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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江洋大盜,一秒切換豪門闊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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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刺激的呢。

小張在海對岸,恰好能看到海的另一邊,維多利亞灣標誌性的大屏幕。

她看到有電視台的車從麵前疾馳而過,立刻也就看到對麵的電視屏幕上在播放英軍裝甲車駛過時的畫麵了。

當然,距離太遠,她聽不清電視台是怎麼報道今天晚上的事件的,再說了,她聽不懂粵語,聽了也等於白聽,所以聽不聽問題都不大。

但她直覺今天晚上這場風暴中,陳柔必定占有一席之位。

而那也意味著,她家老爺子哼哼嘰嘰,整天念叨,說聶太太非一般人就是真的。

但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可是回歸前的香江,出動的可是軍隊。

陳柔竟然連軍隊都能挑的嗎,她做了什麼,她的身手到底有多了不起?

且不說小張的一頭霧水,另一邊,陳柔和宋援朝馬上抵達隧道。

而與此同時,曾經拍出過超絕畫麵,也就是tvb晚間新聞片頭的那位記者蹦極繩一綁,已經站在隧道頂端,手裡抱著攝像機,準備捕捉經典場景了。

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他直覺,來的必定是香豔女保鏢,她也必定會進隧道,不過今晚可能是她的最後一舞,也可能將會是她的謝幕表演。

因為此刻她人還沒來呢,但是已經有連著四五輛警車悄眯眯駛進隧道了。

而且深水埗軍營出動的偵察機也已經飛到,打開大燈,把隧道照的亮如白晝。

還有就是,對麵,九龍出口,大量的英軍已經趕到,在等著守株待兔。

同樣的隧道,香豔女保鏢跑過多回,他也拍了大把的經典畫麵。

但沒有哪回像今天一樣,軍警齊出,海陸空三方戒嚴啊。

頭頂的偵查機幾乎是在擦地飛行的,而從添馬艦直接趕來的,乘坐著大卡車的英軍們以車為盾,直接趴到車裡,瞄準了隧道入口,軍車也把路口圍成了個半圓形。

可以想象到的,隻要女保鏢經過,如雨的子彈就能把她射成篩子,她也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投降。

隻聽一陣啪啪啪的,炸天的轟響,狗仔抬頭一看,大叫一聲:“菩薩保佑啊!”

他肉眼都看到了,後方是記者和電視台,以及軍方的裝甲車,前方兩台機車,隻瞧那一馬當先的風格,就必是女保鏢無疑了。

狗仔還能說什麼呢,他不停說:“阿彌陀佛,菩薩可要保佑我們的大陸密探呀。”

當然,不要錢的祈禱念著,他也絲毫不敢懈怠,再檢查一回繩子,就要往下跳了,不過就在他準備要跳的同時他愣了一下,因為雖然離得遠,但是路燈足夠亮,他的位置也夠高,他看清楚了,看到女保鏢在紅綠燈路口,在完全沒有刹車跡象的情況下雙手撒把同時往前一跳再躍速一滾。

狗仔已經來不及跳了,但幸好攝像機是開著的,所以他給完整的記錄下來了。

隻不過可惜的是,女保鏢幾滾就躲到收費站的底下,他看不到了。

她的機車依靠慣性滑過被整個包圍,封鎖的路口,劃著弧彎直奔隧道口。

軍人跟警察不一樣,行動要聽指揮,所以隨著指揮官一聲fire,所有人才齊開火。

狗仔都被驚呆了,隨著噠噠的,密不透風的子彈聲叼了一聲老母,才又一句驚呼:“上帝啊,還能這樣操作?“

但他話音才落,隻覺得眼前火光一閃,旋即就是震耳欲聾一聲爆炸。

是女保鏢的機車,它本來是射擊目標,但現在直接爆炸了。

狗仔這時要慶幸,自己剛才得虧沒下去,否則就得被炸彈ia飛在隧道的牆上。

他還在拍呢,也還在看,他看到了,另有個黑衣人趁著爆炸撇下機車就跑。

而要說他和女保鏢能暫時逃脫危機,就不得不說那幫子英軍的蠢了。

也可能是和平的太久,叫他們少了作戰經驗。

要知道,紅磡海底隧道是雙向的,兩個隧道口也是獨立的。

英軍的作戰指揮官天然的,認為女保鏢必定會遵守交通規則,從入口進,所以他把大量的軍人也全部裝備在入口隧道處,在出口處隻布了一輛車。

而且指揮官在喊開火的時候,號令侍衛官把大燈打向了女保鏢的機車。

在天上盤旋的偵查機也是,在偵查到機車後,就把豎狀燈光直接打向它了。

就好比舞台上的聚光燈,當某一種格外明亮時,彆的地方就會變黯。

但女保鏢可沒有英軍那麼蠢啊,什麼出口入口的,不都是可以能行的?

所以她甩出機車吸引火力,並當著一車英軍的麵,直接跑進了另一側的出口隧道。

她後麵還有一個人,趕在她的機車爆炸時扔了機車,也徒步要進隧道。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狗仔的錯覺,他舉著攝像機正在拍,就看到那黑衣人突然止步,抬頭,雙眼恰好看著他的方向,怎麼回事,難道他被發現了?

但於此同時,英軍裡總算有眼尖的,也看到黑衣人了,於是大喊:“人在這裡。”

又大叫:“長官,人在這裡,他們逃進了出口隧道,快,人在這裡。”

當然,逃進來的就是陳柔和宋援朝了,而且倆人還是步行,正兒八經的跑路。

說來簡直有點滑稽的,因為在紅磡隧道的入口處,今天裝備了五輛軍卡,並一百號軍人,當然,相應的也有一百杆衝鋒槍,還有一個優秀的前線指揮官。

並且在隧道裡還有大量的警察此時已經布開火力,在等著給予敵人迎頭痛擊。

結果敵人來了,他們也開槍了,但是,敵人進了出口了?

有幾輛軍車立刻出發,往出口裡麵追,但是,他們立刻又發現難題了。

那就是,在大概10分鐘之前英軍緊急隧道,是從香江這一麵開始封鎖的。

因為進行了車流截斷,所以入口那條隧道裡目前沒有車輛,是空的。

但是出口這一條,他們是直接放了警示牌,不準車出來,自然的,這邊的車出不來,那邊也就進不了車,於是隧道裡堵成了長龍,堵的全是車。

而在這種情況下,英軍想要開著車追人就不現實了。

隧道裡全是車,他們的車怎麼過?

不得已,所有英軍全部下車,也是步行追進了隧道裡。

同時指揮官也在聯絡目前處於隧道中央的香江阿sir們,想讓他們從中段穿過來搞截停,但這個計劃實現不了,因為隧道裡頭沒信號,警察們收不到。

大英特工的鬆馳感在於,哪怕臨終前的幻想,也覺得美女都愛他們英俊的外表。

而英軍的鬆馳感則是,他們自己把守規矩刻到了骨子裡,上前線打仗,都雷打不動的,到了下午四點就要喝下午茶,也覺得敵人就該跟他們一樣。

也是因此,他們以一種極愚蠢的,可謂鬨笑話的方式,布下十麵埋伏之後卻把敵人給跟丟了,就不知道那幫崇拜他們的香江市民在電視上看到,是會哭還是笑了。

香江市民當然也有鬆馳感的,那不,陳柔和宋援朝跑進隧道時,裡麵堵著的車上,人們正無聊的等著放行呢,突然之間,大家就發現跑進來個黑衣人,當然,隻看身形大家就能看得出來,那是個靚妹,叼喔,她有一雙逆天的大長腿。

有司機放下車窗,朝著陳柔揮手:“嗨,靚妹!”

又問:“靚妹,是在拍電影嗎?”

旁邊一輛車上的人大概看了新聞,喊說:“癡癲啦你,是搶劫啦,據說在中環喔!”

這司機果然大驚,直接爬出了窗戶:“靚妹,你是女大盜喔。”

當然,陳柔跑的夠快,已經越過他了。

這司機心裡好奇,想跟過去看一看女大盜吧,又怕對方給他兩槍。

但要不看吧,最近張子強都在大陸被執行死刑了,九龍的古惑仔們也不叉架了,他著實覺得寂寞,簡直寂寞難捺啊。

但不著急,立刻就又有一個男大盜飛奔著進了隧道。

謔,那緊身衣,那肌肉,那長長的大腿,他還朝天揚了一下手,初時司機沒反應過來,但緊接著,隻看隧道口火光一閃間又是轟的一聲劇烈爆炸。

這司機眼看男人身後一幫追擊的英軍全被炸彈炸撲在地上,也不知自己是激動還是興奮,開心的猛拍大腿:“哇,是喋血雙雄,是雌雄大盜,針鋒相對駐港英軍。”

但是,不僅這個司機興奮,而是,被堵在隧道裡的,總共至少有上百輛車,眼看一雌一雄,兩個喋血大盜飛速經過,所有人都放下了窗戶,興奮尖叫。

還有不少人在看到後麵狼狽追擊的英軍時,直接落窗戶豎大拇指:“食屎啦你們!”

香江的普通市民嘛,張子強在的時候他們站張子強。

現在張子強沒了,來了一雙雌雄大盜,看樣子偷的還是英軍,叫人怎麼能不愛呢?

當然,隧道易入,想要出去就比較難了。

因為這邊,英軍的指揮官已經發現自己被愚弄了,非但派了大量追兵進了隧道,而且在另一邊戒嚴的,深水埗來的官兵方陣比之中環這邊的更大,足有三百多號人。

指揮官也不是彆人,正是蘭戈上校本人,他就在隧道口守著呢。

那麼,在隧道之後,他們怎麼辦,怎麼出去,難不成他們還懂穿牆術,能直接穿牆?

還彆說,這年頭穿牆術還蠻流行的,尤其在大陸和香江,它特彆流行,並且,在這個年代,大部分的民眾,甚至包括很多權威專家和教授。

因為就在1986年,一個名字叫大衛科波菲爾的人米國人曾經千裡迢迢跑到大陸,並就在首都北京的某個地方,用攝像機完整記錄下了自己穿越長城的畫麵,而且那段錄像在之後的十年裡,以記錄片的形式在全世界各地的電視台不段的巡回播放。

所以目前還在吊在隧道頂端的狗仔想來想去,就說:“女保鏢該不會用穿牆術吧?”

而在隧道的另一端,蘭戈上校正在跟車禍受傷的瓦利中校通電話。

他當然生氣啊,氣的咬牙切齒。

而且他此刻乘坐的是敞篷式直揮車,麵對的正是隧道口。

他笑著說:“放心好了我親愛的中校,有人竟然挑戰我們大英軍人的威嚴,潛入我方的軍事基地,除非他們像大衛科波菲爾一樣可以穿牆,否則的話,我就必定能抓到他們。”

就這樣,一條隧道,後方是追兵前方是攔路虎,雖然中間有條施工通道可以讓他們通到對方隧道去,但那邊也已經是軍警重重,荷槍實彈,那麼問題來了,他們要如何逃出生天?

真就玩個魔術,就地穿牆?

但當然不是了,而且在看到電視上報道,說兩名強闖軍營則造成爆炸事故的悍匪已經逃出紅磡隧道後,剛剛關掉電腦,並打開電視機的聶釗長舒了一口氣,並輕拍阿遠:“寶寶不擔心,因為媽媽她,已經安全了。”

又是熟悉的午夜,又是熟悉的,畫質低劣的突發新聞,也是果然,阿遠遠的媽媽在現場,但是他並沒有看到媽媽呀,她怎麼就安全了呢?

但阿遠雖然著急,可是他不會問東問西,因為他知道,爸爸也很煩,有很多事情也不是爸爸隨口說幾句他就能明白的,他會專注的看著電視,並記下看到的一切,慢慢搞懂它。

但聶嘉峪和聶嘉峻,還有聶耀幾個都急的不行。

因為他們都隻是整個事件中的一枚螺絲釘,也隻知道自己負責的那一塊業務。

就現在來說,細娘跑進隧道了,而隧道兩邊的口子都是紮上的。

無疑,她確實吸引走了重火力,在紅磡隧道的上空有偵察機,還有戰鬥機,大批量的駐軍也都是層層布開,封鎖於隧道兩端,那細娘該怎麼走,怎麼出去?

英軍已經進隧道了,她就算躲在某個地方,也肯定會被抓到的呀。

聶嘉峪撓頭,看小叔:“到底為什麼?”

再攤手:“小叔,我看不到細娘有逃出來的機會啊,你能不能講一講,到底怎麼回事?”

聶釗心煩,懶得說,但是聶耀突然想到原因了,當然,他是骨子裡的好脾氣,是因為一直在鬨彆扭,才整天搞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還總是陰陽怪氣的。

再說了,他曾經是聶氏的總裁,所負責的,就是聶釗現在負責的全部業務。

所以他柔聲說:“每當0點,從維多利亞灣到香江島上的渣土車就會解禁,以目前島上樓盤的開發程度,每天晚上,渣土車至少要運送200車以上的砂土,才能保證它的供給量。”

聶嘉峪雙眼一亮:“島上唯一的砂土供應商是咱們!”

聶耀點頭:“現在0:27分,而在10分鐘前,大概0:05分,砂土車隊準時經過維多利亞灣,要我猜得不錯,它們正好被堵在了隧道裡,那是咱們的車,車上也是咱們的人。”

其實不論a計劃還是b計劃,都是聶釗和韋德,陳恪他們反複核算時間並最終敲板的,當然,能保證隻要陳柔和宋援朝不被子彈射中,就能完美脫身。

但哪怕聶嘉峻也得感慨一句:“這個計劃可太精妙了。”

又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司機會把我細娘帶出來,小叔,我要給他封紅包。”

阿遠也以為果然如此,而且因為答案是聶耀給的,對於凶凶的二伯就沒太多敵意了。

正好爸爸給了他棒棒糖和果泥做宵夜,他還體貼的把果泥送給了聶耀吃。

但事實果真如此嗎,當然不是啦。

聶釗慍聲說:“阿峻,你細娘是我太太,是香江聶氏的副主席,她會坐渣土車嗎?”

香江聶氏的主席出現在海底隧道中,而且是坐在渣土車上,那還不如擺明說她就是勇闖過添馬艦基地的悍匪,還是敲鑼打鼓的說呢,所以聶耀的推論方向是對的,但猜測並不準確。

可是小叔不直說,聶嘉峻兄弟是真好奇啊,怎麼辦?

其實阿遠也很好奇的,把棒棒糖塞給了爸爸,也終於表達了他的訴求:“要,要媽媽!”

棒棒糖固然甜蜜又好吃,可如果把它跟媽媽放在一起,阿遠毫不猶豫,要選媽媽。

他想知道媽媽的消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釗本來不想吃棒棒糖的,但 是不要臉的聶耀竟然在吃孩子的果泥,他也不甘示弱,輕輕舔了一下棒棒糖,但當然,最終還是交給了阿遠。

然後他說:“是你梁爺爺,他開著賓利車,在渣土車的中間。”

綿延數十輛的渣土車,目前全堵在隧道中,它們為陳柔和宋援朝提供了最佳掩護,讓他們可以從容的換掉衣服,然後,就在中段,梁利生開車等著,而在車上,還有他們的衣服。

在車上完成換裝,陳柔也就從江洋大盜,一秒切換豪門闊太了。

哪怕隻是b計劃,它也縝密到無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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