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皇宮。
在經過這段時間的全力修繕下,日月皇宮的最重要的那部分建築已經修複回原樣。
隻需再過一個月,在日月帝國的眾多魂師、魂導師的全力施為下,被帝天摧殘的皇宮就能徹底地複原,重新恢複昔日的威嚴。
與此同時,日月皇帝的書房。
徐天然正挑燈夜戰,批閱著今日奏折。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名太監的聲音,“陛下,國師大人以及葉老求見。”
“哦。”
徐天然拽了下裹在身上的被毯,眼睛一挑,心中暗道他們因何而來的同時,道:“讓國師和葉老進來。外麵風大,可彆著涼了。”
“是。”
而當書房的門被推開,鐘離烏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外麵雖然風大,但也不妨事。”
一句話,頓時讓徐天然來了興致。
當即對外喊道:“都先退下。”
“是。”xn
等到四下再無閒雜人後,徐天然這才對已經來到他跟前鐘離烏和葉夕水道:“既然深夜來訪,不知道聖教接下來的行動是什麼?”
“滅史萊克學院、九寶琉璃宗、本體宗滿門。”話語間,葉夕水殺機乍現,森寒無比。
而這,頓時讓徐天然興奮了起來。
“葉老細言。”
於是,葉夕水就將他們的打算告知了徐天然。而且因為人手較為稀缺的緣故,所以還要日月帝國施加援手,不,也不能說施加援手,畢竟這次的獵魂行動,對日月帝國也是異常有利的,所以應該是稱作合作才對。
至於如何讓人員進入三大帝國境內…
“用兩個月時間,將人員化整為零。”
徐天然很快拿出了主意,“到時候,我會派出六名九級魂導師輔助你們。至於獵魂行動的時間,就定在兩個月後我的大婚當日。”
如此一來,隻要首尾處理乾淨,那麼哪怕三大帝國和各方勢力知道是日月帝國的手筆,也根本說不清楚。畢竟那位帝皇會在自己大婚之日妄動刀兵,這豈不是不祥之兆。
“如此一來,甚好。”
鐘離烏見自己母親微微頷首,一副讚同的樣子,便也承認了下來。不過現在還有一件事比較重要,就是本體宗的宗門所在地。
不同於史萊克學院和九寶琉璃宗,本體宗基本上是隱世,直到近幾年才活躍起來。
所以本體宗究竟在哪,這點各大勢力都不得而知。或許,這件事也隻有天魂皇室知道一二。如此一來,也隻能麻煩日月帝國。
畢竟間諜這種事…懂得都懂。
徐天然對此,也隨即輕喚一聲。
“影鬥羅。”
下一秒,一道黑影悄然出現。
不過這對於葉夕水和鐘離烏而言,都稱不上驚奇。畢竟以他們的修為,早就感知到了影鬥羅雪塵的存在,隻是沒有拆穿罷了。
雪塵在出現之後,直接忽視了葉夕水和鐘離烏的存在,隻對徐天然行禮,“陛下。”
“就按葉老和國師的意思,看看天魂皇室那邊的探子能不能打探到本體宗的所在地。”
“是。”
在徐天然擺了擺手後,雪塵整個人就融入了黑暗之中。眨眼的工夫,就徹底消失。
“兩位,就等著消息吧。不過呢…”
徐天然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旁奏折。“我的意思是先不要著急對本體宗下手。而是先將主力放在史萊克學院和九寶琉璃宗上。這樣一來,就能保證戰果的最大化。至於剩下的本體宗…那也隻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
說罷,就不再言語。
顯然,合作談完了,那就該送客了。
“受教了。”
葉夕水開口,便轉身離去。
鐘離烏見狀,也是緊跟其後。
等到離開日月皇宮後,葉夕水突然間駐足,令鐘離烏為之不解。
“母親,你這是…”
不過不等鐘離烏把話說完,葉夕水就已經開口,“這兩個月,你帶著幾位長老還有一些聖教的弟子,和魔後前往大海,獵殺海魂獸。同時,在將那些紋路布置在大海上。有著魔後的護持,不會有多大的危險。然後…”
葉夕水豁然轉身,目光變得駭人。
“你最好給老身突破到99級。等到之後,就根據徐天然的計劃來。憑借四名極限的戰力,將九寶琉璃宗和史萊克學院先行剿滅!”
與此同時,邪魔森林深處。
魔後已經抵達了這裡,來見邪帝。
“是你。”
或許是因為同為魂獸,在魔後到來的那一刻,邪帝就已經顯露出了身形,“你不在你自己的海域好好養傷,來本座這裡乾什麼?”
“是來談合作的。”
魔後也不拐彎抹角,右手一攤。
一團翠綠色光團就從她手中悄然飄出,充滿純粹的生命氣息,隨之來到邪帝麵前。
邪帝伸出觸手,稍加觸碰,就辨彆出社團生命能量沒有其他手段,可以安心使用。
於是將其吸收,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因為天劫而遭受的創傷,立馬就恢複了回去。
在這過程中,魔後也是靜靜等待。
不緊不慢,沒有催促的意思。
等到邪帝將生命能量儘數吸收後,她這才開口,“現在,我們能來談談合作了吧。”
“說吧。”
雖然邪帝這麼說,但是他心裡的想法卻是,如果魔後此次前來的目的是和之前葉夕水的一樣,那他不會答應合作。要知道,那場天劫雖然讓他死不了,可創傷的確很重。
像那種吃虧的事,他可不會乾第二次。
然而,魔後如同看穿了邪帝的內心。她一上來談合作,先談的不是事,而是利益。
“我能給你成神之法。”
此話一出,恐怖的精神力瞬間釋放。
下一秒,森林深處憑空出現了海水。席卷間,朝著前方猛然襲去。而目標正是邪帝突然出發,發射出來的道道激光似的攻擊。
碰撞間,二者攻擊相互消弭。
就當邪帝還想繼續出手時…
“邪帝,你還要出手嗎?”
看似質問的話卻讓邪帝止住了動作。碩大的眼眸一眯,盯著魔後,“我如何信你?”
然而魔後卻麵色不改,隻是說道。
“你這不是信了嗎?”
要是不信,那還會在說出的瞬間就出手搶奪?如果說一開始是衝動,那接下來呢?
活了這麼久,邪帝的臉皮自然厚的不得了。所以對於魔後說的話,他直接裝作沒聽到,反而是繼續問道:“我如何信這成神之法是真的?要是真的,那你會舍得交易給我?”
“這點就得靠邪帝你自己判斷了。”
魔後注視著邪帝,讓獸看不出深淺,“我隻能說,此法和聖靈教裡的那尊存在有關。想來以邪帝的手段,多半也對那尊存在有所耳聞吧。而且以我之見,此法並沒有問題。”
說罷,雙方就陷入了沉默,氣氛也變得難以捉摸。就在魔後都等得有些不耐煩時…
“好,本帝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