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朱妤而言，許空能夠在今天專門來家裡看自己，已經是最好的說明了。
“彆鬨，等會敏敏發現了。”
雖然嘴上在說著，但實際對許空的亂來，朱妤自認為的反抗，卻一點力度都不存在。
當然，許空也還沒有真的到那種放肆的程度。
淺嘗輒止過後，便趁著敏敏回來之前，停止了本來的動作。
……
“領獎的感覺如何？”
“沒想到妤姐還挺上鏡的。”
許空不提還好，一提朱妤也有些無奈了起來。
這次包括兩大獎項在內，一連幫許空領了不少的獎，光是這到處跑的出差頻率，就累的不行了。
何況還要麵對各種圈內的應酬。
大家都認為她作為許空的經紀人，肯定能夠影響到許空本人的決定，所以上趕著巴結討好。
但實際上……
好吧，如果想的話，確實是可以影響的。
當然，不是所謂經紀人的身份，而是吹吹枕邊風，這可比什麼經紀人都好使。
但關鍵是朱妤肯定是不可能那樣做的。
甚至如果可以的話，她都不怎麼希望自己會對許空造成任何的影響。
像是之前許空直接讓她做了鳳歌的藝人部實權經理這件事，就讓朱妤頗為有負擔了。
當然，許空倒是和沒事人一樣，說的是他看中的是朱妤本來的能力，和其他方麵無關。
至於是否有關的話，當然是有的。
朱妤的能力是一方麵，但另外的方麵，兩人的關係，確實是會讓許空將這種比較重要的位置交給自己足夠信任的人。
倒不是所謂的公司內部拉攏自己的人手，畢竟宋福權作為另外一個老板，許空沒必要費這功夫。
隻是單從公司當時的管理和各種事情執行上來看，選一個自己絕對信任的人，能夠減少絕大部分的麻煩。
而且朱妤最大的優點，就是對他的決定幾乎所有都堅信不疑，執行起來完全沒有猶豫的。
彆小看這一點，用處比想的要大。
就比如說當時鳳歌在那樣的動蕩下，能夠快刀斬亂麻的解除一些藝人的合約，同時快速安排各種的資源分配。
需要的就是朱妤這樣幾乎獨立在整個藝人部，和旗下的這些藝人沒什麼太多交情的人，而且值得信任的人去做。
……
“你還好意思說，下次我是不想去了。”
朱妤聽到許空提起領獎的事，忍不住給了對方一個白眼。
隻不過在許空的視角看起來，確實是反而更像撒嬌。
當然，他也知道，朱妤也隻是抱怨，實際上後續需要的話，對方也還是會去的。
主要是除了朱妤之外，沒其他更適合的人了。
作為許空本人的經紀人，以及鳳歌藝人部的經理，朱妤的身份的確是比較合適的。
換成其他人，哪怕像是商雨欣這類的，也容易被網友胡亂猜測一番。
“我說認真的，我看很多網友都在說，妤姐可以直接出道了。”
許空繼續笑著說道。
朱妤雖然已經是有了孩子的人了，但實際上年紀也算不上特彆大，加上或許是因為整個人都散發著一些知性美的味道，反而作為輕熟女的魅力很足。
一些顏控的網友，還真的不是隨便說說。
朱妤這樣的長相，要是在好好的立個人設包裝一番，粉絲還真不會少。
……
“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
不過很顯然，朱妤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對她而言，實際上哪怕是之前作為鳳歌藝人部經理，雖然沒有太多的實權，但也還是能夠接觸到不少公司內額的藝人。
但全程都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
不過是將其當成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最看重的，還是公司給的工資，能夠讓她一個人在京城這種地方給自己和女兒一個不錯的生活。
從來就沒想過要做到什麼程度。
沒那麼大的野心，隻是想著過好屬於自己的生活。
當然，哪怕是到了現在，她也依然是一樣的想法。
隻不過因為和許空的關係，確實是有了很多的變化。
之前雖然不算重，但也一直存在的經濟壓力，的確是消失了大半。
除此之外，生活當中多了個許空，和之前比起來的變化不小，但生活的習慣和各方麵，卻都還是保持著以往的模樣。
朱妤已經很知足了，從來沒想過要多得到什麼。
在知足這一點上，作為從零開始好不容易熬過來的人來說，要比大部份人更看得清楚。
……
既然是到了朱妤的家裡，當然是對方親自下廚。
實際上許空吃過了幾次朱妤做的菜，時隔一段時間沒吃，還是挺懷戀這一口的。
當然，對敏敏來說，最開心的還是大哥哥又來了家裡陪她玩。
許空肯定今天是要在這過夜了。
好在經過了之前的幾次，洗漱用品什麼的都是齊全的。
原本一直都是閒置的客房，自從許空來了第一次後，朱妤便一直都有勤快的打掃和換床單被套。
奇怪的是，許空這次竟然沒找到自己送給妤姐的小禮物。
不過想想也是，剛開始是放不開，以及多次的拒絕。
但自從徹底打開了開關後，後麵朱妤也都隻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
有了許空後，原本的那些小玩意閒置起來好像也就可以理解了。
……
當然，雖然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默契，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的。
起碼朱妤要先將敏敏陪著睡著才行。
客房和主臥就一牆之隔，每次朱妤都忍的辛苦。
不過似乎也已經成為習慣了。
畢竟在公司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
控製住不發出聲音，已經是下意識的事。
至於許空，則是有些過分的將其當成了挑戰，就喜歡看朱妤控製不住突然發出聲響，然後慌亂著自己捂住嘴的樣子。
朱妤不像是其他人，總會想著報複回去，或者有著明顯的勝負欲。
比較起來，她更多的則是會默默承受。
任由許空的得寸進尺。
這一點上，是性格決定的，許空也不會去改變些什麼。
或者說這反而是朱妤獨特的地方，每次那種默默承受，甚至稱得上害羞臉紅同時卻又乖巧聽話的時候，就是最戳許空x的點之一。
……
陪妤姐過完了元旦，許空的假期也隻剩下了最後的一天。
不過此時反而沒其他的事需要做了。
許空少見的有了一天真的能夠徹底放鬆下來的假期。
不得不說，許空確實是很久沒有屬於自己的時間了。
上一世的時候，作為頂流，各種的行程安排的也都是滿滿當當的。
但這一世，雖然沒了那麼多無聊的通告，但實際上也沒幾乎沒怎麼閒下來。
不過許空也沒想著一直這樣下去。
退休已經是計劃內的事了。
但畢竟目前才二十出頭，而且許空雖然沒說過，但確實是有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可以說絕大部分成為明星的人，都是有著虛榮心和表現欲的，許空自然也不例外。
隻不過是呈現的方式有些不一樣而已。
……
回到港城，《無間道》的拍攝的收尾進行的還算是順利。
殺青宴的時候，應該是許空從當導演到現在，最隆重的一次了。
不過一切都是曹本濤那邊操辦的，豐祥影業確實是輝煌不再了，但這些麵子上的事，該辦足的還是會到位。
許空也沒什麼太多的理由去拒絕。
因為人家畢竟是投資方，有著話語權是一方麵，另外曹本濤之所以會做到這個份上，幾乎可以說衝著的就是許空的麵子。
要是拒絕了，聽起來像是好意的為對方的節約經費，但反而會給人造成的最大印象，是不給麵子或者瞧不起人。
……
“許導，這過得太快了，實在是可惜，如果有機會的，我希望下次還能合作。”
“當然，投資預算的問題，我這邊完全沒問題，隻要你開口，說多少就是多少。”
曹本濤的話，說的有些委婉，但也算是表達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無非就是認為這次《無間道》的合作認為很順利，所以此時談的，是關於以後第二次的合作。
不過曹本濤自己也清楚，許空現在根本不缺所謂的投資，人家自己就是老板，早已經不是之前的時候了。
所以說，後續想要繼續合作，像是《無間道》這樣的全資投大概率是沒可能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鳳歌一起投。
一般一起投的話，是分擔成本和風險的最好方式。
但問題是現在的許空，還真的不需要其他公司和投資方來分擔風險。
因為這會造成收益的下降。
最關鍵的是，哪怕不是許空本人，都清楚許空現在的電影或者電視劇，隻要不是連續撲了很多次，都是不太可能虧本的。
……
“曹總，以後肯定還是有合作的機會的。”
許空笑著回道。
許空沒有提什麼投資份額的事。
隻是簡單的說了合作。
合作的話，以豐祥影業在港城的影響力，以及公司旗下的資源，肯定是沒什麼壞處的。
但他自己的作品，肯定不可能後續依然還用豐祥影業的投資了。
這次的合作，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之前提前答應的話，大概率也談不成。
主要是這次讓豐祥影業全額投資自己的新電影，真的是等同於賣人情了。
雖然說鳳歌自己投資，可能拍攝不會那麼順利，可能光是找合適的演員就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但最終的結果，絕對是不可能虧本的。
從劇本拿出來的時候，這一點曹本濤和許空兩人就都心知肚明。
……
“那是肯定的，以我們哥弟倆的關係，以後各方麵的合作都好說，隻要許導開口，我們豐祥影業絕對是不會拒絕。”
曹本濤也沒挑明許空話裡的意思。
他當然聽出來，許空以後的作品，他們大概率是沒辦法作為投資方參與了。
但這也是本來就可以預料到的了。
不過也不是非要投資許空的作品。
除了這種方式之外，能夠和鳳歌合作的方式還有一大把。
而且看到了在許空影響下的鳳歌未來潛力後，不管是什麼樣的合作，對他們豐祥影業來說，都是好處大於壞處的。
最關鍵的，還是曹本濤見過那麼多的人，自然是分辨的出來，許空和那種完全利益至上的公司老板區彆不小。
單從對方這次依然還是願意遵守承諾，選擇要他們豐祥影業的投資，並且拿出來的電影劇本還是《無間道》這樣級彆的。
就知道許空這個人絕對是很講所謂的義氣的。
義氣這個詞，現在聽起來甚至有些讓人覺得過於懷舊了，這在曾經那個黃金年代的港城娛樂圈，實際上還是挺重要的。
隻不過隨著時間到了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當成一個笑話來看待了。
曹本濤年輕的時候，也是講究一個義字為主要辦事標準。
這也是豐祥影業養了一大批現在沒什麼商業價值的老牌港城演員的原因。
這讓曹本濤將豐祥影業發展成為了港城最大的影視公司之一，也讓豐祥影業成為了最先走向衰落的公司。
但最終，到了現在，卻是豐祥影業依然還存在的最大理由。
所以說，曹本濤確實是從許空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經的一些自己。
這也是他之所以會對許空如此上心的理由。
如果許空真的隻是有能力的話，他最多就是巴結，做做表麵功夫。
但這年輕人的確是很對曹本濤本人的胃口。
……
“太熱情了，豐祥影業的幾個哥們是真的不錯，搞得現在殺青了要回去，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郭子浩在殺青宴的時候，明顯也是有些喝多了。
作為許空欽定的，算是整個劇組各種事情都管一些的場務，郭子浩這次拍攝期間，和一些港城豐祥影業本地的劇組員工已經差不多都混熟了。
所以能夠給那麼高的評價，證明人家在這過程當中，做的還真的是沒什麼毛病的那種。
當然，許空也能夠猜到一些，因為郭子浩的特殊性，肯定是會得到一些特殊的待遇。
但也足以管中窺豹，知道豐祥影業對這次的合作很重視，起碼曹本濤早在之前的時候，大概率就已經專門叮囑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