,去找親衛交割、熟悉防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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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被老爺遷怒,拿著花機關突突他。
兩個嬤嬤識趣的把孩子抱走,再不複當年橫攔著豎擋著,不許倆人私處時的樣子。
朱靈萱看著蘇謹那熱情似火的目光,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含羞低下了頭,暗暗竊笑。
等眾人離開,蘇謹迫不及待的一把將她抱起,直奔臥房而去。
咣!
猩紅著眼,粗重的鼻息亂噴的他,一腳將房門踹開,然後瞬間傻眼。
隻見蘭卿和琴心正坐在桌邊竊竊私語,看到二人進來,頓時羞紅了臉。
蘇謹傻眼了:“你倆在這乾嘛?”
朱靈萱白了他一眼,輕輕拍拍他的胳膊,示意放她下來。
按著蘇謹的肩膀,將他按在桌邊坐好,嗔怪的看他一眼:“你和琴心妹妹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我...你等會啊,讓我先想想怎麼編。”
撲哧三聲,幾女一起掩嘴輕笑。
朱靈萱翻個白眼:“行了,你倆怎麼回事妹妹都跟我說了,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不是,萱兒,冤枉啊,我倆可沒到那一步啊!”
蘇謹大聲喊冤,朱靈萱輕輕把嘴湊到他耳邊,低聲嗔道:“是沒到那一步,但‘吹簫聽曲’是怎麼回事?”
蘇謹老臉歘的一下就白了,旋即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白。
不等他說話,朱靈萱搶先開口:“行了,我早就勸過你要善待兩個妹妹,如今蘭卿妹妹、琴心妹妹的歲數可都不小了,不能再這麼拖著了,
相公,你給個準話,難道你就一直準備這麼避著嗎?”
蘇謹沉默,良久之後才不好意思的抬頭:“我聽你安排。”
“這還差不多。”
笑著起身,拉著琴心的手站起身來:“這次在京城一直是琴心妹妹陪著你,今晚你就和蘭卿妹妹好好說說話。”
“彆呀,這多不好意思?”
看著蘇謹嬌羞的臉龐,朱靈萱嗔笑:“怎麼,你還不好意思了?”
“不是。”
蘇謹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咱們三個可以一起說說話。”
朱靈萱臉龐瞬間通紅,狠狠給了他一腳:“想得美!討厭!”
說完拉著依依不舍的琴心離開房間:“妹妹彆理他,今晚咱倆好生說說體己話。”
看著琴心猶在望著屋內不舍的眼神,朱靈萱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慶幸立即羞紅了臉,連連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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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才不是這樣想的呢。”
“走啦走啦,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聽著屋外嘰嘰喳喳的笑聲,蘇謹輕輕起身站在蘭卿身後,看著她透紅的耳根,泛著因戰栗而襲起的點點紅暈。
“不早了,咱們也歇著吧。”
“嗯,老爺,奴伺候老爺更衣。”
“喊相公。”
“是..相公。”
將蘭卿一把摟起,輕輕吹熄火燭,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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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應天的皇宮內,朱棣的書房燈火通明。
太子熾的臉頰流著熾熱的汗珠,順著額頭流進了脖子,褟濕了後背。
雖然這一世經過蘇謹的調教,他已經不像前世那般,起身、行走都需要太監攙扶。
但可能是易胖體質,隻要稍不注意,那肉就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蹭蹭蹭的往上長。
哪怕朱棣再不喜歡這個太子,但謹弟早將他的事安排的明明白白。
朱高煦被忽悠瘸了,跑到西域帶兵,眼睛死死盯著金帳汗國,隨時準備衝上去砍人。
另一個更瘸的,是趙王朱高燧。
這小子彆說讓他回來繼承王位,自打離開大明以後,連信都懶得寫。
他發現番人的腦袋瓜子是真不好使啊,忽悠他們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樂了,給個皇帝都不換。
況且,歐非大陸那邊同樣地大物博,朱高燧才懶得回來和胖兄長搶什麼太子,做一個域外逍遙國君,他不香嗎?
朱高熾不明白,為什麼這段日子父皇瘋了一樣的讓他參與朝政。
稍有不合心意便非打即罵,搞得他都快崩潰了。
每逢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靠著吃東西解壓。
可越吃就越胖,越胖父皇就看他越不爽,越不爽就越要揍他,越揍他心情就越不好,心情不好就繼續吃,越吃越胖...
完美的挨揍閉環,就這麼悄然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