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什麼事這麼熱鬨呢?”
易忠海等人樂嗬嗬的走了進來,閻埠貴也在其中。
林紹文和傻柱對視一眼,都有些沉默。
“我說老林,你這是怎麼了?”許大茂打趣道,“怎麼臉色這麼差……難不成,又被擼了?”
“謔,又被擼了?”
閻埠貴笑罵道,“他叔,你這從副廠長到部長就已經夠倒黴的了……現在還被擼,怎麼?到主任了?”
“這次倒黴的不是老林,是你……”傻柱忍不住吐槽道。
“啥?我倒黴?”
閻埠貴先是一愣,隨即斜眼道,“傻柱,你可彆胡說八道……我現在日子可過得舒坦的很。”
“我去,你們兩彆賣關子了,趕緊說說……又出什麼事了?”
閻解成湊了過來。
“你媽給你找個後爸。”
傻柱一句話,硬控了所有人整整十秒。
“啊……”
閻埠貴尖叫一聲後,怒聲道,“傻柱,你他媽說什麼?”
“什麼什麼?”
傻柱撇嘴道,“人家三大媽找了個老爺們……聽說還是做生意的,有錢的很。”
“媽,真的假的?”
閻解放急聲道,“我叔……不是,我那後爸有錢?多有錢?”
“老二,你怎麼說話的?”
閻解成罵了一句後,隨即滿臉堆笑道,“媽,把後爸喊來一起吃個飯唄,正好咱們開飯店,還少點投資……”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說。”
閻解曠立刻道,“媽,這頓我們仨做東,不要你出錢……如果後爸覺得院子裡不合適,咱們出去吃也成。”
“你們都是畜生吧?”
閻埠貴勃然大怒道,“老子都還在這杵著,你們一口一個後爸……是當我死了嗎?”
撲哧!
林紹文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不笑還好,他這一笑,整個院子都笑成了一團。
“他叔,你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閻埠貴捂著胸口道,“他三大媽長什麼樣子,你難道不清楚?還有錢人……誰他媽有錢人能看上她啊。”
“閻埠貴,你胡說什麼呢?”
三大媽好似被踩了尾巴一樣,怒聲道,“老娘當年也是十裡八鄉的一朵花好吧,如果不是被你這老不死的騙了,保不準我還能嫁個萬元戶呢。”
“還萬元戶,你但凡能嫁個城裡人都應該燒高香了。”
閻埠貴冷笑道,“三個小畜生不是要你把那人喊來嘛……成啊,你喊來大家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不知羞恥。”
“欸,閻埠貴,你這話可就沒道理了。”傻柱一本正經道,“你和三大媽都已經離婚了,有什麼不知羞恥的?人家是自由戀愛。”
“一大爺這話說的在理。”
白廣元也慢條斯理道,“再說了,人家三大媽長得也不差好吧,雖然白頭發是多了一點……但風韻猶存啊。”
“唔。”
所有人都齊刷刷的退後了一步,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啪!
閻解成反手就給了白廣元一記大耳刮子。
“去你娘的,你媽才風韻猶存。”
刷!
所有人都看向了白寡婦。
“看什麼看?再看老娘把你們眼睛挖出來。”
白寡婦又羞又怒。
“說起來……白寡婦倒還真當得起風韻猶存四個字。”劉光奇摸著下巴道。
“我去你媽的。”
白廣元跳起來就給了他一巴掌,“你他媽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我媽你也惦記?”
“咦。”
許大茂等人很是嫌棄的看向了劉光奇。
“臥槽。”
劉光奇看著要暴走的李玲,立刻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們院子裡的娘們,,無論老少,長得都不差好吧。”
“再說了,風韻猶存是誇獎,你們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
“哈哈哈。”
眾人皆是大笑了起來。
唯有閻埠貴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三大媽,你那野男人在哪,喊來看看……”
“我說閻埠貴,這有你什麼事?”三大媽沒好氣道,“你再嚷嚷,我這房子不租給你了,你給我滾出去。”
“你……”
閻埠貴頓時氣的臉都綠了。
“三大媽,我雖然覺得你嫁個有錢人沒什麼問題,但是還是得把人喊來看看不是?”
劉海中輕笑道,“咱們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算是你的娘家人也不為過……我們也給你把把關,掌掌眼。”
“唔。”
林紹文側頭看向了閻埠貴。
“我說林紹文,你看他做什麼?”劉海中笑罵道。
“不是,你剛才說院子裡的鄰居算是三大媽的娘家人,那……老閻怎麼算?算是三大媽的哥哥?”林紹文好奇道。
“哈哈哈。”
整個院子頓時哄堂大笑。
“我算你奶奶個腿。”
閻埠貴又急又氣。
林紹文這個畜生,一把年紀了,怎麼說出來的話還這麼氣人。
“不是,老林……你這是怎麼想的啊?”許大茂捂著肚子道,“這哥哥都來了,從哪論的啊?”
“前夫哥呀。”林紹文攤攤手道。
“臥槽。”
眾人繃不住,又笑成了一團。
“林紹文,你信不信我去你院子喝農藥?”閻埠貴咬牙道。
“我去。”
林紹文被嚇了一跳,“不是……老閻,咱們院子的規矩不是上吊嘛,喝農藥這種新死法,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你他媽再跟我臭貧,我真去你院子上吊了……”閻埠貴怒聲道。
“彆介彆介。”
林紹文訕訕的擺擺手,不敢再刺激他了。
這時。
三大媽起身朝外走去。
“三大媽……彆走啊,咱們再聊聊唄。”許大茂唯恐天下不亂道。
“喊什麼?”
三大媽頗為羞澀道,“不是要見見人嘛,我去把人喊過來……大家一起聊聊唄。”
“謔。”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三大媽,你玩真的?”林紹文苦笑道。
“不然我這事還和你們開玩笑啊?”
三大媽翻了白眼後,消失在了門口。
林紹文看著都要氣暈過去的閻埠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遞了根煙過去。
“老閻,節哀……”
“他媽的。”
閻埠貴咬著煙,怒聲道,“老子自認為對她不差吧?這才離婚多久……她居然就在外麵找男人了?蕩婦淫娃,蕩婦淫娃。”
“不是淫娃蕩婦嗎?”傻柱好奇道。
“傻柱,你再他娘的多說一句,老子和你拚了。”閻埠貴狠聲道。
“彆,我不說,不說……”
傻柱縮了縮腦子,生怕等會閻埠貴吊死在他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