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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你圖我的利息,我圖你的本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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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聶嘉峻看那枚小竊聽器,確定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陳柔才鬆手。

聶嘉峻小聲咳嗽,又攤手:怎麼辦?

他一直都覺得他細娘可牛了,是香江第一牛逼人物。

結果那隻‘知更鳥’,連她都搞不定?

那這隻竊聽器呢,現在該怎麼辦,拆了它,然後扔掉?

聶嘉峻想抓,陳柔拍了他一把,欠腰打開了音樂,並把包放到了音箱旁邊,然後才低聲說:“無妨,回家找個櫃子,鎖起來就好。”

其實要說知更鳥是詹姆斯爵士,是最合情理的,因為他的外號叫‘花國通’,又給自己打造了一通跟特工完全不同的人設,同時,因為這個人設,他被好幾家高校聘為了客座教授,那麼,在做教授時,他就可以用‘誇種花’家的方式,以‘東方帝國’,‘新霸權’為理念,反話正說,並激起學生們對於大陸的厭惡。

這個身份實在精妙不過,既能得人人追捧,還能進行特工活動。

他越誇種花家是冉冉升起的‘東方帝國’,香江大學的學生們就越厭惡種花家。

他越說‘經濟製導’,‘新霸權’,學生們就越不願意接受大陸駐軍。

而他那套理論,於光煦搬到網絡,就能集結一批人,在20年後搞出大亂子來。

可惜剛才陳柔太過主觀意識,這是她的疏忽大意,她必須檢討,深刻檢討。

而特工之間,不過是竊聽與反竊聽,既然他已經裝上了,將計就計,回去以後把包鎖起來,以後萬一有用的時候,還可以用這枚竊聽器來利用詹姆斯爵士。

不過蘭戈上校呢,此時醒悟過來,陳柔懷疑他剛才的生氣,惱怒也是假的,是在跟詹姆斯爵士唱雙簧,並給對方製造機會,好讓對方能悄無聲息的給她裝竊聽器。

還好,萬幸,陳柔夠謹慎,是把竊聽器裝給了他的下屬。

現在就看明天會不會有收藏了。

不過就在進了客廳後,陳柔望著沙發上的阿遠,驀然想起來了,小el當時問她的話應該是,你是他的女朋友,對嗎?

也就是說,詹姆斯爵士在家裡,至少跟小孫女說過,她是聶釗的情婦。

但小孫女把情婦想成了女朋友,隻可惜她中文不標準,陳柔當時也沒多想。

這也就說得通了,其實詹姆斯爵士早就看出來了,發現她既是聶太也是保鏢,他是帶著答案,有備而來的,她在給蘭戈上校設套時,他也不動聲色,在給她設套。

幸好陳柔當時夠果斷,把蘭戈上校袖子上的竊聽器給摘了,丟進馬桶後也反複衝了又衝,把它給衝進下水道了,否則的話,她可就要被抓到證據了。

爛船還有三斤釘,皇家特工,果然名不虛傳。

太太回來了,負責值夜的傭人就和保鏢要裡裡外外的鎖門了。

陳柔問傭人:“你家老爺放任孩子看那麼久的電視?”

傭人解釋說:“少爺雖然睡著了,可是不讓挪,不讓關電視,一關他就會醒,老爺一抱他就哭,哭了好久,直到11點才睡著。”

這就是為什麼陳柔不願意生孩子了。

孩子對於媽媽,似乎都有著一種彆樣的感情。

聶釗算個合格的爸爸了,可他哪怕出差,晚上不回來,阿遠也不過問一句就完了,但自有他以來,陳柔幾乎沒有單獨出去過,今天難得單獨出門,兒子就要等她。

陳柔心裡倒不覺得愧疚,反而覺得兒子需要脫敏治療。

她以後也得多出門,最好晚上都不回家,多幾次,阿遠應該就習慣了。

她連毯子一起抱起阿遠,聶釗也醒了,但當場皺鼻子:“什麼味道?”好臭!

陳柔把包給了宋援朝,讓他去處理了。

也就是找個錫質的盒子先把它裹起來,隔絕屏蔽,等想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抱兒子上樓,她跟聶釗講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有點難過:“我差點上當。”

她差一點就在出門後跟宋援朝,聶嘉峻討論竊聽的事。

一旦被詹姆斯聽到,知道她和霍岐在查他,他會立即銷毀掉所有聯絡類的證據。

他又是老外,飛機一坐回大英去,香江警方哪怕能確定事情,又能奈他何?

明明說好的,香江的法治是自治的,軍情局不得介入。

可他們不但介入過了,甚至還把個城市搞的一片狼藉,沒有證據,你能拿他怎樣?

聶釗於睡夢中被吵醒,有點疲憊,也體會不到太太的懊悔嘛,反而溫笑著說:“看來大陸密探和皇家密探的第一回合,就隻打了個平手?”

再深嗅妻子,好吧,這味道也就在他太太身上,他才聞得下去。

他又說:“去洗個澡,然後睡一覺吧,你既然沒有輸,就還有贏的機會。”

陳柔要去洗澡了,但想到什麼,她又問:“梅潞跟詹姆斯爵士是朋友?”

聶釗正在輕拍兒子,哄著他繼續睡,但手一頓,聲線變冷:“應該是。”

又說:“雖然我沒見過他們往來,但我直覺應該是。”

這就對了,為什麼就連霍岐都沒有查到,甚至還專門避開了詹姆斯爵士,但隻作為受邀媒體前來做采訪報道的聶耀對他會懷有戒心。

不是說他在做了戰地記者後,因為受訓而有了警惕意識。

而是,他早知道,跟他媽交好的人都有問題。

所以當他不懷好意的盯著陳柔,她又沒有警惕心時,他才會提醒她。

陳柔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聶釗又打開了電視機,正在看重播的新聞。

看她躺到床上,他先指著電視裡講話的那位營長問:“你認識他嗎?”

陳柔搖頭,但兩眼欣賞,笑著說:“他既不像陳恪一樣忠厚,也不像嶽中麒太過溫和,是回避型性格,他是個狠角色,喜歡正麵硬剛,是個刺頭式的人物。”

聶釗點頭,意味深長的說:“先禮後兵,對付香江,首都有高人的。”

這就得說,回歸之前,大陸的幾番用兵了。

先來的陳恪他們因為上了年齡,天然的老成,既穩妥也溫和,並取得了九龍市民的信任,但同時也讓時任政府和市民們免不了要輕看,覺得大陸軍人不爾爾。

可先遣部隊中,將是刺頭,兵自然也是,尤其是那位營長,眼神能殺人。

他往那兒一站就叫人內心發怯,這種先禮後兵,當然是有高人在背後運籌帷幄。

而在陳柔還很小的上輩子,她所經曆的,全國歡慶的回歸,背後也是如今這般的刀光劍影,香江能順利回歸,當然也是因為,後麵有高人。

隻可惜,像詹姆斯爵士那種高級黑,始終沒有被挖出來。

話說,看太太望著電視上的男人,那小眼神,就跟阿遠看著他媽媽似的,聶釗就有點惆悵了,大陸怎麼會有那麼多優秀的人才呢,一個賽一個,一個更比一個強。

對了,剛才陳柔說起聶耀,其實聶釗在電視上已經看到過聶耀了。

正好這時複播畫麵上有聶耀,他遙控器一指,說:“咱們二爺倒是蠻有意思,他是攝影記者吧,但怎麼一直站在台階上?”

陳柔也才注意到,跟聶釗解釋:“他在反拍記者,是在幫我。”

就一場酒會,她所有的,能給男性裝竊聽器的時間並不多,當然,她曾經是練過單手生扒雞蛋殼的,手法嫻熟,而且當她做事的時候,大批記者拍的是紅毯。

哪怕他們拍她了,如果不是懟著拍,並放慢了,一幀幀的看,看不出什麼來的。

可當時聶耀站在台階上的暗影裡,在衝在下方按快門。

他的閃光燈跟下麵的閃光燈相交彙時,所有的攝影機都會過曝,隻拍到一片空白。

不得不說,聶耀也算是出息了,懂得悄無聲息,但是默契的配合她。

而且他跟總督府的大秘是舊相識,顯然很能說得上話。

先遣部隊剛剛來,才要受欺負,穿小鞋,那麼,他們要受了隔壁鄰居,英軍的窩囊氣,隻要告訴聶耀,由他轉告給大秘,再轉告給總督,豈不是能少受欺負?

陳柔不習慣熬夜,這都快淩晨2點了,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

聶釗又氣聶耀吧,但又找不到可以生氣的理由,想來想去,當然就又失眠了。

很多事情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叫人啼笑皆非。

但當然,要有那個效果,憑的可並非運氣。

次日下午,霍岐不請自來,到了聶家,並請陳柔到聶嘉峻房間,說要給她聽一段錄音,聶嘉峻是他一起回來的,笑著說:“細娘,你的好運氣幫我們蹲到大料了。”

他認為隻是運氣,但霍岐卻說:“那不是好運氣,而是謹慎和周密。”

他們是用光盤轉錄的無線電錄音,直接在電腦上,打開文件就可以播放。

而這段錄音,是霍岐在確定陳柔給瓦利中校裝了竊聽器以後,把電台搬到軍營附近,然後監聽來的,此時一放開,裡麵就是詹姆斯爵士的聲音。

他說:“我敬愛的上校先生,請你相信我,一個從18歲起就在皇家海軍部隊服役的,老軍人的直覺,iss聶,那個女人就是大陸來的特工。”

然後是蘭戈上校的聲音:“你說她會給我安裝竊聽器,可事實上並沒有。”

詹姆斯爵士說:“但是您掉了一顆扣子,那就是她做的。”

蘭戈上校笑著說:“拜托,我們的軍裝越做越差,你難道不知道嗎,作為驕傲的大英皇家軍人,我們總是在各個場合掉扣子,我們也都被逼成了裁縫。”

軍事實力不行,各方麵就都會很拉垮,軍裝質量尤其了,大英軍人們的軍裝質量一年比一年差,剛才陳柔拿刀片稍微一劃就劃掉了。

而要拿扣子說事,他不但不信 ,還覺得很可笑。

以及,通過這段監聽,陳柔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知更鳥’這個代號不是一個人,而是,它所代表的,是軍情軍在香江的特工首腦。

它是詹姆斯,也是蘭戈上校。

那不,詹姆斯又說:“我尊敬的上校,我們馬上就要撤離了,在這個階段,上級要求我們收斂鋒芒,保存實力,並安排所有下線進入休眠模式,那也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即便iss聶不是大陸特工,你都不該再跟她見麵,因為她是親大陸派。”

蘭戈上校語氣很衝,他說:“拜托,你隻有一個上級,但我不是,皇家司令部那幫一天到晚不是端著茶杯就是咖啡杯的,愚蠢的五星上將們,因為隔著半個地球,他們總是在淩晨給我打電話,要求我搞定菲律賓的事,否則他們將不會調我去錫蘭,而是直接讓我滾蛋,讓我回家,我的自傳,也最終隻會變成側紙。”

還有一個人呢,就是竊聽器的源頭,瓦利中校。

他笑著來了句:“說得沒錯。”

然後詹姆斯上校說:“iss陳,她遠不是表現出來的那般溫柔端莊,典雅大方,是個名媛淑女,她是個殺手,你不聽我的勸告,執意要接近她,你會後悔終生。”

錄音聽到這兒,霍岐就把音頻關掉了。

回看陳柔,他笑著說:“詹姆斯爵士猜對了你的身份,但是他沒有證據。”

聶嘉峻則說:“聽起來,蘭戈上校就是個大傻蛋。”

是的,詹姆斯爵士已經看透陳柔了,可是他查不到證據。

畢竟陳柔有從小到大在香江讀書,生活的經曆,她的檔案上沒有任何漏洞。

不過蘭戈上校也不是傻,而是被逼無奈。

還有一年他就要回去了,回去之後將麵臨著失業,他也不願意啊,這時候軍方大佬們要求他去搞聶釗,他也必須得搞,搞定聶釗,他就可以又去錫蘭當司令官。

殖民地的司令官就好比土皇帝,他不但有風光,還能賺到大把的錢。

正所謂你圖我的利息,我圖你的本金。

既然蘭戈上校還沒有識破她,並且想通過她來搞黃聶氏在菲律賓的生意,那陳柔也就不客氣,要好好利用一下蘭戈上校,讓他和詹姆斯爵士倆來一場內鬥,並自相殘殺了。

她畢竟是嶽中麒的好徒弟,這會兒已經想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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