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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他心愛的小可樂能幫媽媽加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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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釗先大概跟兒子講了一下澳城這些賭場是乾嘛的。

既然他愛喝可樂嘛,就用可樂做比喻,而現在,陳金寶做中間人,就是想要用玩骰子的方式贏光董爺所有的可樂,而且還要讓他這輩子都喝不到可樂。

因為媽媽一直站在外圍,也沒有發言,阿遠還以為事情不嚴重呢。

但是永遠喝不到雖然有點辣,可是甜甜的可樂,那可太嚴重了,他都嚴肅了。

而且聶釗發現這小子還蠻細心的,觀察力特彆強。

他指著半跪在地上的陳金寶的鞋子說:“公公要小心,他會,會踹人的。”

陳金寶穿的鞋子類似於騎師的鞋子,後緣包著金屬,而阿遠去過馬場,看過的,騎師就會穿這種鞋子,馬如果不聽話,他們就會踹馬,鞋裡有倒刺,可以刺到馬。

旋風腿因為凶,不聽話,騎師就總愛用鞋跟踢它,刺它。

雖然旋風腿全然沒發現阿遠是他的主人,而且一見麵就想咬他,但是騎師用鞋子刺旋風腿的時候,阿遠很生氣,還會大呼小叫,隻可惜他太小,說話不管用。

但他的凶凶公公其實人很好的,旋風腿就是他送的。

如果凶凶公公被陳金寶踢上一腳,受傷了呢,阿遠很擔憂這個。

還彆說,就連聶釗都一直在關注骰子,而沒有太關注陳金寶本身,尤其是他那兩隻鞋子,一旦打起架來,那就是暗刺,要刺爾爺或者董爺一下,他倆受不了的。

正好王寶刀要出去,聶釗就吩咐了他一聲,讓他看著陳金寶的腳。

這一場其實不算正賭,因為胡嘯天想耍陰招,陳柔也是將計就計,想要辦他。

而因為聞家二太慢再在賭場裡耍老千,丈夫知道了要生氣,所以有意把賭局設到外麵,陳金寶說的渾然天成,他抱著董爺的腿說:“看您也不方便,要不這樣,我讓玩家來您這兒,咱們就在這兒玩幾把得了,隨便玩玩,您要贏了咱們一切都好輸,要輸了,您放心,胡廳主他不過跟您開個玩笑,不會來真的。”

要說下樓,董爺當然走得動,再說了,還有輪椅了。

但本來他堅持,想下樓,可就在這時陳柔手搭上他的肩膀輕拍了一下。

然後她說:“金寶仔,不管今天扔臭雞蛋的是不是你,對於我們阿耶來說,你們胡廳主今天的行為都有點過分的,賭腿也行,但他敢簽生死狀嗎?”

她一伸手,王寶刀遞來生死狀,她交給陳金寶:“讓他簽生死狀我們才信。”

一幫古惑仔也齊聲說:“對,要簽生死狀,我們要他的腿。”

王寶刀遞來印泥,陳金寶麻溜的蓋手印,但陳柔一把扯過來丟掉,卻說:“這二位阿耶是我請來玩的客人,今天在澳城地盤上受了氣,就是我的責任,而我,隻要你們胡廳主自己簽字畫押,寫的生死令,彆的一概不認,而且你彆忘了……”

昨晚樓下賭廳裡,荷官夥同賭客一起做局出老千,陳柔可沒有聲張。

再從王寶刀手裡扯過一張生死狀,她說:“胡嘯天不來可以,但必須親手畫押。”

這間賭廳由聞家二太主理,也由胡嘯天親自打理,這又是敞著門談事情,他當然也已經知道了,而要說董爺那點聽骰的老手段,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因為聽骰功就是他乾爹葉寒破的,之後葉寒又鑽研出了新的出千方法。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

既然董爺要狂,要拿九龍一幫古惑仔的腿做賭注,他也不妨陪一把。

要董爺輸了,他也不要大家的腿,一人留根小拇指就行了,要說他輸,不可能。

因為他派出去的人,儘得他搖骰子的真傳,還是練過的是真功夫,不可能輸。

所以他給陳金寶打電話,並說:“這場賭我接,把生死狀拿來。”

還特地說:“讓獨眼和阿狼陪著你一起來,免得姓董的老匹夫說我是在耍花招。”

雖然是知道胡嘯天既滑頭又陰險,而且要輸了,肯定會賴賬。

但這畢竟是澳城,再說了,爾爺和董爺的勢力確實不如原來,也隻得聽陳柔的,采取迂回之術,賭桌上見真章,董爺就讓阿狼和獨眼陪著陳金寶,去簽生死狀了。

而這隻是一間套房,裡麵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擠的厲害。

再說了,這也不是賭的地方,而胡嘯天想在外麵賭,單純是因為賭廳裡麵的台子出不了千,他怕輸,他也怕萬一輸了,要剁他的腿,想把聲勢搞小一點。

但陳柔可不這麼想,反而,她想把事情鬨大一點。

她索性說:“這房間也太擠了,要不這樣,阿耶,咱們去酒店大廳吧。”

董爺這會兒冷靜下來了,隱隱覺得胡嘯天怕是在給自己挖坑,但他的心理跟大家差不多,覺得就算自己不行,還有陳柔頂上,有人兜底,他就不怕。

要說去酒店大廳,正好呢,這會兒下午一點半,正是賭客們入住,或者前往賭場的時間,再說了,酒店大廳和賭廳大廳是通的,賭客們也正好過來觀看。

他示意獨眼推過輪椅,看爾爺:“走吧,下大廳。”

爾爺卻是回頭,看到聶釗一手插兜,站在他的臥室門上,阿遠被他爸爸抱著,也是真可愛,今天跟他爸爸一樣,穿的依然是西服,小手也依然插在兜裡。

他肘著桌子走了過去,說:“你就在二樓吧,不要帶孩子去人多的地方。”

這酒店是旋轉樓梯,二樓一圈樓梯,正好能看到下麵。

不過就算有人請聶釗他也不會下樓的,他要去圍觀賭局被記者拍下來,太掉價了。

兩位爺先在手下們的簇擁下下樓了,但是幾個保鏢還得等會兒。

因為就在剛才,聶涵打來電話,隻不過陳柔太忙,沒聽到,也沒有接到。

她估計應該是包玉雁的事,果然,一接通電話,聶涵就說:“細娘,包玉雁那邊好像有點問題,小警官查不了,她想找我,請個大阿sir幫忙,你說要不要。”

今早聶嘉峻就說過,包玉雁的孩子沒了。

以陳柔在生阿遠前得的科普,應該是這樣,剖得太晚,孩子宮內窘迫,大概剖出來之後就不太好,而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腦子受損,一般人就會放棄。

聞家有的是錢,孩子出問題大概隻有一個原因,想等吉時。

但那個吉時其實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碰到的。

就好比阿遠,他爸也看了吉時,可他當初在肚子裡把陳柔踹的著不住,就早剖了。

而包玉雁的孩子,應該是為了刻意等吉時才給耽誤了。

如果孩子腦子不太好,也能放棄得掉,那麼,放棄他也未嘗不可。

但包玉雁不願意,也想查個明白,因為她懷了整整十個月,她就不可能放棄的。

至於這事兒要不要幫她,陳柔覺得必須幫,因為哪怕那個孩子不太好,被放棄搶救,作為媽媽,包玉雁必須擁有知情權,再說了,她也需要一份補償吧。

當然,先讓聶涵認識的阿sir去查,看到底是誰放棄的,為什麼不經媽媽同意,如果查不下去,等陳柔回香江之後,再找更大的阿sir幫忙。

打完電話她就要下樓去了,但阿遠在喊她呢:“莽莽,莽莽。”

要去賭,她其實沒所謂,覺得阿遠提早看一看,明白它是怎麼回事反而更好。

但估計聶釗不會讓兒子去,她就說:“媽媽有點事,阿遠跟著爸爸吧。”

不過阿遠並不是想跟著媽媽一起下樓,而是,他解下小書包,從中拿出一聽可樂來,然後鄭重其事的,雙手捧給了媽媽,並認真說:“慢慢喝喔。”

又比劃說:“全部都,一xi喝光光,媽媽就會……”

陳柔擺一擺可樂,說:“媽媽就會變成大力士,充滿力量。”

小崽崽總共背了四罐可樂,很稀罕的,但他不自私,他要送一罐給媽媽。

至於原因嘛,當然是希望他心愛的小可樂能幫媽媽加油咯。

……

關於那個能在澳城玩骰子玩出第一的人到底是誰,陳柔沒有猜過。

但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個瘦瘦高高,胳膊特彆長,腰比較細,螳螂身形的人。

因為它雖然也是出千,但是還需要功夫功底,也就是說,得是個練家子,胡嘯天有秘籍,但他自己應該玩不了,因為他又胖又矬年齡也大,已經練不出來了。

而要說這一場要跟陳柔比的人,她下了電梯,聽到一陣喝倒彩聲,就想到是誰了。

其實很簡單,在澳城出老千的這幫子,全是胡嘯天的手下。

他們的手藝,也全是胡嘯天手把手教他們的。

陳金寶擅長玩百家樂,而那個特彆囂張的阿四,他就是那個骰寶高手。

這會兒他已經下樓了,也在大廳裡,而賭桌,則是從西餐廳抬過來的桌子。

他自己拿著一塊抹布,正在賣力的擦桌子,邊擦邊笑:“其實我玩的並不好。”

獨眼冷哼一聲說:“但你要輸了,我們要剁你家大哥,胡嘯天的腿。”

阿四笑的蔫壞,毛巾擦桌子擦的飛起:“可我要贏了,要剁的,就是你們的腿。”

董爺和爾爺這會有點悚,因為這阿四學過詠春,拳腳挺不錯的。

而且他越表現的弱,就越是在誘他們上鉤,那這阿四的賭技怎麼樣,高不高?

他們的大小姐陳柔有沒有輕敵,能不能贏得過他,要不能呢?

一張生死狀由陳金寶啪的拍到桌子上,他自己充當荷官:“賣定離手,開賭!”

因為是在酒店大廳,來往的人多,而且今天他們吵的比較凶,關注的人也多,所以這會兒不止一樓大廳裡,二樓整個旋圍走廊裡也圍的全是人。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第二局就要正式開賭了。

而就在剛才,阿四還一臉的衰像吧,但此刻他突然就不衰了,抓起骰筒於空中耍個花手又扣到明光透亮的桌子上,一把吃掉骰子,刷刷刷,極快的三搖,揭盅。

而隨著他揭開蠱子,不說樓上樓下的觀眾,就連爾爺董爺也集體倒抽一口冷氣。

他遵循了骰寶遊戲的規則,也是隻搖了三把,在規矩之內。

而就在三把之間,他把原本雜亂的五顆骰子搖成了清一色,五個一。

這一場唯一的出千隻有一點,用的是玻璃桌麵,但是,是為了減少摩擦的阻力,原則上來說,它甚至不算出千,隻不過是回歸了骰子的傳統玩法而已。

而傳統玩法下,聽骰功也隻能聽大小,可做不到三把清一色。

所以這叫阿四的,之所以敢在董爺麵前狂,並不是因為他得瑟,恰恰相反,是因為他有真功夫,真正的,能在三把之內,把骰子搖成清一色的功夫。

半晌之後,樓上樓下,觀眾集體鼓掌,齊聲大叫:“好!”

阿四啪的一拍,把骰子打亂,笑著說:“咱們就來押圍骰,清一色吧,然後比大小,我剛才那把不算,再搖一把定輸贏,董老先生,您先,還是我先?”

就不說能不能做到了,三把撞出清一色,董爺隻聽說葉寒能做到,他見都沒見過。

而這阿四,曾經隻是他堂口的末流馬仔,但今天竟然要贏了他了?

而從一開始他那麼囂張,表現的很沒水平,就是為了此刻,為了誘他這老爺子入局吧?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難道說今天,董爺要公開認敗了?

但當然,有陳柔在就不可能的,來的主意是她提的,在這座她上輩子為了反黑反詐而待過許久的賭場裡,她要讓董爺丟臉,那她的業務能力也就太差勁了點。

白天嘛,又不為進賭場而來,她穿的比較商務,白襯衫,卡其色的褲子,樂福鞋。

穿過人群,她徑直走向阿四,笑著說:“我們董老有了年齡,又怎好跟你這種小孩兒一般見識呢,他跟你玩也有點掉身份,而我呢,是這二老的朋友,也略懂點骰子,我陪你玩吧。”

又說:“圍骰,清一色,比大小,這一把,我陪你!”

她的大名叫陳柔,她很喜歡那個名字,但大眾所熟知的,是她的另一個名字,聶太。

她竟然出現在澳城,又還是在酒店大廳裡,挽起袖子就要來一把?

現場聚的人愈發多了,於人群中,也爆發出轟鳴般的掌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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