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第收取紅、橙兩色能量之後,章軒所麵對的是黃色能量。
看著這些黃色能量,章軒心中暗道:啊,原來這裡的能量就像接引之光那樣,也是按照紅橙黃綠青藍紫的順序排列的。老子在接引之光上曾經玩過許多把戲,卻沒有在這些能量裡玩什麼把戲,這對接引之光有些不公平,還是儘量在這裡多玩些把戲為好!
想到這裡,他縱身躍入黃光之中,打算儘情地玩玩把戲。
孰料,剛剛衝進黃光,他就被不知什麼東西死死地抓住了肩頭,又聽對麵傳來一個猙獰的聲音:“小子,落在你夔龜爺爺手裡,看你還如何掙挫!”
什麼,夔龜?
這就有意思了呀!臥虎星球上有夔鹿,這裡卻有夔龜,儘管不是同一種生靈,卻可能具有共同的特點,都隻有一條腿。
這隻該死的夔龜,在這裡守株待兔,單等著老子衝進來以便順勢捉拿,可謂有點心眼。
問題是,它心眼再多,也不是老子的對手。
想到這裡,章軒雙膀發力,衝著夔龜撞去。
自從修習了仙典中的力量運用法門,他對力量的運用已然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並且力大無窮,夔龜哪裡經受得起他的撞擊,當即撒開雙手,控製不住地朝後翻滾,並且一邊翻滾一邊嚎叫。
章軒迅速前衝,不待夔龜站穩,一下子跳在它身上,將它當作滑板,在黃光裡頭玩起輪滑來。
在西界,他也要做一回輪滑少年。
夔龜痛苦、憋屈得要死,極力掙紮著要把章軒甩下來,卻哪裡甩得掉?章軒雙腳似乎粘在了它身上,它往哪邊甩,章軒就往哪邊蹬,弄得它很是無奈。
與夔龜較量的過程中,章軒俯首察看,發現這隻夔龜果然隻有一條腿。
他一邊進行輪滑,一邊嗬嗬笑道:“哎呀,你這個該死的家夥,連身體都沒發育好,隻長了一條腿,就敢出來作妖,忒心急了吧?”
夔龜聞言越發氣惱,掙挫的幅度更大,卻還是甩脫不了章軒,於是氣哼哼地說道:“小子,你跟老子玩這樣的身體梗,簡直就是缺德帶冒煙!”
“哼,這都是你自己長壞了,跟我缺德不缺德有什麼關係呢?你要是長得好,讓人挑不出毛病,老子再缺德都無法嘲笑你,你說是不是這樣?”章軒懟道。
這番話對夔龜的打擊更大,弄得它都快哭了。
無奈之中,它隻好反過來嘲笑章軒:“小子,老子儘管隻有一條腿,身體卻比你高大魁梧。你確實長著兩條腿,卻沒有真正發育起來,長得那麼渺小!”
“哼,老子長得渺小,力氣卻大,比你這空長著一身囊膪的家夥強!”
章軒一邊說,一邊用力踩踏,踩得夔龜的甲殼嘎巴嘎巴響。
夔龜眼見繼續鬥嘴會更加吃虧,於是閉口不言。
章軒卻繼續逗它:“該死的東西,怎麼不說話了,老子是不是戳到了你的痛處?”
夔龜心想:小子,你的話戳沒戳到老子的痛處倒是無關緊要,關鍵是你那一腳戳到了老子的痛處,老子的骨頭都快讓你踩斷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道:“小子,老子不想跟你作無謂的口舌之爭,正在琢磨如何滅了你!”
“啊,原來如此!”章軒聞言笑道,“那麼,你想到滅我的辦法沒有呢?”
“現在還沒想到,終究會想到的!”夔龜回應道。
“啊,那你慢慢想,我先玩輪滑等著你。”
章軒說罷,繼續踩著夔龜玩輪滑,從黃光的一頭滑到另一頭,玩得十分投入。
夔龜被章軒恁般作弄,又對章軒無計可施,心中氣苦得很。
章軒每玩幾個來回便出言詢問一句:“喂,夥計,想到怎麼滅殺我沒有?”
每一句問話都像一記重錘,擊打得夔龜心頭血流不止。
麵對這麼一個促狹的人,他隻能自認倒黴。認倒黴的姿態,便是不出聲。
章軒反複問了若乾遍,夔龜都沒有回應,章軒於是不再詢問,顧自儘情地玩輪滑。
半個時辰過後,黃光被他吸收殆儘,夔龜隨之消失。
接下來,他所看到的是綠色的能量。
黃光之中有夔龜,並且隻有一隻夔龜,這綠光之中又有什麼呢?
鑒於在黃光之中被夔龜劈手抓住的經曆,這一回他沒再貿然衝進綠光之中,而是隨手打出一道攻擊流光。
但聽嗷地一聲嚎叫,顯然是什麼凶獸受了傷。
章軒不由笑道:“夥計,你學著夔龜守株待兔,卻守來一道流光,總算沒守個寂寞!”
說罷,徑自鑽進綠光之中,想看看那個受傷的凶獸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承想,一進入綠光,他就被一群不知什麼東西近身抓撓起來。
他的肉身力量極其強悍,倒是不怕這些鬼東西抓撓,不過被抓撓總是不怎麼好受,於是他當即施展旋力神通,眨眼之間將這些東西切割成了好幾截。
這些東西似乎跟被他的流光擊中的東西一個德性,身體被斬斷之後還一個勁地嚎叫,似乎打算臨死之前多嚎叫幾聲。
章軒厭聞這些瘮人的叫聲,疾速啟動噬天菊將它們吞吃進來。
緊接著,他看到不遠處有一雙雙閃著幽光的骨碌碌的眼睛瞪著他。
仔細打量一番,他看清了這些東西的形態,卻不知道這些不倫不類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於是開口問道:“喂,喜歡嚎叫的衰家夥,你們到底是什麼生靈?”
其中一個生靈開口回應道:“小子,傻眼了吧?我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麼生靈,可就是不告訴你!”
嘿,這個該死的家夥,還知道說怪話氣人!
章軒心中惱怒,當即打出一道道攻擊流光,這些家夥立時嚎叫起來,嚎叫聲此起彼伏,聽得章軒頗為不耐煩。
於是,他悄悄施展出鼓蕩神通,使這些家夥無法繼續嚎叫。
果然,當綠光鼓蕩起來之後,這些家夥的身體不停地左搖右晃,已經來不及嚎叫。尚未來得及收聲的,那尾音也變了腔調,不再那麼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