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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憨笑道:“兄弟,你這是什麼招式,怎麼給我們演了這麼一出?”
章軒聽得出這話之中的嘲諷意味,並未開言回應,而是開動腦筋琢磨挽回麵子之策。花棍脫離琅琊劍,說明它們之間的粘合還不夠緊密,接下來須得設法讓它們粘合得更緊密一些。刻下的當務之急,是如何施展神通將那花棍劍刃隔空拽回來、讓它重新連接到琅琊劍上,如能成功,就會帶給章小魚等人以驚異,順勢挽回自己的臉麵。
於是,他再次動用意念,默默地念誦起來。
意念倏起,那花棍劍刃猶如被施了魔法,竟然真的飛了回來,自動粘合到了琅琊劍上。
章軒極力掩飾住內心的詫異,故作從容地說道:“哥,你們看,我適才耍的這個小小的伎倆如何?”
章小魚等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目瞪口呆,無法回應章軒的問話。
章軒繼續說道:“哥,我是連那些該死的大妖都能滅殺的人,怎麼可能連一把劍都耍不轉?你們對我那些謎之小看,我權且當作開玩笑,不跟你們認真計較!”
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想的卻是:呀,原來這兩件神器可分可合、分合自如,老子今後須得好好琢磨琢磨其中的關竅,熟練掌握這樣的技巧,以便臨敵之際突施殺招。跟大妖對戰的時候,如能驟然讓它們分開,將花棍劍刃插進大妖的肚子裡,那大妖就肯定活不了。
還有,這把劍也得有個響亮的名堂,不能再叫做狼牙劍了。它是花棍和狼牙劍粘合起來的,還是叫它花劍好了!
待得章小魚等人合攏了嘴巴,章軒含笑對他們說道:“哥,我這把花劍,其實是一把如意劍,我想讓組成它們的兩件神器合起來,它們就會合起來,我要是讓它們分開,它們就會分開,你們說神奇不神奇?”
“神奇,太神奇了,神奇得很!”章小魚翹起大拇指說道,“兄弟,你跟你的這把花劍,都不能以常理度之。小憨剛才笑話你,那是他眼淺。”
“嗯,眼淺不假。不過,不知者不怪,我不怪他。”章軒故作大度地衝著章小憨笑笑。
回到家,章軒吃過午飯,便關上自己小屋的門,躺在炕上,讓識海之中的三個大妖傳授他功法。
妖姬開口說道:“主人,您休怪奴家說話直。我們有些功法,您是無法修煉的,比如奴家的縮形術。要修煉縮形術,身體必須能夠變化,您現在隻是凡人之軀,絕對變化不了。”
章軒承認妖姬說的是事實,可由於被妖姬鄙視,心中不免生氣,怒道:“你的嘴這麼快乾什麼?我要你們傳授的功法,無非是劍術之類的實用功法,並不包括那些我現在無法掌握的功法,你應該領會了我的意思之後再說!”
妖姬蹙眉回應道:“主人,要說劍術,我們是不會的,因為我們這些大妖從來不用劍。”
“哦,不用劍就不能參悟劍術?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道理你難道不懂?”章軒雖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無理,卻不肯在妖姬麵前認錯,“你們先把自己那些比較拿手的功法傳給我,我好好參悟參悟,一定能夠從中創製出一套高妙的劍法來。事在人為,端看是否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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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妖聞言,不敢怠慢,各自向章軒打出幾個功法神念團。
章軒接收下這些神念團,一個功法一個功法地參悟,用了多半天時間。
至晚,他又讓三個大妖兩兩對戰,演示那些功法的攻防招式。他一邊全神貫注地觀摩,一邊琢磨其中的優劣得失,對相關招式的運用有了更深的體悟。
待得大妖們對戰完畢,他又親自上場,分彆跟三個大妖依次對戰。
如此循環往複,直到將所有功法的攻防招式掌握得頗為嫻熟為止。
而後,他又從中摘取出一些適合用劍的招式,將它們重新組合起來,形成一套劍法。他還給這套劍法取了個名字,稱之為花劍術。
次日,他早早地起身,來到那片螢石所在地,演練起自己創製的花劍術。
將花劍術演練了數十遍之後,他又運用意念施展起花劍的分合之術,直到能夠隨心所欲地施展為止。
“啊,這下成了,老子終於能夠在人前舞劍了。那些花裡胡哨的招式一旦施展出來,注定會博得滿堂彩!”
自言自語罷,他將花劍往地上一拋,橫躺在地上,擺出一副慵懶的樣子。
疲憊之際,他突然想起了那些修煉資源。
修煉資源乃是大補之物,既能緩解疲勞,又能促使武者進階,他現在擁有不少修煉資源,現在又是疲勞之際,為什麼不吸收煉化一些呢?
想到這裡,他從乾坤戒裡胡亂掏出些修煉資源,拿在手裡,緩緩吸收其中的能量。
這些修煉資源既可以服食,也可以像他這樣拿在手裡吸收其中的能量。他不知道自己擁有的修煉資源究竟是什麼味道,生怕它們的味道不好,是以不打算服食,寧可這樣吸收。
吸收了手裡的修煉資源以後,他感到自己的修為隱隱有所提升,於是再次從乾坤戒裡掏出來一些,繼續吸收煉化。
如此持續吸收煉化,乾坤戒裡的修煉資源差不多被他吸收了一多半,他方才從地上坐起來,自言自語道:“嗯,差不多了,總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莽山大妖說它那個千年淫羊藿有大補作用,不知道老子將它吸收了沒有。”
說話之間,伸手在乾坤戒裡摸了摸,感覺那千年淫羊藿還在,於是撐起身子,拿起花劍,哼著小曲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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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這幾天,他很是輕鬆自在,又意外地取得了一定的收獲,這讓他頗為滿意。
不過,這等清閒自在的日子,對他來說不是常態,接下來他還要出去滅妖,並且要儘快動身,以免那些大妖成了氣候。
走到半路,他碰到了章小魚、章小海和章小憨。
章小魚說道:“兄弟,我們昨天沒看到你耍劍,心裡一直有些癢癢,你現在給我們耍耍好不好?”
章軒自創了一套劍法,正打算在人前炫耀炫耀,聽章小魚這麼說,忙不迭地答應道:“哥,既然你們想看,那我就給你們耍耍,來吧!”
說罷,帶著他們往螢石所在的方向走。
來到螢石所在的窪地,小尛子從乾坤戒裡抽出花劍,說道:“哥,我現在就開始耍,你們看好嘍!”
一邊說,一邊擺出一個起手式,緊接著便閃轉騰挪著舞動起來,劍花飄動,帶出呼呼風聲。
章小魚三人看得眼花繚亂,一邊喝彩一邊鼓掌。
章軒越發得意,舞弄到中途,打算在章小魚等人麵前施展些花招,心念一動,讓花棍劍刃彈射出去。
那花棍劍刃疾如閃電,直奔章小憨的麵門,嚇得章小憨急忙捂著臉往一旁躲閃。
劍刃的前端抵達章小憨的鼻端,嗡嗡震顫著懸停在那裡不動,跟章小憨的鼻尖僅有一指的距離。
章軒凝立不動,含笑說道:“小憨哥,我這劍耍得怎樣?”
章小憨看著那挺在眼前的劍刃,心有餘悸地說道:“兄弟,你這劍耍得當然高妙、花哨,可是再往前一寸的話,我這條命就沒了!”
章軒笑道:“哥,你放心,我這把花劍極有靈性、極有分寸,不會傷到你的。不然的話,怎能叫做收放自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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