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遊戲競技 > 九零香江:睜眼穿成被綁豪門大嫂 > 第537章 闊少負心斷情,阿sir一夜白頭

第537章 闊少負心斷情,阿sir一夜白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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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瘦不瘦的沒所謂,關鍵是要精神好。

曾經霍岐人是胖的,但一直被公安們壓著打,他精神不好。

可現在,每天隻要打開電視機,他就能聽到令他振奮的消息,他知道,添馬艦最終被啃下來了,也知道警方掌握了證據,他開心的什麼似的。

吃飯?不需要!

他現在是隻要靠著信念就能活的。

阿遠覺得他怪怪的,他也覺得阿遠怪怪的。

上回見麵的時候,他還穿個小背心,賴著要聶嘉峻拉他拖地呢。

也就一兩個月沒見吧,西裝穿的那麼整齊,腰上甚至還係著腰帶?

他在他爸爸的懷裡抱著,但他一隻手還插在兜兜裡,這算什麼造型,酷哥嗎?

霍岐看了一圈,也擔心他的好拍檔,但又不見人,就問阿遠:“你大哥呢?”

這個阿遠最知道了,他說:“哥哥上電視了喔。”

在澳城,要不專門找,也看不到香江的電視台,所以霍岐還不知道。

就又追問一句:“他上電視乾嘛呢?”

聽起來像胡說,但其實阿遠沒說錯:“他喜飯,喜飯小姐姐啦。”

喜歡小姐姐就上電視,這意思是聶嘉峻戀愛了吧。

既然他沒來就算了,霍岐看陳柔,語氣急促:“就這幾天,我可以回香江了吧?”

宋援朝代陳柔說:“不可以,因為在關於你的事情上,還有30的反對票。”

顧督察長提議重審林勇林sir的案子,想為他洗刷清白。

但是警署還有三成的人表示不讚同,那他回去,就很有可能被抓,被暗殺。

這一趟還得是灣島仔,把他送回大陸,直到香江警方轉變態度。

但霍岐並不想這樣,他說:“不,我想早點回香江。”

又說:“他們要反對就反對咯,隨他們,我要回去,我見證英軍的道歉。”

宋援朝說:“但你會被抓,會被人揍,打死了呢,你也願意?”

霍岐點頭:“如果還有人腦子不清醒,覺得殺了我能改變結果,我任他們殺。”

聶釗忍無可忍,說:“你想做殉道者,但聽我說,你最終隻會成為殉情者。”

他這話霍岐聽不懂,反而有點生氣,反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聶釗看事情當然更透徹,也更深遠。

他先說:“香江人天然的,愛狗血八卦用過一切。”

又說:“今天嘉峻上電視,公開澄清你們倆的事,明天,他的新聞甚至能蓋過添馬艦的事,畢竟它已經發酵半個月,民眾的激情已經要耗光了,而你再回去,你覺得還有人會關注添馬艦嗎,你不覺得市民會認為,你是為了嘉峻而回去的?”

霍岐和聶嘉峻的事,一開始誰都沒在意。

但確實,娛樂至死,人們愛八卦勝於嚴肅的傳統新聞。

霍岐要現在回去,媒體立刻就會寫,闊少負心斷情,阿sir一夜白頭。

民眾看了也隻會哈哈大笑,罵霍岐一聲衰仔,添馬艦的熱度,也將徹底散去。

聶釗又說:“吃好點,休息好點,要走的時候,我們會通知你的。”

他總覺得這客房裡有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兒,這就要走了。

霍岐和毛子哥也繼續回他們的客房裡捂蘑菇。

下了電梯,聶釗夫妻直奔新酒店,他們今天晚上要住在那兒。

不過他們剛上電梯,又有意外發生。

先是不遠處,樓上掉下來個什麼東西,差點砸到一個女人。

那女人尖叫著跑開了,酒店的安保人員也圍了過去。

緊接著陳柔就接到了董爺的電話。

一接通電話他就是大吼:“氣死了氣死了,氣死我了。”

陳柔笑問:“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其實從董爺當街暴打疊馬仔的那一刻起,雙方就開始試探彼此間的底線了。

畢竟牽扯良多,牽一發而動全身,四太這邊使出渾身懈數來做招待,雖然還沒有安排見麵和晚飯,但是派來招待聶氏夫妻的,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人。

但是二太那邊,聽說聶家不但不管她被關在警署的兒子,船被扣了都無動於衷,竟然興師動眾跑到澳城來,還一見麵就打人,當然生氣,就讓手下不要客氣。

而胡嘯天呢,自以為爾爺董爺已經失勢,不過老泥鰍,當然就想欺負一下。

就在剛才,被打傷的阿四去給倆老爺子送禮,要問送的是什麼,就是一盒泥鰍。

那意思明擺著,嘲諷他倆老眼昏花,就是兩條老泥鰍。

董爺差點氣炸,直接把泥鰍一股腦從窗戶扔了出去,現在就準備進賭場。

他不玩彆的,隻玩輪盤賭,他要去殺了胡嘯天。

不過陳柔暫且不急,這趟來,她就是來賭錢的,可是她答應了兒子,要給買槍,對了,小家夥還要一副墨鏡,她還要給兒子買墨鏡呢。

賭錢那種事,都是愈夜愈嗨,現在天還亮著呢,董爺有什麼好著急的?

而且關於俄羅斯輪盤賭,她還有件事要問董爺:“阿耶,要我猜得沒錯,當初教你玩俄羅斯輪盤賭的人,應該就是葉寒吧,你有沒有想過,胡嘯天也會?”

要說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

澳城博彩業也曾經曆了各種混戰,而在爭賭牌的階段,葉寒找到董爺,要求他為聞家站台,清理彆的勢力,他不但教了董爺怎麼玩俄羅斯輪盤賭。

那時候的阿康還很小,董爺指派他,跟著葉寒學的縮骨功。

但葉寒跟董爺是同輩,他隻願意合作,而不願意向董爺低頭,所以之後董爺就扶持了他的乾兒子胡嘯天,然後霸了澳城的地方,收起了保護費。

可現在胡嘯天翅膀硬了,要來反殺董爺了,那麼,他也會俄羅斯輪盤賭?

董爺沉吟片刻,說:“葉寒是個君子,承諾過我,這項技術,他再不傳授任何人。”

陳柔反問:“胡嘯天連乾爹都能背叛,難道他就不會偷學?”

董爺是個直性子,又說:“我問過他多回,他都說他不會。”

陳柔說:“當他那麼講的時候,就是在謀劃,那一招,是要用來殺你的。”

人家是在守拙,也是在引誘董爺,他要真的下樓激情開賭,隻怕豎著進的澳城,就得橫著出去,被手下們抬回香江了。

但一來就被人送一盒泥鰍,董爺受不下這個氣來,就問:“咱們什麼時候去賭場?”

又拍大腿:“就現在吧阿柔,我必須給胡嘯天一個教訓,就現在,咱們殺去賭場,找他!”

陳柔邊打電話邊看兒子,小家夥在他爸爸懷裡,但是扭來扭去的,就,怪怪的。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掛了電話就問:“阿遠,你是不是要尿尿?”

孩子要尿或者要拉的時候,眼神就會變直。

阿遠聽媽媽說話聽入迷了,一直憋著呢,但其實他尿都快憋炸了。

聶釗也是秒懂,一把推開車門,抱著兒子就下車,四下尋覓,找衛生間。

沒有媽媽提醒還好,但有,阿遠就憋不住了。

這時候找廁所也來不及了,安秘書緊急遞來個礦泉水瓶子。

不過今天阿遠穿的,是禮服,而這種禮服,哪怕小崽崽的,也得係皮帶。

平常是鬆緊褲,一歘就掉,小牛牛往瓶子裡一塞就尿了。

但今天聶釗還得解皮帶,好容易解開,就發現還有扣子和拉璉。

正解著呢,隻覺得胳膊上一股溫熱,阿遠當然已經尿了,尿了他爸一身。

也終於,他把一直耍酷,插在褲兜裡的手拿了出來。

尿太多,孩子的手都濕了。

然後阿遠壯著膽子,把手搭到爸爸肩膀上,擦了一下,又一下。

聶釗也不是橡皮做的,他也有脾氣的。

小兔崽子,尿憋了不早說,尿一褲子,還要用爸爸的衣服來擦手?

不過看他生氣了,又正好安秘書遞來白毛巾。

阿遠於是撇著嘴巴接了過來,又一下下的,幫爸爸擦起了胳膊。

他本來隻想把自己搞乾淨嘛,但發現爸爸生氣了,就選擇先把爸爸搞乾淨。

這個就叫眼色了,剛才聶釗差點就翻過兒子,在他屁股上來幾個大巴掌了,可是兒子撇著小嘴巴,悄悄瞥他一眼又擦一下,他又怎麼能忍心責備他呢?

深吸一口氣,聶釗問:“還尿不尿了,要不要解褲子?”

其實還有,可是一幫黑西服圍著,安秘書還舉個小瓶子,阿遠就不想露出他的小辣椒,所以他撇嘴搖頭:“沒有喔,一點都沒有啦。”

上了車,幫兒子脫掉褲子,變成個小光屁屁,他嗖的,跑他媽媽懷裡去了。

而聶老板呢,兒子在他身上畫了個大地圖,還給他一身的尿腥味。

但就這,阿遠不擔心爸,擔心的是自己。

車上又不止爸爸媽媽,還有彆人呢,他雙手捂著小辣椒,就在想,下車的時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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