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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山童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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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天山童姥也太有點不分青紅皂白了吧,不告訴我她口中的“賊賤人”是誰也就算了,竟然說我是小賤人。我哪裡賤了,不就是現在的功夫跟你們的有點相似嗎,不就是流的血和你們不一樣罷了,有必要那麼罵人嗎!還有,你罵也就算了,還不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打過來,那也太狠了吧!

好吧,我承認你已經成功把我激怒了,後果很嚴重。但就在我即將出手之際又想到:身為維莉婭王國的一位女王,如果我現在出手打你,被傳了出去,人家會說我欺負老弱病殘,卑鄙,無恥,沒品,黑心肝,沒良心,不要臉,沒人格,羞羞臉,喪心病狂,無血無淚,人神共憤,天地不容,冷血動物,妄為靈長類的,沒有女王的風度。回頭再想想,天山童姥就是這樣的性格,隻按自己的牌理出牌,從不顧及彆人。

OK!既然打不得,你又是這樣個性,我認了,那我躲總行了吧。想著想著掌風已來到跟前,再不躲我的小命可就真的要掛了。眼看掌風即將拍到我臉上,我突然急使一個瞬間轉移,轉到天山童姥的身後。

天山童姥見我的“輕功”速度一驚,但她立即恢複了過來,一個急轉又一招招“陽春白雪”接連著打過來,且一掌快似一掌,一掌比一掌狠。

剛開始我還能躲過,可是到後來就漸漸地就招架不住了。雖然如此,但我依然不敢有任何鬆懈,怕萬一有個疏忽,隨時會要了自己的命。心裡暗暗地激勵著自己:我還沒去找段譽,我還不能死。

打久了總要緩解下,我便趁著天山童姥稍緩的間隙,浮軸一揮,一道藍光從袖中竄出,對上天山童姥的掌風,另一手也同樣一揮,另一道藍光從另一手的袖中竄出,擊中了天山童姥的胸口,將天山童姥借勢推出一段距離。乍看剛才從我袖中竄出的是兩道藍光,其實是兩條布帶。

天山童姥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還手,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中了我一擊,卻隻在被我借勢推出一段距離後向後踉蹌了幾步,沒有受什麼傷。真不虧是位宗師,內功果然深厚。隻是在想,這小娃娃的武功詭異得狠,不知師承何派,怎麼自己從來見過或聽過。而我,因此也獲得了天山童姥的“重視”,使出全力來對付我。

嗬嗬,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隻見天山童姥將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陽掌混合起來打,還配合上了淩波微步。而我也用手臂帶動布帶不停地揮舞,時進時退,與天山童姥周旋著。

目前,我的武功路數對這個時代來說是異常怪異的。從表麵上來看,一來完全分不清楚我是攻是守。二來,於其說我是在打架,倒不如說我是在跳舞。因為從旁看去,我好像是在翩翩起舞。雖說,天山童姥所使的逍遙派的武學看上去也像是在舞蹈,但我的更像。一直在旁的眾宮女見我的武功怪異,都紛紛議論著我的來曆,甚至有人說我來自邪教。

雖然她們的聲音很輕,但我還是能聽見。喂,拜托!我承認我目前的武功是和你們所知的確實有所不同,但也不至於論為邪教吧,我好歹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王,豈能容你們此等侮辱。然而,我一時隻顧著聽她們說話,卻忘了自己正在和天山童飄雲對陣,結果手中一鬆,雙手之間出現了間隙。等我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天山童姥就趁著我鬆解的那一刹那,一手抵擋著我的攻勢,另一手則快速地從我雙手之間的空隙穿過,重重的一掌打在我的胸口。我“噗——”的一聲又吐了口血——紫血。

“怎麼樣,小娃娃?你到底說不說,那賊賤人是不是派你來殺我?”天山童姥重擊了我一下之後,也不再出手了,而是狠狠地跟我說話。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姥姥,我真不知道您所說的賊賤人是誰。可否告知她的姓名?”

“好,姥姥我就告訴你,好讓你死得明白。她,也就是你的師傅,我的師妹,李秋水。”

李秋水?啊,我想起來了。她和童飄雲都愛上了自己的師兄弟無崖子,先是李秋水在童飄雲練功正當緊要關頭之時,在她腦後大叫一聲,嚇得她內息走火,真氣走入岔道,從此再難複原,永不長大。而後童飄雲則潛入西夏皇宮,趁李秋水在睡覺時在其臉上劃了個“井”字,當然這是今日以後的事了。

因為受了重傷,我輕聲的說:“經姥姥這麼一提醒,我道是想起了些。但她不是我師傅,我更不認識她。……”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天山童姥打斷了。

“哼!小賤人,還不承認。我的手下都告訴我了,你的武功跟我派很相似。哼!看來你是不進棺材不掉淚。”說著又準備出手了。

唉,又叫我“小賤人”,你能不能換個彆的稱呼。算了,不跟你計較,否則會顯得我很沒風度的。正當我還要辯解些什麼時,旁邊的一名女子上前對天山童姥說了些話,讓我不禁打了一下冷顫。

隻聽她說:“尊主,奴婢有一個好主意。尊主,不如同那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島主一樣,給她種下‘生死符’,再把她關起來,如果她不說出為,我們就不給她解藥。”童飄雲聽後點了點頭,並命人取些酒水來。

聽她再次提到“生死符”,我倒抽口冷氣,似乎又想起了些東西。我記得書中說過這生死符是天山童姥童飄雲的獨門暗器,雖然靈鷲宮中有人知道,但童飄雲沒有傳給任何人,除了之後的虛竹。

這生死符是武林中第一等的暗器,是利用酒、水等液體,逆運真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於寒冰數倍,手中液體自然凝結成冰。發射生死符更有學問,在這片薄冰之上,如何附著陽剛內力,又如何附著陰柔內力,如何附以三分陽、七分陰,或者是六分陰、四分陽,雖隻是陰陽二氣,但先後之序既異,多寡之數又複不同,隨心所欲,變化萬千。唯有天山童姥的鎮痛止癢之藥,方能保證生死符一年之內可不發作。

這生死符是武林中第一等的暗器,是利用酒、水等液體,逆運真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於寒冰數倍,手中液體自然凝結成冰。發射生死符更有學問,在這片薄冰之上,如何附著陽剛內力,又如何附著陰柔內力,如何附以三分陽、七分陰,或者是六分陰、四分陽,雖隻是陰陽二氣,但先後之序既異,多寡之數又複不同,隨心所欲,變化萬千。唯有天山童姥的鎮痛止癢之藥,方能保證生死符一年之內可不發作。

一旦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複始,永無休止。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傷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時分,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不論功力多高,也受不了這煎熬之苦,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破解生死符,則唯有天山六陽掌,同時還要配合靈鷲宮的醫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陰、陽,虛、實方可救治。

我的神啊!老天爺,你也太狠毒了吧!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竟然安排我遇到這麼“好”的待遇。嗬嗬嗬嗬!生死符!什麼毒不好中,居然讓我中生死符。嗬嗬,生死符!你待我可真不薄啊!

正當我還在神遊時,有人已經拿來了一酒水袋。隻見天山童姥接過酒水袋向空中一拋,然後一掌打破酒水袋,瞬間酒水散了出來。逆運真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於寒冰數倍,使空中的酒水凝結成冰,附著三分陽、七分陰對著我發射而來。

當我回過神來時,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已迫在眉睫,眼看我就要中生死符了。我心底暗叫了聲,不好!因此不敢有任何遲疑,我知道如果稍有不慎,這生死符就會進入我的體內,屆時周而複始的發作我可受不了。而且我剛才還聽見她們說等我中生死符後,要把我關起來,當我發作時還不給我止癢止痛的藥,除非我承認我的武功是李秋水所授,是她派我來殺天山童姥的。

我拜托!我不認識李秋水,也不屬於任何門派。至於我的來曆,我不能告訴你們,即使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明白。更何況剛才你們也看見了我的武功底子,根本不是天山童姥的對手,怎麼可能殺得了她。還有就算我是,你們會放過嗎?我想,說不定下場會比現在更慘吧!

眼看生死符即將和我來個親密接觸,我將身子微微後仰,趁著在了點空隙,立刻用藍靈石水晶鐲和通靈納玉戒形成護體藍光,擋在了我的身體與生死符之間。這通靈納玉戒和藍靈石水晶鐲是我的護身法寶之一。

天山童姥見生死符沒有打中我,被我擋了下來,而又發了幾道過來,關加重了發射的力度。而我這邊也因為力度增加,感受到了振動。然而天山童姥見又一次發射失敗,卻又一次次地發來,而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數量更多力度更大。越到後來我越覺得生死符衝擊著護體藍光的振感越來越大,眼看護體藍光即將破裂。可是天山童姥似乎沒有放過我的意向,繼續向我發射著生死符,看來不讓我中上個幾道生死符,她是不會罷休的。

我的護體藍光雖然能暫時擋住生死符,但使用這道光是需要消耗我的功力的。在經過長時間使用以及我本身功力的不足的情況下,它已經在生死符的多次衝擊下出現了波紋,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中生死符了。嗬嗬,我可不想中生死符啊!

於是,我拚儘最後一點功力,把天山童姥射過來的生死符反彈了回去。此舉已是我最後一搏了,如果天山童姥再來一次,我可就招架不住,被中下生死符。好在正是我這最後一搏,讓我有了喘氣和再次調整的機會。

天山童姥看到我將生死符反彈了回去,也遲疑了對我的攻擊。生死符是她的獨門暗器,她自然知道怎麼化解而不傷及他人,她也為此非常自豪。隻見她三兩下就把我反彈回去的生死符化解了。

“小娃娃,功夫不錯啊!能將姥姥的生死符彈回來的,你是第一個。”天山童姥諷刺地笑了笑,改成自豪的語氣說,“不如投我門下吧,姥姥把畢生武學都傳授給你,也不計較你為何到此了。姥姥我是從來不收徒弟的,你算是個特例。”我輕輕一笑,微笑著說:“姥姥好意,小女子心領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再耽擱了。”說完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是的,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去找段譽,幫他開辟江山,和他雙宿雙飛,可沒有時間和你們窮蘑菇。可是,事實卻不如自己所願,眼前這群女子並不打算放過我。

“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女子,尊主是看得起你,才收你為徒弟的,彆不知好歹!”一些脾氣較衝的女子,揚聲訓斥我。平日,她們無不儘心伺候天山童姥,也很努力的練功,希望能得到天山童姥的賞識。但無論她們怎麼努力,永遠隻是些奴婢。如今見天山童姥第一次見我,就要收我為徒,都對我又忌妒又恨。

我剛要走,聽到她們的話,又遲疑了,看了看她們,又看看天山天山童姥。“她們說的沒錯,姥姥肯收你為徒,是你榮幸!”

嗬嗬,榮幸?這種榮幸我可不要!如果真要拜師,我不如去找你師弟無崖子。你們師兄弟三人,就屬無崖子的性情還好些,雖然好色了點。而你和李秋水兩人一人性格暴戾、乖張,一個風騷妖媚、陰情不定。再說你天山童姥平日怒極之時,往往口出反語,對人特彆客氣,對方勢必身受慘禍,苦不堪言。我怎知你是說真還是說假?所以,我絕不拜你為師的。思及此,我堅決地說:“不可能,我是不會拜你為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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