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們來啦,這個壞蛋,要害舅媽和大六小六呢。”
大六見到媽媽,飛撲過去抱著腿告狀。
詩詩聞到她小臉上有番茄醬的味道,問緣由。
大六嘿嘿,“我們扮千手鬼嚇她,biu biu 冒血那種。”
很好,都會用道具了。
容靜還在昏迷,威哥起作用了,在所有人的死亡凝視下,他顫顫巍巍地把事情緣由給說一遍。
“真的是容靜找的我,我雖然混,但是有自知之明,兄弟跟我反饋後,我就立馬讓他們收手了,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
“有反饋,說明你們動手了,這叫無辜?”謝臨的聲音像冷刀子一樣紮向威哥,紮得他透心涼。
兵王的威力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學生抵抗得了的。
嶽悅往那一站,氣勢外泄,“敢做不敢當,你就是一個孬種。”
威哥撲通一聲跪下。
“沒,真沒,我那些兄弟就是小混混,除了偶爾欺負一下小孩,逗逗女同誌,隻是要點零花錢花,真沒做害人的事。”
“我們以前騷擾過容靜,在高中時搶過她幾塊錢,她用那件事威脅我,我才找兄弟乾這事的。”
呱呱哼聲,“是與否,我們自會調查,不想進去,就把你兄弟的資料交出來。”
威哥能怎麼辦,隻能出賣兄弟了,誰讓他們踢到鐵板了。
現在十分慶幸自己和兄弟平時真沒乾傷天害理的事,否則真要完犢子。
他發誓,以後一定洗心革麵,當一個熱愛社會敬愛同胞的好市民。
嗚嗚,好怕怕~~
詩詩一巴掌將人呼醒。
這人是真毒啊,居然想要十嫂和大六小六生不如死。
要不是暗地裡有人保護十嫂,說不定就受罪了。
既然如此,就讓你自己體驗一遍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呱呱,上針刑,小娃娃全部藏到書架後麵。”
在她這裡,向來都是先兵,後兵,沒有禮。
折磨完再扔給ng安局,完事。
“媽媽,大六不怕的。”
“媽媽,小六也不怕,要看。”
搗蛋小隊膽子大得很,都不想離開。
嶽悅和醜醜小師囡囡強製把小家夥們帶到書架另一邊。
“乖乖聽話,那是大人的事,小孩子負責玩就好。”
血腥畫麵,兒童不宜。
薛晨好在謝臨的示意下,快速把彎彎抱走。
針刑?
是他想的那樣嗎?
“啊~~~”慘烈的尖叫證實了他的想法,不禁打了個哆嗦,趕忙捂住閨女的耳朵。
容靜啊容靜,我都如你願離婚了,你以後就可以跟著王凱文享福了,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真是活該。
他還不知道王凱文和容靜分手了。
就是因為王凱文不再理會容靜,她才惡從膽邊生,把一切過錯歸在沈奕玫和審判她的大小六身上。
搖了搖頭,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同樣哆嗦的還有剛喘著氣跑上樓的三個小老頭。
問了一圈,終於問到方向,急匆匆趕來,管理人員說小娃娃們就在四樓,他們確定了,逃課的人就在圖書館。
哼哧哼哧爬上來,還沒喘勻氣呢,被尖叫聲嚇得腿軟。
謝臨這一次沒有罩住現場,他就是要把人引來,將容靜釘死。
敢算計他的孩子,想輕鬆揭過?
這輩子不可能。
下輩子也不可能。
三個小老頭以為孩子們出事了,白著臉跑過去,然後就見一群小娃娃被按在書架後。
“嶽同誌,詩詩人呢?”沈校長聲音都在顫抖。
嶽悅指了指隔壁。
正好,呱嬤嬤再起針,又是一聲慘叫。
三個小老頭拔腿就衝了過去。
呱嬤嬤笑得猖狂,桀桀桀,終於明白小說裡為什麼有那麼多法外狂徒了,爽啊。
它爽,容靜也“爽”。
“啊啊啊啊~~”
十指連心,疼得她生不如死。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惹上的是什麼不講理的惡魔。
她猩紅著眼嘶吼。
“我要舉報你們,我一定要舉報你們。”
“動私刑,你們完蛋了,我要告到你們把牢底坐穿,啊啊啊~”
威哥早就嚇傻了,整個人縮成一團,得了自由也不敢跑。
容靜的慘狀讓他感同身受,一閉眼就是尖針如指甲的痛。
沈校長剛要張口讓停下,彆把人整死了。
詩詩簡單明了概括。
“她雇人找我十嫂和大小六的麻煩,說要讓她們生不如死,這個是證人,地上的錢是證物。”
“我們隻是還給她。”詩詩表情陰惻惻的,要不是謝臨攔著,她恨不得自己上手紮針。
沈校長一聽這話,得,力度還不夠,他閉嘴。
李副校長和班導嘴皮子動了動,最終也沒開口。
有些人真是不作就不會死啊,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誰家會放任這麼多小娃娃在校園到處竄,哪個科研人員會獨自在外溜達,人家暗中有人保護啊。
蠢貨!
蠢貨被紮成了篩子,地上又是汗又是尿,暈了醒,醒了暈,直到後麵昏死過去,呱呱才停手。
它嫌棄道:“真不禁紮。”
電視裡,柔弱的紫姑娘都沒有這麼菜。
慘叫聲引來了勤學的學生和管理員,校長厲聲道:“這個學生心思歹毒,因私人恩怨雇凶對小娃娃下死手,活該被家長打。”
“望大家引以為戒,好好讀書,不要想著走歪門邪道。”
“正義永存,彆妄想黑暗能掩蓋光明,做錯事的代價,誰也承擔不起。”
“我言儘於此,都散了,該上班上班,該學習學習。”
人群中,王凱文聽聞真相後,對容靜失望透頂。
這一刻,他才真正認識到自己的眼睛有多瞎。
多年愛慕的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結合家裡被舉報下放時她視王家為洪水猛獸避之不及,當初隻以為她是害怕受牽連,現在想想,她是真的心思不正。
這種人隻能同甘,不能共苦。
容靜被開除,有謝臨道操作,不管她罪輕還是重,這輩子都彆想出來的。
那個叫威哥的,沒有親自出手,也及時收了手,沒釀成大錯,記一過。
經查,他的兄弟確實還算乾淨,沒達到拘留的地步,隻是帶到局裡教訓了一番。
沈奕玫下班回家才聽聞此事。
她歎氣,“我不找事,事接二連三找我,我看起來那麼好欺負嗎?”
詩詩撥打電話的手沒停。
“是有那麼一點,上次你應該亮出自己的爪子,告訴她:我家全是官,敢侮辱我,讓你下地獄,這樣她才會怕。”
“喂,沈冰山,我十嫂被人單方麵欺負了。”
嘴巴在呢,有話就要說。
沈奕瑾的辦公室裡,李攀正在做任務彙報,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挑眉。
上次是我妹妹,這次是首長妹妹,嫂子的身影無處不在啊。
首長,打臉了吧,你家也需要嫂子管理家務呢。
“嫂子,可以詳細說說嗎?”
沈奕瑾平靜地給作亂的蠢貨捏一把汗。
妹妹如今的身份,暗地裡保護的人不下4個,而且全是身手奇佳的精英,誰這麼想不開?
詩詩打電話就是告狀加邀功,自然不會漏了事情經過。
聽完整個過程,沈奕瑾冷笑一聲,“嫂子放心,她不會再有作妖的機會,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爸。”
詩詩讚賞一句,“沈冰山孺子可教。”
掛了電話,詩詩去找大小六。
娃今天受委屈了,要給一點母愛……
“你們在乾什麼?”
需要母愛的娃,躺在地上“抽搐”,十指全是“血”,臉上掛滿“汗珠”。
大六眼眶紅紅,“我要舉報你們~”
小六氣息弱聲音卻不小,“我要你們下地獄~”
詩詩:……
張桐見兩小隻吼完了,哭笑不得上前。
“戲精,演完了沒?演完了就去洗澡,誰慢了,沒有紅豆甜湯。”
臭丫頭,浪費番茄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