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大明:我隻想做一個小縣令啊 > 第683章 迷錢塘陳栩方門人

第683章 迷錢塘陳栩方門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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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王丘的心情猶如盤旋高空一般,忽起忽落。

本以為沒事了。

可剛剛還沒鬆了口氣,忽然被人衝進了縣衙,拿著批捕公文直接拿下。

對於他來說倒也省事,壓根不用離開縣衙,直接往大牢一送就完事。

隻不過,相較於前些日子被禁足,這次卻是徹徹底底蹲了牢,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尤其是他心裡清楚,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下,自己可是一任縣令,絕不可能被這樣輕易抓捕。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王丘苦思不解。

至於賬本的事,他壓根都沒想過。

那本密賬,現在還好端端的躺在他密室的匣子裡呢。

而另一邊,從衙門離開的嚴世奮,壓根沒敢去見王丘。

他心裡清楚,這個時候許圭一定在盯著他。

保不齊縣衙大牢裡的某個獄卒,就是他許圭安插進來的眼線。

沒有去見王丘,他轉身就回了杭城去找馬祥。

自己雖然是杭城知府,但如今在這杭城,自己卻似被一張大網死死盯著,處處被掣肘。

既然自己不能出手破局,那就隻能找權勢更大的人。

浙江道布政使——馬祥。

得聞嚴世奮的來意,馬祥既沒有露出不悅,也沒有絲毫的著急之色。

良久之後,他才慢慢停下叩擊桌麵的手,微微抬眼:

“這王丘到底知道多少咱們的事?”

嚴世奮聞言苦笑:“太多了,他背後畢竟是錢塘王氏,很多事情根本避不開他。”

“嗯。”

馬祥不置可否:“你準備怎麼辦?”

嚴世奮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為今之計,隻能斷尾求活!”

“話是沒錯,但是”

馬祥總覺的這件事背後有什麼陰謀。

許圭此人一向耿直,又絕不信任嚴世奮。

可他這次卻為什麼主動上交證據,難道就不怕嚴世奮將證據銷毀嗎?

還是他背後,有更深的謀劃?

“大人!”

見馬祥久久不表態,嚴世奮有些急了:“雖然那賬冊並未牽扯到你我,但王丘不除,你我都有暴露的風險!”

“一旦王丘吃不住審,稍稍交代出些什麼,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你在威脅我?”

馬祥眼中的淡定漸漸消退,轉而換上濃濃的殺意。

嚴世奮有些害怕:“下官下官不敢,隻是一時失言。”

“哼,慌個什麼?”

這次馬祥沉吟不久,馬上有了主意:“這件事雖然本官不適合出手,但有一人卻能幫你辦了此事。”

嚴世奮愕然:“誰?”

馬祥微微一笑:“錢塘縣的師爺,陳栩。”

“陳栩?”

嚴世奮愣住了。

不是他對陳栩不熟,而是太熟了!

陳訴名義上是錢塘的師爺,但卻是他放在錢塘的眼線和釘子!

用陳栩殺人,和自己出手有什麼區彆?

馬祥眼中透著謔笑:“你以為陳栩的身份,真如你所見那般簡單?”

在馬祥眼中,這嚴世奮實在是有些稚嫩。

“我提醒你一件事,這陳栩和趙爻,都曾在緱城先生書院學習,且同年參加過科舉!”

“若不是陳栩落榜,此二人可不僅有同窗之誼,還有年誼!”

聞聽此言,嚴世奮如遭五雷轟頂!

他一直以為,這陳栩不過是出身紹興的一個小小師爺,辦事有些能力罷了。

可沒想到,此人的背景竟然如此複雜!

等等!

緱城先生、書院、同窗、年誼。

幾個關鍵詞在腦海中忽然劃過:“大人,你是說,這陳栩和趙爻,其實都是緱城先生的門人?”

馬祥不答,隻是冷冷看著他:“你以為本官和朝中溝通往來,通過的是誰的門路?”

嚴世奮這才明白,自己所謂派去的眼線,何嘗不是被派來盯著自己的人?

“可是這陳栩又要如何動手?”

“這你不用管。”

馬祥不願再多說:“你隻需將此事告知陳栩即可。”

“這是。”

帶著驚詫、疑惑、震驚、不甘,以及其他種種莫名的情緒離開布政使衙門,嚴世奮再次返回了錢塘。

他沒敢直接去衙門,而是通過留下的暗號,約陳栩至某處私宅會麵。

看到嚴世奮的時候,陳栩似乎早知自己的身份‘敗露’,再無以往麵對上官的恭謹,自在的坐在嚴世奮麵前,給自己沏了一杯茶。

“陳師爺,你瞞得我好苦”

“哈哈哈——!”

陳栩笑眯眯的將茶推給他:“都是為先生做事,你我又何必在意彼此身份?”

“既然如此,本官也開誠布公了。”

嚴世奮無心再計較這些,如今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不要被王丘牽扯到。

“馬大人的意思是,請你出手,讓那王丘永遠閉嘴。”

陳栩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完,他站起身就要離開,卻被嚴世奮攔住:“我有一問。”

“嚴大人但說無妨。”

“你怎麼能保證,這件事不被牽扯到咱們身上?”

“因為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陳栩自信的笑笑:“有人比咱們更著急,更想這王丘永遠不會說話。”

“這人是”

話沒說完,嚴世奮忽然反應過來:“你是說,他!”

“不錯。”

陳栩麵露獰笑:“他不死,今年江南對賬銷賬的差事,可就難辦了。”

嚴世奮聞言沉默。

“嚴大人。”

陳栩忽然再次開口:“上麵來信了,已經開始催促王寧過問許圭的案子,

你回去儘快準備吧,咱們就趁許圭首尾不顧的這段時間,趕緊把差事辦了!”

嚴世奮眼神一凜:“好,我明白了。”

就在二人會麵的同時,許圭恰好在趙爻下榻的錢塘縣衙。

他準備和趙爻商議一下,關於審理王丘一案的細則。

最重要的是,他得守在這裡,絕不能讓‘某些人’趁亂接近王丘。

然而,這一天彆說嚴世奮其人,連條狗都沒有接近過大牢。

許圭不免有些疑惑,難道這嚴世奮壓根沒準備殺人滅口?

他如此有恃無恐,難道還有什麼倚仗不成?

就在此時,縣衙忽然一陣大亂!

隻見幾個衙役,匆匆抬著趙爻往外跑。

許圭大驚:“趙大人這是怎麼了!”

衙役的態度有些驚慌:“許大人,你在這裡太好了!

這趙大人不知怎的,剛剛忽然暈倒昏迷,咱們正要送他去醫館呢!”

“趙大人好端端的怎會暈倒?”

“小的也不知道啊!”

許圭無奈,趕緊領著人往醫館趕。

不過他臨走之際還多留了個心眼,命獄卒死死守著大牢不得擅離,更不允許任何人探視王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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