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範星被四個兵五花大綁,抬著朝訓練場走去。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範星氣的哇哇大叫:“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範大隊,彆叫了。”
聽到秦駱的聲音,範星立馬看了過去。
可隻看了一眼,整個人頓時呆若木雞。
隻見沙地上,他的所有手下此刻全都被五花大綁起來。
馬仁傑更是被綁在了旗杆上,此刻正在拚命的掙紮。
“秦駱。”範星眼中頓時冒出濃濃怒火:“你要乾什麼?”
秦駱笑嗬嗬的揮揮手,四個兵立馬將範星也綁在了旗杆上,正好和馬仁傑作伴。
“範大隊,你不是想切磋嗎?”秦駱背著手,笑嗬嗬的走到他們麵前:“我這不是成全你們嗎?”
“切切磋?”範星瞬間一頭霧水。
“老範,我們被他給偷襲了。”一旁的馬仁傑氣急敗壞的喊道:“他們不講武德,直接就把我們的人全給撲倒了。”
此刻的範星也終於反應過來,氣的狠狠瞪著秦駱:“秦團長,你這麼做就不地道了。既然要切磋,那我們雙方就得挑好日子然後準備好。你這麼做,不是純純耍無賴嗎?”
“你這是趁人不備!”馬仁傑大吼。
秦駱笑嗬嗬的看著他們倆:“二位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現在全軍訓練,都講究以實戰為本,這你們不知道?”
秦駱繼續道:“如果戰爭來臨,敵人會通知你們,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打,然後喊一聲開始,你們才開始打?這叫約架,不是打仗,你們東南軍區都是這思維?”
馬仁傑和範星氣的眼睛噴火。
他們明知道秦駱是偷襲他們,可秦駱的話偏偏懟的他們啞口無言。
“你們啊,需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秦駱歎口氣:“祖國這麼長的邊疆交給你們,就你們這思維,怎麼守得住啊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直,不是批評你們啊,就是提醒提醒你們。”
馬仁傑和範星要氣炸了,秦駱這明顯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混蛋,有種的你把我們放開。”範星怒吼:“我們堂堂正正打一場啊。”
秦駱笑著擺擺手:“算了算了,範大隊,你就彆逞強了。就你們這意識,打起來肯定輸的很慘。你們這麼照顧我們,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們丟臉呢?”
“算了算了。”秦駱一臉誠懇:“還是等你們好好練練,下次有機會,我在指導你們吧!”
說完,秦駱瀟灑的朝車隊走去:“好了沒有,還有多久?”
“報告!”孫年成在遠處喊道:“三分鐘,就可以撤離。”
“好!”秦駱點點頭。
剛往前走兩步,他又忽然轉身:“哦,對了。二位的盛情,我真是得好好感謝你們。”
秦駱一臉感激:“我們在這兒叨擾你們這麼久,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你們提供。臨走了,還給我們準備盛宴。說實話,我是打心眼裡麵感激。”
秦駱豎起大拇指:“比起衛戍,你們東南更大氣。”
“馬旅長,範大隊。那,後會有期了。”秦駱用力向他們敬個禮:“來日方長,等我有空,一定回來指點你們,帶你們提高。”
秦駱微微一笑,轉身大步朝車隊走去。
範星和馬仁傑氣的渾身顫抖,眼睜睜的看著秦駱上了車。
“秦駱,你特媽的要是個男人,就放我下來。”馬仁傑怒吼:“我們真刀真槍的乾一下,我讓你看看我們東南秋風旅到底有多強。”
“秦駱,你彆走。你是不是沒種啊,你們是什麼狗屁西北狼,我看你們全都是西北狗。夾著尾巴隻會逃跑,來啊,來啊,和我打啊。”範星也跟著哇哇大叫。
可秦駱根本沒有下車的意思,隻是衝他們擺擺手。
隨後,整個車隊就在他們的目送下,快速的駛出了海訓場。
“王八蛋,秦駱,你就是個混蛋。”馬仁傑氣的暴跳如雷:“給我回來,回來,老子打死你”
與此同時,秦駱已經拿出了地圖,快速找到了一條小路。
“所有人注意。”秦駱拿起對講機說道:“五公裡後,拐上鄉道,咱們從那裡走。所有車,全速前進。”
“是!”
最前麵的車打開了警報,帶著車隊向公路飛馳而去。
秦駱回頭看了眼越來越遠的海訓場,臉上掛起輕鬆的笑容:“想摸我們的底沒那麼容易。”
四十分鐘後,兩架直升機轟鳴著降落在海訓場。
另一邊,一輛輛軍車也從公路上朝海訓場疾馳而來,正是範星呼叫來的增援。
錢寬跳下直升機,一臉驚駭的看著滿地五花大綁的兵。
隨後目光又落在了旗杆上的馬仁傑和範星身上。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錢寬驚愕的張大嘴:“到底發生什麼了?”
海訓場指揮部,錢寬氣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嚇得範星和馬仁傑差點沒跪下。
“我讓你們把西北的人給留下,你們倒好,自己還被人家給綁起來了!”
錢寬氣的口水狂噴:“還被人家五花大綁在旗杆上你們,你們真特娘的把我們東南的臉都給丟光了。”
馬仁傑和範星老臉通紅,此刻大氣都不敢喘。
錢寬氣急敗壞的指著兩人:“人不但跑了,臨走還被人家把所有東西都給帶走。我們東南,怎麼有你們這兩個飯桶?你們也好意思當旅長,當大隊長?要是真打仗了,我看你們是送人頭送裝備的運輸大隊長和運輸旅長吧。”
馬仁傑和範星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同時心裡也氣憤到了極點。
之前他們還沒明白秦駱臨走時對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他們終於知道了,敢情是秦駱把他們為夜梟準備的慶功宴所有東西全部帶走了。
又吃又拿還把他們全都綁起來,他們就沒見過像秦駱這麼不要臉的無恥家夥。
錢寬氣呼呼的瞪著他們:“怎麼不說話啊,平時你們不是很能說嗎?這時候怎麼啞巴了?”
“馬仁傑!”
“到!”馬仁傑嚇的一激靈,連忙挺起胸膛。
錢寬狠狠瞪著他:“我讓你摸他們的底,你摸到多少了?”
“這我”馬仁傑臉都揪成了一團。
錢寬大步衝到他麵前:“你不會告訴我,你什麼也沒摸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