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無法理解你們的東方思維……你們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在一個秘密會議室中,數十個屏幕亮著,這些屏幕後都有權貴高官存在,一個米國高官就說道:“這是我們唯一發現的超凡者,未來會不會再有我不知道,但是現在他就是我們唯一的救命稻草,而這種宣傳對他的力量有著巨大幫助,他甚至可以用這種宣傳獲得的力量來拯救我們,治愈我們,甚至可能是更多,比如壽命……這些且不提,至少這對他,對我們,對全人類都是有巨大益處的,那你們到底在怕什麼呢?”
在眾多屏幕中,幾個老者和一個中老年男子都是沉默,片刻後,中老年男子說道:“這並不是怕什麼,而是在保護小路,他是一個好孩子,已經負擔了太多的責任,也背負了太多的犧牲,那怕他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但是至少我們也希望能夠保護他,讓他過上他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將他推出來變成神桌上的偶像,他未來就會一直背負這些,然後背負得更多,直到有一天這重壓將他徹底壓垮,這是我們對自己國民的愛和保護,你們歐美的功利心是不會懂得這些的。”
那米國官員都要被氣笑了,他立刻說道:“你們怎麼知道他不願意?能力越大,權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們又不是要忽悠他,而是真的會讓渡真實權力給他,今天下午的聯合國投票都已經決定了,我們將會提出議案,為路先生取得一張常任理事職位席,與我們五國等同,也具備一票否決權,而且他想要什麼我們都能夠滿足,若是你們吝嗇而不想滿足他,那不妨讓他來米國好了,金錢,權力,或者高尚一些,救人的成就,全民的崇拜,還要什麼?我們全部可以滿足!”
汪老忽然哈哈一笑,然後就冷著臉道:“那寧靜,自在,過平凡人生活的願望呢?去往高處容易,想要從高處下來又該怎麼辦?他一旦上去了,那就真是永遠都沒法下來了,而且萬一戰事不利,我們不得不進行舍棄時,那人們會罵我們?還是會罵他這個唯一的超凡者?你們的目的從來都是這麼齷齪,和你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難道我們還不懂嗎?現在你們給他多少,當需要時,他就要付出十倍百倍來償還,為你們承擔下一切的怒火不過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這官員還待要說什麼,另一個屏幕上的米國某首腦就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爭這個很沒意思,若是彆的事也就罷了,我們和毛熊鬥了這麼多年,又和你們鬥了這麼多年,這些話其實所說出來本身就沒什麼意思,你們不會放棄路,我們又對路誌在必得,還是那句話,若是彆的事也就罷了,無非就是台上桌下的明爭暗鬥,到最後若是我們贏了伱們就會繼續蟄伏,若是我們輸了你們就會順勢而上,這過去幾十年的把戲也就是如此,但是現在不同,事關整個人類文明圈,事關所有人類的生死存亡,這已經不是我們有沒有想法的問題,而是不這麼做人類文明就要毀滅的問題,所以……”
“少在那裡詐唬!”
汪老脾氣比較火爆與直接,他拍了拍桌子道:“你們沒這個實力,也沒這個資格代表整個人類文明!這不過隻是你們為了拿捏住小路,拿捏住整個人類世界罷了,你們既然可以將他推上神台,當需要時你們也可以將他刺死在十字架上,畢竟神最好是高高在上,或者死去的神才最好,對吧?還是那句話,你們想要搞鬼,有什麼招儘管過來就是,你看我們怕不怕!”
米國首腦眯著了眼睛,他左右看了一圈,忽然就笑著道:“這麼說你們要阻止路獲得權力了?你們要阻止他獲得常任理事職位席了?你們打算投反對票是吧?”
說到這個,所有首長都笑了起來,其中年齡最大的那個就喝了一口茶水,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啊,還是格局太小了,什麼常任理事職位席,什麼一票否決權,格局太小,太小了,小路就一個人,他既沒有政體,也沒有軍隊,更沒有實權,便是有了這麼一個名頭又頂什麼用呢?還不是被你們高高在上的養著?沒錯,我們確實要否決你們的提案!”
立刻的,屏幕上所有人一片嘩然,但是在這嘩然中,除了首長以外,其餘國家的首腦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某種驚喜,特彆是米國的那些,他們更是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剛剛的米國首腦就微笑著道:“這是你們的權力,你們當然可以這麼做,那麼就等著下午的投票環節了,希望路可以清楚看到這一切,你們也會讓他清楚看到到底是誰隻讓他有責任,有義務,卻沒有權力的吧?”
首長們依然是雲淡風輕,其中幾個還在微笑著搖頭,那罪年長的首長依然慢條斯理的道:“所以了……我們需要給他真正的權柄,而非是這種忽悠人的所謂一票否決權啊。”
屏幕上的眾多人員全都愣住了,米國首腦更是皺褶眉頭道:“把話說清楚,什麼意思?”
“……決定者?”
路遠明坐在一個充滿了大量屏幕的大廳之中,這些屏幕有著各國首腦,他們臉色似乎有些難看,但是在看到路遠明後,他們還是儘可能的擠出了微笑,隻有米國幾個首腦臉色依然難看,甚至連掩飾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