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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廢棄的監獄,神秘的犯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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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師堂,二樓。

和外麵的喧囂比起來,樓裡卻是要安靜了許多。

二樓有一間正屋,裡麵供奉著馬幫曆代先祖的牌位和畫像,香火味老遠就能聞到。

陳陽作為一個外人,當然是沒有資格進去的。

劉恒虎領著他,穿過正屋前的短廊,來到了旁邊的一間屋子前。

他先伸手敲了敲門,得到了回應,這才推門進去。

屋子不大,也就二三十個平米,陳設十分簡單,地上鋪著一張毯子,毯子上一左一右的坐著兩名老人。

目測有七八十歲,白發蒼蒼,垂垂老矣。

毯子中間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麵有些瓜子花生和酒水,前麵有一台小電視,電視裡播放的是一部老劇《新白娘子傳奇》。

兩老頭一邊剝著花生,一邊看得起勁。

“師伯,小陽來了。”

麵對這二老,劉恒虎很是恭敬。

二老點了點頭,往陳陽看來。

劉恒虎忙給陳陽介紹。

馬幫現存的兩位靈境大成者,劉恒虎的大師伯馬福生和三師伯許向奎。

陳陽連忙叫了聲前輩。

兩人都往陳陽看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兩眼,馬福生指了指前麵,示意陳陽坐下。

“恒虎,你招呼賓客去吧。”

許向奎擺了擺手,把劉恒虎支了出去。

“兩位前輩,找我是有什麼事?”

陳陽在毯子上席地而坐。

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麵前這兩人,畢竟素未謀麵,好端端的,把我叫上來單獨見麵,是為什麼?

“不用緊張。”

馬福生笑了笑,給陳陽倒了杯酒,“都說英雄出少年,之前常聽恒虎提起你,我們還當他誇大其詞,今天一看,小夥子果然有些門道,連我們都看不透你的境界……”

從陳陽一進門,他們就在打量他了,或者說是審視,但結果卻是,這青年在他們眼裡,完全就像是個普通人。

這就讓他們很意外了。

他們了解劉恒虎,不可能說假話,這年輕人已然突破靈境,可為什麼身上沒一點氣血波動,氣息更是弱的可以,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前輩說笑了,我就是懂一點收斂氣息的法門而已,也就早虎哥幾天突破靈境,全憑運氣。”陳陽倒是謙虛。

兩人並未在意。

馬福生道,“我也沒有彆的意思,一方麵見見恒虎口中的青年才俊,另外一方麵,也是想當麵感謝一下你,幫我找回先父的遺骨。”

哦?

陳陽怔了一下,這個馬福生,是馬三通的兒子麼?

“舉手之勞而已,我和虎哥關係不錯,都是份內的事,更何況,我也不是白幫忙,還學了馬幫的探馬十三式。”

陳陽悻悻,似乎最聽不得人說感謝。

而且,光是嘴上說謝謝,也沒點具體的物質上的表示麼?

馬福生道,“不管怎樣,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肯定不會推辭。”

陳陽忙擺了擺手,“前輩真不必這麼客氣。”

人情?

馬幫的人情是馬幫的人情,馬福生代表的是他自己。

馬三通是他爹,陳陽幫他找回馬三通的遺骨,他自然是欠陳陽人情的。

不過,對方開了這個口,陳陽也不可能馬上就要這要那,人情這東西,還是欠著的好。

馬福生見他這麼說,略微有些失望,他確實盼著陳陽能給他提點什麼要求,好讓他把這個人情給了了呢。

卻聽陳陽正色說道,“話說到這兒,我有一件事,也得給兩位前輩講講……”

兩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陳陽臉上。

陳陽緩緩開口,“前段時間,我得到一個消息,丁煥春,有可能還活著……”

“嗯?”

倆老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丁煥春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是,太熟悉了。

尤其是對於馬福生而言,那已經可以說是殺父仇人。

兩人都有些疑惑,不是屍骨都已經找到了麼,陳陽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前段時間,我老祖公過世,青神山段秋萍來吊唁,我有聽她說起,丁煥春還活著……”

“我請協會王老他們幫忙調查過,屍骨確實是他的屍骨,做不得假,但不排除有一種可能,他當年和馬老前輩一戰,利用三屍蟲假死脫身,來了個金蟬脫殼,以新的身份活了下來……”

陳陽給兩人大致講了一下前因後果。

兩人聽完,互相看著對方,久久都沒有言語。

陳陽道,“聽段秋萍說,十幾年前,丁煥春還到青神山找過她,而且,那時候,丁煥春已經突破了造化境。”

前兩天,陳陽還一度以為徐勁鬆會不會就是丁煥春。

但事實證明不是,徐勁鬆是近幾年才突破造化境的,十幾年前,他還在靈境打滾。

而且,徐勁鬆體內,並沒有三屍蟲的存在。

“三屍蟲麼?”

馬福生蹙了蹙眉,似乎並不覺得奇怪。

陳陽道,“當然,這些也隻是我的猜測,畢竟,三屍蟲這東西,本來就神秘,借三屍蟲重生這種事,更是匪夷所思,再則,話是從段秋萍口中說出來的,不見得有多少可信度……”

陳陽後麵這番話,兩人倒像是充耳不聞。

許向奎看著他,“那你自己覺得,丁煥春有沒有還活著?”

這……

這話卻是把陳陽給問住了,你讓我上哪兒給你答案去?

“直覺告訴我,這人應該還在世。”

良久,陳陽吐出一句話。

雖然是不負責任的猜測,但是,他確實有這樣一種直覺。

兩老人也並不意外。

陳陽覺得有些奇怪,“兩位前輩,我之前和協會王老他們說起過這事,但他們都覺得是無稽之談,你們兩位……”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凝重。

許向奎道,“是不是無稽之談,或許,有人能給出個答案!”

“有人?”

陳陽怔了一下,奇怪的看向許向奎。

許向奎卻是往馬福生看去,似乎在征求他什麼意見。

馬福生眉頭微蹙,好像是有些猶豫。

陳陽不明所以。

良久,馬福生才點了點頭,“一會兒午飯過後再去吧。”

“去哪兒?”陳陽問道。

不知道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去見一個人。”

馬福生正想說些什麼,外麵便劈裡啪啦放起炮來。

午飯時間到。

“走吧,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馬福生道了一句,隨即起身,與陳陽一起出了門。

……

人是真的多,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偌大的院子裡,擺了六十多桌,都還坐不下,又在院子外擺了二十多桌。

就這都還得走流水席。

少說也有上百桌人,熱鬨的有些過分。

陳陽獨自一人還好,隨便找個空位就坐上去了。

舉目望去,來來往往都是人,沒一個認識的。

喧鬨中儘顯孤獨。

沒有歌舞,沒有節目,隻有作為東道主的劉恒虎講了一番話,雖然拿著話筒,但現場人實在是太多,嘈雜的厲害,陳陽都沒怎麼聽清楚他講了些什麼,最後也光顧著吃了。

村裡的席,確實是要比城裡酒店更有風味一些。

也就是天氣太冷,上的菜沒一會兒就冷了。

不過,菜雖然冷了,但氣氛是熱的。

……

這場席要擺兩天,一直到明天的晚飯。

不過,大家都是忙人,大老遠的過來,已經是把祝賀送到了,中午的正席過後,便有不少人陸陸續續離開。

本來,陳陽也是準備吃完就走的,奈何馬福生他們說,要帶他去見什麼人,他也隻能等著了。

吃飽喝足,陳陽到院外找了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玩了會兒手機。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劉恒虎找了過來,把他叫進了屋。

屋裡,馬福生貌似喝的有點多,一張臉紅彤彤的。

他從牆角的櫃子裡,翻出一把鑰匙,遞給了許向奎,“你帶他去吧。”

許向奎點了點頭。

“去哪兒?”劉恒虎有些疑惑。

“沒你的事,你招待賓客去。”

馬福生一句話,直接打消了劉恒虎的所有疑問。

陳陽跟著許向奎,從院子裡出來,走旁邊的一條小路,繞進了後山。

樹大林深,光怪嶙峋。

這條路顯然是很少有人走的,路上長滿了荒草,許向奎走在前麵,手上的鑰匙叮叮當當的響著。

“許前輩,咱們這是要去哪裡?”

陳陽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也不知道這老頭要把自己往哪兒領。

“監獄。”

許向奎嘬了嘬牙花,言簡意賅的吐出兩個字。

身上飄來一陣淡淡的酒氣。

“監獄?”

陳陽怔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向奎領著他,穿過一片密林,也沒走多遠,便見前麵一塊平地上,出現了一座老舊的建築。

建築占地有數畝,周邊圍著一圈高高的圍牆,牆上爬滿了許多藤蔓植物。

和村裡的木樓不同,這建築妥妥的都是磚石結構,外牆刷著白灰,但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歲月洗禮,牆麵已經非常斑駁了。

大白天的,在深山老林之中,看到這樣一座建築,多少還是有一些瘮人的。

建築的前方,有一座又高又大的鐵門。

鐵門上已經是鏽跡斑斑,上麵掛著一把大鎖,但這鎖卻是還很新。

大門旁邊有塊牌匾,牌匾已經是爛了,隱約可以看到上麵寫著沐川什麼什麼勞改什麼的。

還真就是個監獄?

陳陽有些錯愕,這鐵丁山上,怎麼會有個監獄?

看樣子,還是個廢棄的監獄。

許向奎打開了門上的掛鎖,領著陳陽走了進去。

院牆高深,隨處可見的都是落葉,看上去非常的破舊,儼然就是一片廢墟。

也不知道有多久沒人在這兒活動過了。

“這監獄建設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以前關押過不少盤山界的敗類,那時候條件差,經常會有勞改犯越獄的事情發生,一直到八五年的時候,鳳凰山監獄建成,這裡的囚犯基本都轉運了過去,鐵丁山勞改場便成為了曆史……”

許向奎打開了話匣子,一邊說著,一邊領著陳陽走進了旁邊的一棟建築。

穿過幾道鐵門,進入了一個走廊。

走廊裡光線略顯陰暗,可以看到走廊兩邊,有很多的監舍。

裡麵鐵床都還在,隻不過,已經沒有人了。

缺少人氣,走廊上全是兩人腳步的回音,這森冷的環境,多少還是有點讓人心中發毛。

“前輩,這裡莫非還關押有犯人?”陳陽心中好奇。

許向奎不會無緣無故的帶他來這兒,如果這監獄已經沒人了,這一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來到走廊的儘頭,又是一道鐵門擋住去路,許向奎又翻了翻鑰匙,把鐵門打開。

鐵門後麵,出現的是一條向下的步梯。

黑乎乎的,雖然有燈,但是已經沒有電了,許向奎拿出一把電筒打開,繼而又領著陳陽往下走。

許向奎道,“當年,有一些重刑犯,轉移的途中怕出現意外,便沒有轉走,依舊看押在這裡,由我們馬幫代為管理……”

“這麼多年過去,這些勞改犯,該老死的都老死了,到今天,也就剩下一個還活著,恐怕趕山協會都已經把這兒忘記了,也就我們還記著每個月,來給他送一回米麵油。”

順著步梯,來到了地下。

同樣也有一道鐵門攔住去路。

許向奎打開鐵門,一條幽暗的走廊出現在麵前。

走廊是三合土的地麵,兩邊同樣是一個個獨立的監舍,

陰冷潮濕,有些壓抑,讓陳陽感覺到一陣不適。

許向奎關掉了手電筒,走廊上方有透光點,外麵的天光能夠照射進來,光線雖然暗了些,但並不影響視物。

一直來到走廊的儘頭,許向奎在一座監舍前停下了腳步。

監舍的門緊緊的關閉著。

透過門上的小窗,可以看到,裡麵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在緩慢的來回走動著。

許向奎打開了鐵門下方的一個小門,把帶來的食物從那小門中放了進去,繼而又把小門關上。

他敲了敲門。

“咣咣咣……”

聲音在走廊上回蕩,顯得格外的刺耳。

“楊東關,吃飯了。”

許向奎喊了一聲。

他不喊還好,這一喊,卻是把陳陽給整愣住了。

“前輩,你說誰?楊東關?”

陳陽臉色微變。

他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壞了,沒聽錯的話,他說的應該是楊東關吧?

“你沒聽錯,丁煥春的結拜兄弟,龍潭六友的老四,楊東關。”

許向奎平淡的說出一句話來。

把陳陽給雷了個不輕。

陳陽有些難以置信,“楊東關不是早就死了麼?”

早在七十年代,楊東關就已經被抓走打靶,這是板上釘釘,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而現在,許向奎卻告訴他,楊東關被關在這裡,這豈能不讓陳陽意外?

許向奎道,“當年,楊東關被抓後,在這裡短暫關押過一段時間,隨後押往省城處決,但是,在他死後不久,這監獄裡便發生了一些變故,一個名叫黃偉恒的勞改犯,在北峰煤場挖礦的時候,發生意外,受了重傷,本來已經瀕死了,卻又奇跡般的活了過來,當時有人反映,看到三隻蟲子鑽進了他的身體裡……”

“一開始並沒有引起重視,但之後,很多犯人都反映,說黃偉恒受傷醒來後,像是換了個人,脾氣變得十分暴虐,經常無端襲擊其他犯人,而且,他的力量還一天一天的與日俱增……”

“我父親當時也在監獄任職,當時便懷疑會不會是三屍蟲作祟,於是上報了這件事,後來報國寺來人,與我父親一起,給黃偉恒做了一次全麵檢查……”

“但沒查出什麼問題來,隻是在問詢之中,有聽到說起一些事,提起一些人,大家懷疑是楊東關搞的鬼,不久之後,京城來人,那人可是有些手段的,很快查出他體內確實是有三屍蟲存在……”

“其身份也被確定,就是楊東關,那三隻三屍蟲是楊東關被關押在這裡的時候留下的,想借此脫殼重生,但是,三屍蟲的能力,應該隻是複製了他的記憶,沒有人真正的體會過,所以也無法斷定,黃偉恒和楊東關在本質上是否是同一人。”

“當時那位專家做了評估,認為黃偉恒的危害性不是很大,施了一套針法,將他的三焦之門封閉,便暫時沒有再進一步處理,隻當做重刑犯繼續關押,說是等回去上報後再說後續……”

“可那位專家回去後,便沒有了下文,後來監獄搬遷,重刑犯都沒帶走,他就一直被看押到了現在。”

……

陳陽聽得一怔一怔的。

所以,楊東關手裡也有三屍蟲?

當年也曾經試圖以這樣的手法金蟬脫殼過?

隻不過,他的操作貌似並不成功。

三屍蟲選新宿主的時候,選什麼不好,選了個勞改犯。

而且還被人發現端倪,驚動上層,身份被確認,直接給關了起來,關到現在。

四十多年了!

人生能有幾個四十年?

這才是真正的把老底坐穿。

這時候,門內傳來緩慢的腳步聲,門後的食物被取走。

默默的,沒有任何的聲音。

“那個誰,我們想問你點事。”

許向奎對著門裡喊了一句,沒有廢話,直入主題。

裡麵靜靜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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