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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你這個徒弟,可比老嶽聰明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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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遠舉著小蜻蜓略帶憂鬱的四處閒逛時,爾爺和翁華終於跟張子強案件的調查人員交涉完,可以回去休息了。

專案組十幾個人,當然都是老公安,問案件的時候都特彆嚴肅,搞的爾爺心裡都沒底,但等工作一結束,專案組的組長率先站了起來,握爾爺的手:“辛苦你配合我們這半天,我看您中午也沒怎麼吃東西,身體還舒服吧,要不要上醫院?”

爾爺擺手:“不必,要還有彆的問題,我們但問無妨。”

專案組組長笑著說:“該問的我們都已經問完了,就是要拜托您,等到公審的時候,一定要讓相關證人出庭,這是一樁非常嚴肅的案件,希望您也認真對待。”

爾爺深點頭:“必定。”

專案組組長再看陳恪:“也辛苦陳隊您也陪了半天,那咱們就……”

陳恪遞了張字條,上麵是他的手機號碼:“有事打電話。”

他這人向來不愛麻煩,屬於獨行俠,他的手機也是非公務,一般人拿不到的。

但陳柔說得對,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真正的老交情該往來還是要往來的,這位是他的老戰友,有個他的電話,有事情也好隨時通知。

對方接過手機號碼一看,笑了:“咱們陳隊可算願意給我個聯絡方式了。”

一台台的水泥台階擦的纖塵不染,爾爺肘著翁華一台台的下了台階,到院子裡,驚訝於這大院之大,也驚訝於它的安靜和莊嚴,而且他敏銳的發現,平常嬉嬉哈哈的嶽中麒都是一臉嚴肅,見人經過就會止步,立正敬禮。

在香江那小小的泥潭裡摸爬滾打出來的,驟然到了首都,還是公共安全的最高部門,而且爾爺大概了解了一下,這裡隻是負責專項除惡打黑的辦公地。

他一路默默的跟著陳恪和嶽中麒到外麵,等他們打好了車,回頭看扶著他的翁華腿顫的比他還厲害,對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翁華也小聲說:“爾爺,我可算知道,大小姐為什麼要您來了。”

到了這地方,還敢搞他們那點小內鬥,或者說耍小威風嗎,爾爺一來就意識到了,他不能,他也不敢,可董爺那個爆脾氣,他不善於低頭,也不善於彎腰。

可他們的態度非常重要,他們要是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想耍土皇帝的威風,從這兒簽一道掃黑除惡的紅頭文件下去,香江那所謂十萬古惑仔,都得灰飛煙滅。

上了車,爾爺由衷對陳恪說:“陳隊長,謝謝你們,肯陪我們走這條明路。”

其實關於香江的問題,目前還沒有定論呢。

陳恪當然會努力,但他並不知道事情最終的結果導向會如何。

所以他說:“我們駐港公安當然會努力,但結果怎麼樣,也需要咱們共同的努力。”

嶽中麒坐副駕駛,想起一件事:“陳隊,你的飯局約的怎麼樣了?”

陳恪說:“早晨打的電話,那邊秘書說老首長昨晚受了寒,有點感冒,我正想著是不是一會兒下了班再打個電話,過去看一看。”

嶽中麒說:“必須的呀,一會兒就打電話,被拒絕也不要怕,好事多磨嘛。”

正好翻看短信,有王猛發來的,說是晚上想請他吃飯。

嶽中麒皺起眉頭,就有點苦惱:“我有個飯局,我保證不犯錯,你讓我去唄。”

他們倆在這兒,有人盯著挑毛病呢,所以等閒不敢出去。

陳恪大概知道,昨天用了彆人的車,嶽中麒就欠了人情,這是要去還人情。

他說:“是那個叫王猛的吧,咱們又不了解他的底細,你推掉吧。”

嶽中麒說:“正是因為不了解他的底細,我才想著去探一探,看他姐夫到底是咱們的哪一個領導,要能探出來,咱們也好針對性防範啊。”

王猛當年去部隊當兵當然隻是混資曆。

彆人抽兩毛錢一包的香煙,他抽的最差的都是玉溪和蘇煙,華子隨便送人。

誰跟他關係好,幫他辦事頂事,效果立竿見影的能升職,就證明他背後確實有人。

可他也很聰明的,一點風聲不漏,把自己背後的人保護得很好。

對於那種人,陳恪的態度是,有機會的話抓他的把柄,抓起來查他,審他。

但嶽中麒覺得那麼做太冒險,反而,私下打聽會比較容易,事情也會比較好辦。

不過當然,這是首都,這兒自有地頭蛇。

而嶽中麒哪怕也是首都人,他爸也曾服過役,但畢竟隻是普通人,不是大佬。

他想查王猛的底細,也得防著,萬一不慎露了馬腳,他的家人都要挨欺負。

想到這兒,他對陳恪說:“你就放我去吧,我保證不喝酒,更不亂說話。”

陳恪總算是答應了,但是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這是昨天的車錢,還給他。”

嶽中麒接了錢,但說:“人家不可能收的,不過這錢,我用來買單吧。”

他半路下車,離開了,陳恪把爾爺和翁華送到酒店門口,付了車錢立刻掏電話,打通了就問:“阿柔,你和阿遠在哪兒呢?”

當人做了媽媽,就不可避免的,要去小孩兒多的地方。

這會兒陳柔在中山公園裡碰到幾個遛娃的大爺大媽,還有幾個也在玩竹蜻蜓的小崽崽,阿遠看人家娃,學了一會兒就會了,一搓一搓的,正在玩自己的竹蜻蜓。

而且彆看他小,小爪爪可靈活了,嗖的一搓竹蜻蜓就飛了。

反而那些比他大的小寶寶,手遠不及阿遠靈活。

出來社交,不僅會遇到朋友,還會遇到對手。

有個大概三歲左右的小男孩笨手笨腳的試著他的竹蜻蜓,卻不論怎麼搓都飛不起來,隻會啪噠一聲掉到地上,而阿遠躺在他的嬰兒車裡,嗖的一搓竹蜻蜓就飛了。

他還有個漂亮的姐姐幫他撿竹蜻蜓呢,還總誇:“我家阿遠真棒!”

三歲的小男孩一看,又嫉妒又生氣,屁顛屁顛走過來,盯著阿遠看了會兒,突然伸手就是一拳頭,阿遠吃著奶嘴,按理就該挨一拳頭。

可他是灣島仔和聶耀那種成年人都敢打的,豈能被個三歲小屁孩給打了。

所以男孩來打人的,拳頭伸出落空了不說,還挨了阿遠一拳頭。

後退兩步,小男孩一屁股坐到地上,咧嘴開哭:“奶奶,小寶寶,寶寶打人!”

一老大媽正在跟同伴罵兒媳婦呢,這一聽,衝過來了:“怎麼教的孩子啊?”

把自家孫子抱了起來,眼不丁的就搡阿遠的嬰兒車:“誰家孩子啊,這麼沒家教?”

聶涵還沒領教過首都大媽的戰鬥力,宋援朝也沒想到,一個老大媽會是他職業生涯中的對手,站得比較遠,此時才往過趕,大媽已經撕上聶涵了。

她家孫子還嚷嚷呢:“奶奶我疼,奶奶,我疼!”

聶涵不太會講普通話,陳柔也沒看到具體是怎麼回事,想要息事寧人的。

但就在這時,陳恪剛好趕到,一把抓上嬰兒車,他一手已經把大媽給擋出去了。

而因為他穿的是製服,大媽聲音小了一點,但說:“同誌,這孩子打人。”

結果陳恪當場來了句:“這是我家的孩子,大媽,我家的孩子才一歲,從不打人。”

這大媽誤解了,說:“你是孩子爸吧,你還是個公安,偏心眼啊你。”

陳柔也沒想到向來秉公私的陳恪會那麼護短。

可他天生一張濃眉大眼,威嚴但又誠實可信的臉,他立正,敬禮。

環顧四周,他說:“大媽,作為公安,我接受您的批評,可是我家孩子,不打人!”

周圍看熱鬨的人更相信陳恪,當然了,阿遠那麼小,看著也不像個會打人的,而首都的群眾,向來是以熱心腸著稱的,所以就有大爺說:“我相信人民公安。”

還有大媽說:“劉大媽,差不多了,誰不知道你家小孫子頑皮啊。”

另一個大媽說:“要我說,是你孫子打人吧,你看這公安家的孩子,哎喲喂,這薄皮大眼睛,在透氣的鼻梁,瞧那小嘴巴,怎麼就長得那麼俊呢?”

這大媽一說,所有人圍觀了過來,一看,紛紛都說:“真漂亮,又秀氣又漂亮的。”

陳恪的心眼已經跟聶釗一樣偏了,重申:“他從來不打人。”

漂亮是有福利的,雖然阿遠沒有笑,也隻默默的玩著竹蜻蜓,可是人們願意相信他啊,有大媽就說:“瞧那眼睛骨碌碌的,一看就是個聰明又善良的孩子。”

陳恪化身祥林嫂:“是的,所以他從來不動手。”

直等他們走的時候,才有大媽覺得不對勁兒。

一小嬰兒,坐的嬰兒車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牌子,剛才兩個在周圍閒逛著看書的,穿西服戴墨鏡的男人不緊不慢的跟著,兩個女人推著車,那孩子,怕來頭不小。

那小崽崽也是,怎麼就長那麼俊俏可愛一張小臉蛋兒呢?

他坐在寬大的,舒適的嬰兒車裡,握著個小竹蜻蜓,小大人一樣。

……

因為沒有見嶽中麒,陳柔當然得問一問。

聽陳恪說他去跟王猛吃飯,套王猛的背景去了,陳柔搖頭:“他應該套不到。”

不論怎麼說,嶽中麒都是個正派的軍人,但王猛是擅於搞鑽營的小人。

他天然的會防範嶽中麒,而他的後台就是他生財的寶藏,他當然不會輕易透露的。

不過陳柔跟陳恪大概講了一下今天她見郭扶正的事,然後說:“但是我隻需要用一樣東西,就可以試出他的後台到底是誰,所以這方麵你們不需要太費心。”

陳恪皺眉:“你想給他送禮,送什麼?”

陳柔一笑,說:“不是彆的,恰是聶家藏有的那把雪楓刀。”

陳恪一聽皺眉頭了,說:“我家老首長因為兒子職位比較敏感,一般不怎麼見外人的,特地留了時間見你,也是因為想看看那把刀,但你要把它送給王猛?”

一把那麼有戰略意義的刀,她要送人一個地頭蛇,奸商,她怎麼想的。

陳柔笑著說:“但是,那把刀就算經由王猛之手,最終也會回到你家老首長手中的,畢竟他兒子的職位,人人都想巴結,隻是苦於找不到機會,不是嗎?”

陳恪默了半晌又幡然醒悟:“還真是這樣。”

止步,他又笑著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這個徒弟,可比老嶽聰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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