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第二天，也不等下午，直接原地離開，專跑一趟把樹杈送給徐酒。
間隔不到三分鐘，重新回到水流滿地的庭院。
出院子，在一群人注視中，張景一言堂決定，“回鹿堡！”
寶樹不用管，如果這種小事都要張景親自操心，人工智能和千萬衙門雇員可以下崗了。
同一時刻，遠在北方的熊城，音台正在輔導大哥的大兒子，也就是太子，學習功課。
擔心自己以後，輔導侄子功課過程中，音台試探問，“寶貝，你長大之後封姑姑當什麼官？”
“我想讓你當大將軍，不過”十歲的太子話鋒一轉，“正治老師告訴我，女人會受丈夫影響、聽丈夫的話，所以不能讓你當大將軍，你早點退休吧。”
音台：“”
音台：“”
音台：“”
“姑姑，”小男孩關心道，“你彆難過，我給你退休金高高的，讓你花不完。”
小小年紀就想讓她退休，長大以後還了得？
此刻音台心裡很慌，心不在焉摸摸侄兒腦袋，“謝謝你寶貝。”
轉身，音台拿著一疊文件，找到凡事都包容她的親哥。
然，親哥早晚有一天會退休，現在，她需要為自己將來考慮一下。
“哥，”音台將文件放在哥哥辦公桌上，“不能再打了。”
虎背熊腰，濃眉大眼的虎傑抬頭看向妹妹，“怎麼說？”
“看不到任何希望，前線每天損失一千人，而敵人每天僅損失兩百來人。”
“你忘了計算皇室換皮軍的損失，”熊大糾正妹妹，“加一起，我們每天損失一千五百人。”
“所以不能打了，找機會實現和平，或者”音台話鋒一轉，“讓皇氏多出人，多出錢。”
熊大點頭，“我剛剛和普羅四世聯係過，準備組織一次大反攻，各增加十萬士兵，準備一舉衝垮鹿氏軍隊。”
“哥，”音台提前打補丁，“反攻勝利最好，如果失敗呢？”
“失敗沒關係，打手槍拿我沒辦法，我們有蘑菇。”
“鹿氏也有蘑菇，有大蘑菇，還有小蘑菇。”
熊大明悟過來，“你想說什麼？”
“不如借著大反攻機會，把皇室賣給鹿氏，從經濟上與鹿氏多要些好處，實現利益最大化。”
“嘭！”熊大重拍桌子，“背叛盟友，你讓世人怎麼看我！？”
“世人怎麼看不重要，”音台大聲反駁，“熊氏經濟現在一團亂，你知道不？”
“我們的gd”
“那隻是紙麵數據，普通老百姓現在過得很糟糕。”
“音台，”熊大放下脾氣，“鹿氏與虎氏融合後，人口數量從36億變成72億，工業總產值從全球占比20上升到30，任由他們發展下去，熊氏不出三代就會滅亡。”
“不會，”音台有信心，“可以聯姻。”
熊大微微一愣，腦子裡想到兩年前妹妹猛誇打手槍，表情變陰沉，“你想嫁進鹿氏？”
“不是我嫁進鹿氏，而是熊氏在鹿氏裡安插一枚釘子。”
“打手槍已經結婚，你去隻能當小。”
“可以設東西兩宮，雙侯爵夫人。”
熊大黑臉道，“不能背叛皇室，這會削弱他們，長期對我們不利。你想談，直接去找打手槍談，好處不能少於兩千億。”
“哥，我們在戰場上沒有打贏，”音台糾正大哥，“你提的條件不現實。”
“我想知道鹿氏有沒有打下去的意願。”
音台答應，使有熊氏侯爵專機，當天晚上飛到鹿堡。
張景剛從虎堡回來，與皮膚白裡透紅的音台在機場相遇。
返回鹿堡的汽車裡，張景一語中的問，“和談？”
音台點頭，
“可以，”張景答應，“你怎麼談？”
“之前我和蓋子先生談定，你們買我們的天然氣，每千立方米200帝國幣，每年進口不少於200億立方米，合同時間為25年。”
“可以，”張景答應，順勢提出自己的條件，“半價賣一億噸糧食給我們。”
大流行過後，人口銳減七成，七霸按理來說都不缺糧才對，鹿氏什麼情況？難不成
“你們膽子真肥，”音台驚掉下巴，“居然不儲糧！”
張景第二次問，“賣不賣？”
“賣，”音台替大哥做主答應，“糧食太多，不賣也會爛在倉庫裡。”
“那麼，”張景主動伸出手掌，“成交？”
音台拒絕握手，“我哥還有顧慮，他認為熊氏不出三代人會滅亡，最大威脅就是你們鹿氏。”
“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好，”張景安慰，“說不定熊氏發生技術大進步呢？”
“技術躍進概率太小，我哥的意思在你們鹿氏安插一枚釘子，那枚釘子就是我。”
“這樣啊，”張景點頭答應，“我表弟單身，你們結婚吧。”
“張景！”音台發飆，“你就那麼討厭我？”
“不討厭，隻是我結婚了啊。”
“可以設東西雙宮，我讓一步，西宮就行。”
“你哥是什麼意思？”
“他和普羅四世打算押上更多人手，組織一次大反攻，是我說服我哥來談判。”
“這事我需要和苗苗商量一下，”張景認真道，“她如果同意，我就沒問題。”
“你嘴巴笨，我自己和citra談。”
citra是大名，苗苗是小名。
張景微笑，伸左手放在音台豐滿修長的大腿上，這雙腿在夢裡多次出現在肩上？
音台一把推開某人大手，“看錯你了，原來也不是好人。”
“有個名人說過，”張景正經道，“如果要較真，每個男人背後都不經起查，不論對方是普通人，還是聖人。”
“德性，”音台翻白眼，“上了你的當。”
張景臉上微笑，心裡暗爽。
到鹿堡，車隊開進遮頂建築內部，張景和音台下車，苗苗從另一輛車裡走下來。
音台臉上表情一秒切換到‘和藹可親’頻道，主動與苗苗打招呼，“citra小姐。”
“音台小姐，”14歲的苗苗表情故作嚴肅糾正音台，“請叫我侯爵夫人。”
畢竟隻有14歲而已，音台有信心拿下，改稱呼道，“侯爵夫人，謝謝你和侯爵先生邀請我來鹿堡作案做客”
不管音台用什麼辦法說服苗苗，張景決定溜個班，步行到鹿堡深處，手裡拎著99厘米的合金利刀，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