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近，雖然京城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但相比起平時的時候，反而有種突然冷清了不少的感覺。
畢竟大部分京飄們，都開始陸續地回家過年了。
至於許空，算起來的話，這應該是他來到京城的第四個年頭。
如果從穿越後算起，他實在是待在京城的時間，是要超過呆在杭城那邊的。
……
“許空哥哥，今年就去我們家過年嘛！”
“我都已經和我爸爸說過了，他也覺得你和我們一起過年挺好的。”
此時許空的辦公室裡，之前在外麵的時候，還和許空看起來有意保持著距離的柚柚，理所當然的直接貼了上來。
許空想了想，他從接手鳳歌到現在，正好差不多一年的時間。
如果是以和宋福權的關係來說，肯定是應該要去的。
但有了柚柚這一層的關係，反而有些不太好了。
主要是許空還真的害怕，到時候宋福權來個什麼突然攤牌，然後催婚他和宋柚柚。
還真彆覺得離譜。
像是宋福權的這個年紀，特彆是在把公司大部分的業務和決定權都交給了許空後。
指不定突然就有了想要抱孫子的想法。
……
“我先去和宋總溝通一下。”
許空隻能如此回答。
主要是還是需要稍微試探一下宋福權的口風。
而且許空知道，琳紅也是會去宋家過年的，等同於又多了一層的壓力。
“嗯嗯~”
不過有了許空的這話，柚柚便十分滿意了。
她今天紮了一個可愛的丸子頭。
穿搭上也是一副青春美少女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柚柚在這方麵確實是有著獨特的地方的。
特彆是每次類似的穿搭。
雖然很清楚實際對方的年紀和他也差不多。
但總是會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加上本身的心裡年紀，有種自己是誘騙少女的怪蜀黍的既視感。
……
當然，事實上從來都不需要許空去主動誘騙。
因為柚柚一般反而才是主動的那一方。
就像是現在，事情談完後，不出意外的，柚柚便直接跨坐在了許空的身上。
許空辦公室的這把椅子，確實是質量相當好了。
幾乎很多時候，都承受了自己不該承受的。
“許空哥哥，我好看嗎？”
被突然強吻了一下，看著全神貫注盯著自己的柚柚，許空當然是不可能有第二個答案。
“好看！”
……
得到了肯定的柚柚，顯然非常的開心。
並且很快便用實際行動，來給許空獎勵了。
許空這個時候才發現，柚柚這丸子頭的另外一個好處。
就是的確可以把頭發這個乾擾項排除。
值得一提的是，柚柚不知道又是哪裡學來的新東西。
嘴上說個不停的同時，手也開始有節奏的在儘頭處輕輕捏了起來。
然後時不時地，還會交換一下位置。
就連已經身經百戰的許空，也有些差點招架不住。
……
突然，顯得有些猝不及防。
柚柚早上花了一個小時化的妝算是白費了。
不過她卻並沒有生氣。
反而顯得十分有成就感。
因為能夠感受到，自己總算是正麵戰勝了一次許空。
眼睛雖然睜不開，但柚柚卻依然沒有摸黑繼續。
主要的陣地都已經摸熟了，而且畢竟到了收尾階段了，當然是沒什麼太大的難度。
一直等到徹底安靜下來，又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頭後，這才徹底結束。
……
不過沒過多久，柚柚便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
“怎麼那麼快就……”
柚柚顯然不知道，對於年輕氣盛的許空來說，想要重整旗鼓，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當然，這次換成她腹部受敵，麵對致命大擊了。
隻是贏了一次就足夠了，柚柚也沒打算真的抵抗。
一直到本來精致的丸子頭發型徹底散開。
柚柚也已經徹底有心殺敵無力回天了。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實際上國內的電影市場不算太平。
春節檔的幾部大片，都正式開始了刺刀見紅的宣發戰。
像是昌雲影視和華源，都是不差錢的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了許空給《紅海行動》推廣曲熱度的壓力，都紛紛一副玩了命的樣子。
導致鳳歌這邊也不得不下場跟注。
當然，論真金白銀砸進去的宣發預算而言，鳳歌實際上比不過人家的零頭。
不過最終網上的熱度來看，卻是一個三足鼎立的場麵。
這對很多人來說，實際上還挺絕望的。
特彆是兩位所謂的大導演。
他們也從來沒想過，一首推廣曲，竟然能夠帶來如此誇張的宣傳效果。
光是成本上，本來三部製作成本差距不大的三部電影，現在已經是拉開了距離。
不過春節檔這樣的檔期，大家都清楚一年就一次。
多的都砸進去了，也不在意這一點了。
而且目的也不是所謂的最基本的收回成本。
可都是奔著春節檔票房冠軍去的。
……
“瘋了，都瘋了。”
郭嘉玉一個電視劇導演，何曾見過這樣離譜的場麵。
光是微博為首的平台方，在推廣費上都已經徹底賺麻了。
如果不是許空的話，他還真的完全沒信心打這樣誇張的高端局。
隻是哪怕花的不是自己的錢，但郭嘉玉作為《紅海行動》的導演，壓力也是拉滿了。
如果這次沒成功，不是說能否再能繼續得到鳳歌和許空信任的問題。
而是他本人也有些感覺沒什麼臉去見許空了。
好在這段時間，一旦出現類似的焦慮，他就會把電影成片再看一遍。
告訴自己這才是他最大的底氣。
現在這樣的局麵，隻是暫時的。
等到春節檔正式開始，《紅海行動》的電影質量會證明一切。
……
除此之外，他最沒想到的，就是電影過審能夠如此順利。
裡麵的一些畫麵，當時許空表示要保留的時候，他都是有些擔心的。
畢竟類似的尺度，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在國內的電影市場，還是相當少見的了。
隻是不僅成功的一次就過審了。
隨著許空那首《烈火戰馬》的熱度上升，甚至一些官方的賬號，都主動幫著宣傳了起來。
但也是能夠理解的，雖然是商業片，但畢竟是主旋律，官方的態度有些時候也很重要。
許空雖然從來沒有刻意的去靠著主旋律這方麵做文章。
但從之前一些各種的細節，實際上就能夠看得出來成份了。
官方那邊也不傻。
其中當然也有部分像是宋福權在京城深耕了那麼多年的關係起到作用。
但最終的結果就是，從《魷魚遊戲》再到現在的《紅海行動》，就能夠看出官方那邊對許空的態度了。
他郭嘉玉自然沒那麼大的麵子。
嚴格來說，確實是沾了許空的光。
不過從當初電影的劇本再到理想拍攝一係列的過程，郭嘉玉也早就接受了抱住許空這條大腿的事實。
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還樂在其中。
因為順風局打起來的確是會上癮的。
……
“我看好誰？”
“實際上從目前整個春節檔的電影放出來的預告片，物料等等各方麵來說。”
“我最感興趣的當然還是《紅海行動》，畢竟許空第一次嘗試軍事題材的劇本，很期待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故事，以及最關鍵的戰爭戲份的成片呈現效果。”
“不過從理性上分析的話，商業成績，也就是具體的票房表現，估計還是韓鑫炎的那部喜劇更有春節檔冠軍的可能。”
伊果想要不做這個視頻都不行。
除了本來就是每年的固定傳統，而且春節檔的電影也是絕對的流量密碼之外。
還有就是她本來就對今年的電影有著濃厚的興趣。
一部是韓鑫炎這位所謂國內最成功的喜劇片導演的新作，一部則是近些年商業成績最亮眼的年輕導演湯含瑛的大片。
還有一部雖然導演是名氣一般，不怎麼突出的郭嘉玉。
但許空掛著編劇和監製的名字，實在是讓人也相當好奇最終的成片如何。
……
“據說許空的新電影也拍完了，就是不知道打算什麼時間上映。”
相比起這次的這部《紅海行動》，伊果的確最期待的還是許空的第二部電影。
暫且不提許空目前在國內電視劇市場展現出的統治力。
就去年拿遍了各大獎項的《甜蜜蜜》，作為來說，也同樣是高的離譜了。
許空的第二部電影，不知道是否還能繼續延續這樣的輝煌。
而且伊果看出來，給其他人的一些劇本，許空更多的還是考慮商業方麵的因素。
畢竟作為鳳歌如今的老板之一，這是不得不去考慮的事。
嚴格來說，如果不是有許空的影響，像是《開端》，《魷魚遊戲》這種評分維持在七點幾的劇，已經算得上質量相當不錯的了。
哪怕是完結了的《魷魚遊戲》，實際上最終的口碑也沒多差。
隻是對比起許空自己的作品來說，整部劇的質量上的確是比不上。
什麼《漫長的季節》、《沉默的真相》，確實是近些年評分最高的懸疑劇了。
而且後麵想要被超越，估計也需要不短的時間。
所以說，伊果清楚，如果是許空自己的第二部電影。
除了票房上，在整部電影最終的質量和口碑方麵，許空絕對是不會像給其他鳳歌旗下導演的劇本那樣的水準。
雖然聽起來許空好像是不當人。
但實際上哪怕是商業成功的爆款劇，對很多導演來說也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了。
許空能夠量產，可不代表其他人可以。
……
而將質量足夠高的作品留給自己，無疑也是十分正確的選擇。
這代表著許空還沒有徹底商業化。
這對伊果以及大部分的觀眾來說，都是好事。
如果許空這樣的天才，完全變成資本家的嘴臉的話，反而現在許空本人的口碑也就不會一直那麼穩定了。
……
“參加首映？”
“我這邊當然沒問題。”
“不過我一直以來都是不接受影視方麵的商單的，就算去了首映，回來該怎麼評價就會怎麼評價。”
伊果掛斷突然打來的電話，顯然有些意外。
彆說是春節檔了，自從她成為了國內最大的影視自媒體後，幾乎就沒什麼人會邀請她去參加電影首映之類的活動了。
沒辦法，其他一些影評人或者是自媒體。
去了現場，大部分都是要收推廣費的，到時候回來幾乎不會直接開噴，最多就是提一些無關痛癢的缺點。
但伊果可是不止一次，被邀請去參加了類似的活動後，回來就是一通亂批。
主要是堅持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會收錢說違心話的規矩。
特彆像是春節檔這樣一年當中最大的檔期。
很多觀眾都是看了她的電影才會去選擇走進影院。
伊果不想積累那麼多年的口碑出問題，肯定是不可能為了一筆推廣費而讓自己翻車的。
……
所以說在這樣的前提下，後麵大部分的影視出品方，幾乎就沒有再邀請過她。
雖然表現的依然十分客氣。
但實際上伊果清楚，估計她早就已經上了很多公司的黑名單。
誰知道這次鳳歌那邊，竟然意外的主動邀請了她去參加首映。
而且在提醒過後，對方依然沒有改變主意。
“這是對自己的電影質量很有信心啊？”
伊果下意識的念叨著。
如果不是真的有自信的話，大概率是不可能邀請她的。
看樣子這次的這部《紅海行動》，還真的和之前不太一樣？
……
要知道不管是《開端》還是《魷魚遊戲》兩部爆款，她雖然不至於到直接罵垃圾的程度。
但整體給出的評價都不高。
表示主要是靠腦洞，也就是許空的劇本撐起來的劇。
整體上的質量也就是中等偏上的商業製作的水準。
這樣的言論，許空竟然不記仇？
伊果猜測了一下後，又搖了搖頭。
這種事，大概率許空是沒時間去親自管的。
雖然她已經是國內體量最大的影視自媒體之一了，但依然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