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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 我謹弟哪裡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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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源哭笑不得的看著張信,心說你刑部的大牢委屈了部堂,我大理寺就不委屈了?

難道我還能在大理寺的大牢裡,給部堂叫幾個堂子不成?

到了這個時候,張信和齊源才恍惚明白,為什麼郭資和任亨泰這倆貨,和蘇部堂關係這麼要好的主官,卻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告病,

合著就是早猜到晉國公不會消停,指定要給他們出難題啊?

本來倆人就沒覺得蘇謹有什麼問題,所謂三司會審,也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

可沒想到蘇部堂您老人家怎麼就認了罪,有家不回偏偏要住咱們的大牢?

正在齊源措辭著怎麼拒絕的時候,蘇謹忽然一聲斷喝:“鬨夠了沒有!”

他冷冷看著齊源:“王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我一個小小國公又算什麼?你若是不押我,那我就自行去詔獄報到!”

潛伏在外麵偷聽的錦衣衛密探,一聽差點沒尿了,趕緊派人回去通知紀指揮。

一定要把詔獄的門關緊了,千萬彆把這位爺放進來!

他們算是明白什麼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了,這滿大明有一個算一個,除了陛下誰敢關晉國公?

且不說晉國公這關能不能過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蘇家的那群瘋子還不得滿世界殺人?

“這個...”

齊源滿臉苦笑看著蘇謹,實在搞不清楚這位爺為啥一定要坐牢。

“彆廢話了。”

蘇謹淡淡的掃了公堂正中央,臉色難看的劉觀一眼:“劉都台,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頭也不回往外走去,順手招了招齊源。

後者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小心的伺候在側,滿臉堆著笑。

這哪是坐牢啊,分明就是逛堂子啊。

門外忽然傳來蘇家那個家奴的吼聲:“姓齊的,你敢抓我家老爺?!”

“馬老三,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抓的部堂?這明明是部堂在耍我玩啊!”

“不行,你要抓我家老爺,那你把我一並抓走,老爺身嬌肉貴的,身邊沒個伺候的怎麼行?”

“滾你娘的蛋!”

遠遠的,傳來蘇謹罵娘的聲音:“你見過哪個坐牢的還帶著下人?給老子滾回家去!”

“老爺,你就行行好,帶上我唄...”

劉觀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陰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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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刻,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蘇謹耍了?

但供詞上的血手印猶在眼前,這是抵不了賴的。

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管如何,既然衝鋒已經開始,斷沒有回頭箭的道理。

啪!

驚堂木被狠狠拍下:“帶蘇根生!”

..............................

三司會審的結果,很快就被遞了上去。

令劉觀遺憾的,是張信和齊源,壓根沒有在審案卷宗上簽押。

這就代表著,此案並不能算塵埃落定,隻能等陛下最後聖裁。

看著卷宗,朱棣的表情十分玩味。

“魏圭一案,人證俱死於亂民之手,能作證的人,隻有元騰平臨死之前,找到的那幾個證人?”

姚廣孝笑笑:“和路確的案子一樣,都是先除掉證據,再找人來做偽證,這麼明目張膽的欺君,也不知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聞言,朱棣哈哈大笑:“當然是朕給的啊!”

旋即眼睛一眯:“為了鬥倒謹弟,他們也算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那也比不得陛下”,姚廣孝微笑道:“魚兒的手段再狡猾,也不過是漁夫盤中一碟菜而已。”

“阿彌陀佛”,朱棣哈哈大笑:“大師的這個比喻,可有點破戒。”

“善哉善哉,殺一魚而活一人,乃天道輪回之理。”

“有道理,大師這個說法很好”,朱棣眯起了眼:“有些魚太肥了,就會去搶其他小魚的食物,甚至以小魚為食,

若要養好這個魚塘,漁民就必須做出取舍,去大魚而留魚苗,方為長久之道,治國也是一樣。”

“想必陛下已有決斷?”

“決斷早就有了,隻不過朕在等一個時機罷了。”

笑著從桌上拿起一封密奏,遞給姚廣孝:“這是張玉的密函,他已經帶兵趕到湖廣。”

“阿彌陀佛”,姚廣孝口宣佛號,目露慈悲:“恩施亂的夠久了,是時候該平息一下了。”

“取舍而已。”

嗤笑一聲,朱棣目中毫無慈悲:“長痛不如短痛,謹弟的手段還是太仁慈了,想要辦成這件事,免不了要流一點血,這是革新必須付出的代價。”

“南無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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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謹受審的當夜,一群羽林衛親軍忽然來到大理寺衙門,直奔刑房。

負責接待的官員本待斥問,忽然看到羽林衛腰間無意間露出的錦衣衛腰牌,頓時嚇得噤聲不敢言。

將那官員推到一邊,數名黑衣人護送著一人排眾而行。

“人在哪裡?”

聞言,黑衣人斜睨著那官員:“晉國公關在哪個牢房?”

“啊?在在在,在戌字一號房。”

居中的中年人一愣,忍不住失笑:“居然不是甲字?這未免有點配不上他的身份吧?”

那官員戰戰兢兢的答道:“回陛下...”

“嗯?”

中年人斜睨他一眼,眼底的殺機一閃而過:“你說什麼?”

官員忽然福至心靈,趕緊撲通一聲跪倒:“回這位爺的話,戌字一號房其實是個單間,也是咱們大理寺最好的牢房,向來用於關押位高權重的官員。”

“哼,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這種貓膩?”

朱棣不屑的笑笑:“你今晚見過什麼沒有?”

那官員立即裝傻:“什麼也沒見過啊,今晚就覺得風挺大,挺吹人的,要早點睡覺才好。”

“嗯,是啊”,朱棣笑笑:“睡一覺就什麼都忘了,身體才能倍棒,吃飯才能倍香,才能好好當官,腦瓜子也不容易掉下來。”

“是,是,這位爺說的是”,官員訕笑著答應,馬上打了個哈欠:“啊呼~~~這怎麼說困就困了呢?好困好困。”

說完,撲通一聲立馬趴倒在地,沒過多久呼嚕聲跟著響了起來。

“倒是個妙人”,朱棣笑笑:“給我盯著點他,要是犯了什麼事,也不必律法處置了,閹了送進宮陪我說說話也不錯。”

“是。”

趴在地上的官員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幾人離去後仍不敢起身,隻是褲襠下麵的地上,多了一灘水。

循著記號邁入大牢的門,獄官早被錦衣衛拎到外麵罰站去了。

直奔戌字一號牢,剛剛走到跟前,卻看到牢裡哪有什麼謹弟,隻有一個披頭散發,滿身是血的怪人!

“我謹弟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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