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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乾掉一個人,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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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戈上校一個人跑出去,追著聶太太轉悠了一大圈才回去。

但還好,也才22:20分,還不到熄燈時間,而且他拿到了那杆大清的皇太後用過的煙槍,它也確實精致,在各個位置都被鑲上了種花人喜歡的玉石,極漂亮。

回來之後他繼續工作,但是瓦利中校挺好奇的,就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蘭戈上校張嘴好幾回,最終罵了兩句臟話,結束了這個話題。

發生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追到他和聶太太第一次見麵的位置時,他看到聶老板本人站在那兒,正在等他太太。

蘭戈上校如果年輕一點,大概就衝上去英雄救美了。

可是他已經不年輕了,他是個中年人,所以他沒有那麼衝動。

而在來了更多的保鏢之後,聶太太也乖乖下車,上了她丈夫的車,離開了。

而在離開的時候,聶釗放下車窗,還深深瞥了蘭戈上校一眼。

那一眼在一瞬間,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

蘭戈上校還能說什麼呢,他很生氣,可想來想去,又不知道應該氣什麼。

就把氣撒到下屬們身上吧,今天再有喝的醉熏熏又遲到的,他必須嚴加懲罰。

可天算不如人算,就在嶽中麒他們離開之後,林sir就被人發現了。

報警電話一響,深水埗軍營外全是警笛聲,片刻之後,詹姆斯爵士的電話打給了蘭戈上校,開門見山就問:“是你吧上校,你為了要證據,殺害了林sir。”

這不無妄之災,潑臟水?

蘭戈上校心裡也很清楚,詹姆斯爵士明明有證據,卻不顧自己的前途要撈錢。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借助公務撈錢,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種族,每一個階層的人之中,都會有貪腐,而且蘭戈上校很瞧不上詹姆斯爵士式的搞錢。

當然了,他管著三千人,一座島,他有的是更高明的,弄錢的辦法,而詹姆斯爵士的方式不但不光彩,還損害了他的利益,他厭惡詹姆斯爵士,這很正常。

再聯想到林sir說要幫他搞定聶釗,結果聶釗好好的,林sir卻死了,蘭戈上校一思索,來了句:“坦白說,我懷疑殺害林sir的是你才對。”

但詹姆斯爵士懷疑蘭戈上校是有原因和證據的。

因為林勇走之前交待過下屬,說自己要去一趟深水埗軍營,而且他死的地方也離軍營不遠,這會兒他的幾個手下已經趕過去了,詹姆斯爵士也馬上到。

按理他們是同族,不應該相互懷疑,要站到統一戰線上才對。

可是人就避免不了貪婪,也因為貪婪,他們很輕易的就被離間了。

不過隻是想搞定一個人而已,出動了那麼多的人,事情並不難辦,但任何的凶殺案,難得並非殺人本身,而是應對警方的偵破。

有害的核廢料被裝在密封的,防輻射的容器裡,倒也不怕泄露。

而且陳柔選的時間和日期當然不是偶然,而是,她基於軍人的常規作息,還有林sir試圖下手的時間精心挑選的,事情才正常,要不成,那就成意外了。

但那一小瓶核廢料是個意外之喜,聶釗對那東西有天然的敬畏和害怕,不敢碰,也不許陳柔碰,但他都快要瞪成鬥雞眼了,陳柔還是把它從毛子哥手中拿了過來。

其實瓶子上麵沒有任何的標注,也沒有任何的文字和字母。

毛子哥雖然有經驗,但畢竟受時代限製,說:“我看不出它來自哪裡,但應該是軍情局的產物,據我所知,軍情五處在這方麵,一直以來都遙遙領先於全球。”

陳柔一看就知道是哪裡來的,她說:“不是,這是cia的東西。”

又說:“軍情五處隻在電影裡牛逼,要論新科技,cia的科技處,也就是dst的技術遠在軍情五處之上。”

此時他們既不在九龍,也不在島上,而是在距離維多利亞灣不遠的,聶氏的港口。

但是並沒有下車,所有的人都還在車上。

聶釗不知道那東西的密封性有多強,容不容易打開,又看陳柔一直拿著它,遂接了過去,還得再問一遍毛子哥,他都做了些什麼,有沒有疏忽遺漏的地方。

嶽中麒也在,他則得提醒毛子哥一件事:“你確定不需要做個檢查?”

聶釗所知道的是,毛子哥打破了一瓶液體,並把它灑到了林sir身上,以做偽裝。但是他所認為的,每個人在麵對核輻射的時候會有警惕,會怕。

他也大概知道切爾諾貝利的事,可他所不知道的是,86年,當切爾諾貝利發生事故的時候,在輻射濃度最高的時候,該處軍防負責人隻是站出來講了一聲,立刻就有一批軍人無怨無悔的衝了進去,並冒險關掉了核反應堆。

否則的話,如今的歐洲都將整體不適於人居住。

所以,在毛子哥的同胞中,有那麼一些人,他們擁有超強的技術,但是又不貪生怕死,而且既勇又猛,猛到讓人咂舌的程度,但也能到害人的程度。

毛子哥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丟掉了手套,我還在海上用大量的水衝洗了手。”

但嶽中麒隻問一點:“你在打開它後,直接接觸它了?”

毛子哥抬起右手:“但是我用大量的海水做衝洗了。”

嶽中麒差點要跳起,他頭一回乾壞事,有點慌,就忘了仔細盤問。

但是核素類物質不是隻用毛線手套就能隔離,光是洗洗手就可以搞定的。

它需要極度謹慎的操作和專業的防護,以及清理。

毛子哥這人自己不怕死,但心臟也是真大,他上了車,還跟他們一起待了那麼久?

他到底知不知道輻射對他有害,對彆人也是?

對了,今天他在聶家備注的行程是休息,回家探親,而他的妻子和孩子常居在海南,現在他需要在嶽中麒的安排下偷偷過境去大陸,他的行程才不會出問題。

這還廢什麼話,嶽中麒拉他下車,並說:“立刻上醫院,做檢查。”

又對聶釗夫妻說:“你們最好也馬上醫院去做檢查。”

他倆已經把上一艘船在特定海域給沉掉了,再換乘另一艘,還得趕夜回大陸去。

不過回大陸之後,毛子哥也不能回家,他得先上醫院。

一旦被超劑量輻射,幾乎沒有醫治的可能,他是會死死掉的,他倒也沒跟聶釗和陳柔多說什麼,一下車就跟嶽中麒倆上船,然後離開了。

警署早晚都會傳喚聶釗夫妻,就看早晚了。

但這個現在不算最重要的,聶釗側首看太太,說:“我們需要立刻訂票,去日本。”

陳柔被這人的腦回路搞的有點呆住:“為什麼?”

正好這時宋援朝送走嶽中麒他們,折了回來,聶釗拿手帕墊著,把那東西交給宋援朝,然後說:“我們也遭到了輻射,而從檢查到治療,日本都是最先進的。”

陳柔點頭:“你先乘坐最早一班飛機離開,我安排一下阿遠,然後過去。”

宋援朝還捧著那瓶東西呢,問陳柔:“太太,這個怎麼辦?”

他們開來了總共三輛車,目前全在碼頭。

其實要是陳柔,這一瓶東西她就不會拿出來,會直接放回林sir身上。

那是他計劃用來害聶釗的東西,該讓警方搜到,拿走才對。

而現在它該怎麼辦呢,要隨意扔掉,它會造成環境汙染,還會害人。

但要說處理吧,也需要非常專業的處理,是不能亂扔的。

陳柔說:“給我吧,我會交給陳恪,讓他想辦法處理的。”

不過宋援朝手一握,卻說:“不用麻煩你,我來交給他就好。”

這時聶釗還在座椅上坐著呢,而如果他想趕最早一班飛機去日本,現在就該打電話訂私票了,因為泄露和感染的人多,日本在核輻射的治療方麵也確實領先全球。

當然,以聶老板的怕死精神,現在應該就要跑了。

宋援朝伸手攙人:“boss,我送你們上機場?”

現在是淩晨一點鐘,他們是在自己家的港口,當然了,如果明天警察要盤問,要調查他們為什麼會三更半夜在這兒,聶釗有的是理由去圓謊。

甚至於,隻要案子懷疑不到聶家,沒有確鑿的證據,警方甚至無權調查他們。

最多隻是喊去問話,配合調查而已。

但是,你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同理,乾掉一個人,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就好比當時於崢嶸於sir之死,差點賠上了宋援朝一條命。

而今天,毛子哥做了一件很牛逼的事,可既說是命案,就沒有完美的,誰能想到他會從林sir身上搜到那種東西,勇猛如他,上手就乾,還直接接觸那種東西了?

是,他說自己在海上用大量的水衝洗過,可要聶釗和陳柔,嶽中麒幾個也遭受到輻射了呢,聶釗可不敢賭這個,甚至於,他最害怕的,一直都是放射性元素。

而此刻,宋援朝在喊他下車,陳柔又承諾,說她隔一班飛機就會去。

可是聶釗依然定定的坐著,一動不動。

宋援朝著急了,催促老板:“如果沒有當時發的飛機,我們也可以買聯程,要不,我來打電話給航空公司?”

聶釗點點頭,卻又回頭看陳柔:“要去一起去。”

他們是夫妻,而因為聶老板怕死,陳柔凡事也總會照顧他的情緒,緊著他先。

可聶釗有個神奇之處是,雖然怕死怕的要死,真正當死神降臨的時候,他好像也不會太怕似的,畢竟他還抱著兒子大冷天在海上蹲過陳柔,並不惜跟張子強麵對麵。

現在也是,因為毛子哥,他們肯定都受到輻射了,可在香江哪怕檢查出來,想要治療的話,不會那麼便利,更何況他們一旦在香江做檢查,就會暴露他們跟林sir一樣,接受過輻射的事實,那等於不打自招,所以必須去日本。

但聶釗明明可以先走的,陳柔留下來配來調查,萬一有什麼沒有做到位的地方需要打補丁,那個補丁也得她來打。

可聶釗就那麼奇怪,他不走,要走,他也得跟陳柔一起走。

而且畢竟首富,生活裡危機四伏,暗潮湧動是常態,他心裡怕的要死,如果身邊隻有陳柔一個人,他也會坦露他的恐懼,當然,他也隻敢在她麵前坦露恐懼。

不過他的恐懼並非手足無措,慌張害怕和六神無主。

恐懼隻是一種情緒,他很害怕,可他知道怎麼做事才是最優解。

所以他回頭再看宋援朝,並說:“要去就全家一起去,正好阿遠馬上兩周歲生日了,我承諾他的迪士尼之旅也該兌現了,明後天吧,計劃去東京。”

再說:“打電話給阿涵,讓她立刻回家照料阿遠,還有,讓她安排時間,跟我們同去東京。”

宋援朝解釋說:“大小姐在家的。”

半晌,聶釗艱難點頭,並說:“那就讓她陪阿遠一起睡,因為明天一早,阿遠會見不到爸爸,也見不到媽媽,那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我怕他接受不了。”

快兩歲的崽了,這兩年來,偶爾爸爸不在或者媽媽不在,但在阿遠經曆的絕大多數的早晨,都是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爸爸媽媽。

可今天不行,因為他倆很可能都遭受了輻射,就不能回家住了。

當然,說是陪兒子一起去迪士尼。

可他倆的身體一旦查出問題,就不能再接觸孩子了。

所以聶釗得讓聶涵一起去,主要是讓她陪著阿遠去迪士尼,讓孩子玩得開心。

凡做任何事,隻要是難做的事,當然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聶老板最終沒有選擇拋妻棄子的出逃,去救自己的小命。

雖然他怕的要死,可也有條不紊的安排事情。

他喉結律動,手在輕顫,但示意宋援朝離自己遠一點。

然後又說:“你立刻回趟家,去我書房,打開保險箱拿我的遺囑!”

宋援朝愣了一下,但立刻說:“好。”

目送他轉身離開,聶釗下了車,並直接上了駕駛座。

車沒有熄火,是發動著的,他掏電話讓後麵的hank他們隻跟著自己就好,鬆了手刹發動了車,出了港口,車滑入淩晨兩點的黑夜,寂靜的馬路上,他又說:”隻是以防萬一而已。“

但又說:”可要有萬一,我就必須做好安排,以保證阿遠在成年之後,能擁有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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