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大明:我隻想做一個小縣令啊 > 第691章 亡人複陳秋堂落罪

第691章 亡人複陳秋堂落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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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死!那日分明親眼驗過的屍”

來人冷笑:“那日孫豹圍了如月樓,我便要知道爾等欲殺人滅口!”

“要不是救我的人神通廣大,怕老子當日就被你們當做江洋大盜殺了吧!”

陳秋頹然倒在椅子上,一臉的不可思議:“不這一定是在發夢,是本官在發夢”

隻要是杭城附近的官員,幾乎立即就能斷定,來人正是原北新關督監王月!

原來王月根本就沒死,那日被救下之後,就被藏了起來!

“各位大人,我的好上司,你們沒想到吧?”

王月嘴角噙著冷笑:“小的一向對你們忠心耿耿,卻沒想到卻被你棄之如敝履!

哼哼,可你們也想不到吧,小的竟然能起死回生?”

陳秋豁然而起:“不可能,你是假的,是假的!”

“那日陳師爺分明驗過,你襠下之物一側,分明有胎記!”

“是嗎?”

王月冷笑:“需要小的現在褪下褲子,給你驗驗嗎?”

冷笑之餘,他心中也忍不住驚懼。

背後之人竟然能將自己調查的如此詳細,連胯下之物有無胎記都弄得明明白白。

再想想這些年自己做過的事,更是冷汗涔涔。

但,這也更堅定了他配合問案的心思。

老實交代,尚能有一絲活路,倘若自己再敢耍什麼小心思,怕死無葬身之地啊!

再看看眼前這些居高臨下的官員,他忍不住心中冷笑。

彆看你們現在蹦的歡,過了今日,還不知你們活的會不會比狗強多少!

“陳大人,需要本官派人驗明正身嗎?”

宋鏈冷冷開口,隻是眼底多了幾分的好奇。

“這這”

隻是說了幾句話,陳秋便知道眼前的王月,必是如假包換的本人。

對於當日的事情,他也漸漸記起了數處疑點。

那被砸的稀爛的麵目,不是為了瞞天過海,又是為了什麼?

隻可歎王丘當時隻為早些結案,後來也再沒王月的消息,就真的當他死了。

“不,不必了。”

陳秋黯然垂頭,心知今日這事怕躲不過去了。

安排偽證汙蔑朝廷命官,僅這一條,就算自己躲過律法的製裁,那身在京城的酷吏蘇也絕不會放過他。

“來鳳,剛剛本官已提醒過你,作偽證汙蔑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什麼罪名?”

副使張君度,冷冷看著瑟瑟發抖的來鳳,麵無表情的一揮手。

當即數名衙役撲了上去,將來鳳死死鎖住。

“先打五十大板,押下去細細審問!”

“大人!”

來鳳忽然掙紮的哀嚎:“大人,民女招,民女什麼都招!”

她帶著求援的目光死死看著宋鏈:“大人,民女也不願作偽證,但這陳大人!”

他指著陳秋:“是陳大人綁了民女的孩子,逼迫民女作偽證,不然就殺了民女全家啊!”

“果有此事?”

宋鏈的目光冷冷在陳秋身上逡巡。

陳秋卻在做最後的掙紮,仍在狡辯:

“大人,是這賤婦昨日主動尋到下官,要了一筆好處才說要來作證,此事和下官無關啊!”

“爾說此言,你猜本官信還是不信?”

宋鏈忽然狠狠一拍桌案:“這民女便是要告官,為何不尋杭城諸人,偏偏來尋你一個揚州高郵縣令?”

“那是那是因為下官接到朝廷調令,不日將去錢塘接任縣令一職”

“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還是不信?”

宋鏈冷笑:“且不說你所言是真是假,本官問你。”

他指著來鳳:“他一個勾欄的老鴇,是如何得知朝廷一任縣令調動?你來告訴本官!”

“這”

“左右,押下去吧。”

王寧扣了扣耳朵,都懶得繼續聽下去:“原高郵縣令陳秋,涉嫌逼人製偽證汙蔑上官,去了官衣,帶下去細細審問。”

“駙馬,大人,下官冤枉啊!”

陳秋不甘心的被左右衙役拖了下去,堂內久久回蕩著他求饒的聲音。

一直擺出無所謂,得過且過,與江南官員嘻嘻哈哈的駙馬王寧,此刻臉上再無一點嬉色。

他的眼睛冷冷在堂下逡巡:“王月既然未死,這許圭殺督監一案,自然可以順利結案。”

“但我好奇的是,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你?”

冷冷看著王月,王寧緩緩開口:“你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什麼話要趁早講,不用我多說了吧?”

王月被他冷峻的目光所懾,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駙馬!小人願說!”

“很好。”

他看向站在一邊的許圭:“你找王月,不就是為了這點事嗎?他說,你記。”

“多謝駙馬!”

許圭既已洗脫嫌疑,自然不必再站在堂上候審。

麵無表情找了張桌子坐下,舉起筆冷冷看著王月。

王月低著頭不敢抬起,戰戰兢兢的一五一十,將這些年北新關貪墨的稅銀數量,以及去向如實交代。

坐在一邊的官員臉色難看,人人自危。

唯一令他們暫時鬆一口氣的是,這王月不過是個小人物,知道的不多。

他所報出的賬目雖然數字驚人,但卻隻與當時的縣令王丘聯係。

至於上麵還有什麼人,他就拿不出證據了。

嚴世奮的冷汗也一直在流。

王丘的‘上家’自然是他。

但沒有證據,即便駙馬和許圭懷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隨著王丘被滅口,這條線索終究也是斷了。

“平均每月就有數萬兩白銀,這還不算百姓的糧食、過往客商的貨物”

許圭越記越是心驚。

這僅僅是北新關一地,放眼到整個江南呢?

亦或是,整個大明呢?

就連他這跟在蘇謹身邊,見慣了銀子的人,都覺得手在顫抖。

這是多少民脂民膏啊?

這些年,這些螞蟥又趴在百姓身上,吸了多少血?

有了這些銀子,先生又能造出多少戰艦,亦或是救助多少貧苦百姓?

想到這裡,許圭看向這些官員的目光中,又添了幾多憤恨。

直到許圭輕輕將筆落下,嚴世奮見暫時躲過一劫,趕緊起身:

“駙馬,宋大人,今日召集我等來此,難道不是為審許、童二位大人的案子?”

“既然許大人已經脫罪,那又何必橫生枝節,不如抓緊問一下童大人的案子?”

王寧笑眯眯的看著他:“嚴大人說的很有道理啊。”

嚴世奮笑笑:“那不如”

“但是。”

王寧的表情忽然變得冷峻:“我不喜歡聽你的建議,偏偏要繼續審審這貪墨案,你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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