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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陳恪是帶著他兒子從阿爾卑斯山上摔下來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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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中麒向來不仇富的,因為他的快樂從來都不是建立在金錢之上。

但在今天,在酒店門前,他終於明白很多人為什麼仇富了。

宋援朝穿的是首富家保鏢們的公裝,春款西裝,彆看隻是工作服,比首都大部分商場裡賣的版型還要好,高個子板寸頭,寬肩窄腰,墨鏡一戴,他手扶車框肘著大小姐下車,送大小姐進了門,立刻過來迎他家小少爺。

那服務態度,那水準,確實把幾個司機都唬的一愣一愣的。

大酒店也是經過培訓服務的門童看著他,都自愧不如。

關鍵大家明明都是同誌,怎麼偏偏就他那麼牛逼,能嫁進豪門,還能拿高薪呢?

而且不對,這幫司機是王猛的人,那就是個痞子出身的暴發戶,也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宋援朝請他的手下吃飯,他想乾嘛,他就不怕暴露他的任務嗎?

再說了,隻請他和陳恪,撐死了也就二三百塊,把那幾個司機都叫上,萬一再開一瓶酒,他不得掏個千兒八百的,他是跑這兒充大佬,充闊爺來了?

且不說嶽中麒的犯迷糊。

梁利生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而到了首都,安秘書於一切就無能為力了。

這會兒雪小了一些,但還是在下雪,他裹著軍大衣,也凍的瑟瑟發抖,想趕緊回室內,畢竟他的第一要務就是照料阿遠,孩子要感冒了,老板要收拾他的。

可眼不丁兒的,陳恪已經抱著孩子往外走了。

這酒店,他們入住的是高層,電梯樓,但是還有許多建築都是多層的,旁邊還有個園林,叫什麼公園的安秘書忘了,不過總之,這附近園林很多。

安秘書追上陳柔,說:“這雪很滑,少爺也怕冷,明天再來吧。”

陳柔卻說:“他有衣服的,你怕冷就先回去。”

陳恪也耐心解釋:“這是春雪,坐不住,要到明天,它可就全化了,現在看正好。”

這時首都才在返綠,四野一片蒼枯,倒是鬆柏青青的。

他們在首都的正中央,往前走就是紅牆襯著琉璃瓦,而且春雪下,天不會陰的厲害,這就是京爺們,也不是年年都能賞得到的好雪景。

阿遠縮在陳恪懷裡,頭一回見四野都是白白的雪,也頭回見紅牆綠瓦式的,就連香江都沒有的,皇家園林才有的極致美學。

小家夥隻著急一點,這個會吹嘟嘟的伯伯胳膊太硬了,他費力的鑽啊鑽,想要鑽出來,去抓鬆枝上的雪,去踩雪白白的大地,可是他出不來。

不過光是眼看著,就已經夠他大飽眼福的了。

對了,還有阿遠最愛的魚呢,這兒竟然也有,走過一處流水,站在橋上,水裡全是紅紅的,胖胖的大鯉魚,白雪蒼枝配紅鯉,陳恪個粗人都說一句:“好看。”

宋援朝幫孩子找來了羽絨服,最厚實的一件。

陳恪一敞懷,他就用羽絨服把阿遠給裹上了,再拉璉一璉,陳恪找了一片沒有被人踩過雪地把阿遠款款放到了地上,這就是軍人式的教育了:“去吧!”

阿遠終於可以踩雪了,一幫人,就連媽媽都笑眯眯的看著他呢。

這兒也很安靜,他抬腳踩下去,竟然能聽到雪花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他還不怎麼會轉身回頭,彎腰從屁股看自己的腳印,哇,兩行行呢,那麼清晰的。

前麵一片廣闊,雪茫茫的白,阿遠想踩更多的腳印,趔趄向前。

而他們到了酒店,安秘書當然要向聶釗報備。

此時的香江夕正欲落山,聶釗換衣服,要出去跟人談工作,手裡敲著文件夾,聽安秘書說陳恪竟然抱著他兒子在大雪中逛公園,心裡想的已經是白雪茫茫中,四野都看不清,陳恪抱著他兒子,在漫天的風雪中迷路了。

他很生氣:“阿遠是香江孩子,會水土不服的,更何況一下車就呼吸冷空氣,立刻,告訴陳恪,馬上回酒店,而且酒店的空調必須是23度,不能太高,不然冷熱刺激,也會加重孩子呼吸道的負擔。”

如果他對他的護理,能有他兒子那麼上心,聶榮的病早好了。

但安秘書也隻能是心中腹誹,當然笑著說:“boss放心,我馬上去勸,哎喲……”

聶釗當然萬分緊張:“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安秘書不敢撒謊,說:“少爺就小小的,小小的摔了一下。”

是摔了一下,還是一個熊撲,但當然,在公園裡,平坦的活動場所,能摔多嚴重?

可在聶釗心目中,陳恪是帶著他兒子從阿爾卑斯山上摔下來的。

他是從雪山崖壁上滾落的,現場驚險萬分。

他那嬌嫩嫩的兒子,有沒有碰到石頭,被鬆枝劃爛臉龐,有沒有受傷?

他火冒三丈,說:“立刻打999急救電話啊,你愣著乾嘛?”

可是電話裡有笑聲呢,是阿遠的,他摔倒了,可是穿的像個小蠶蛹一樣,他不但沒有被摔痛,而且他發現摔倒以後,他就可以用腳丫丫蹬雪了。

這要有視頻電視,安秘書非得給老板發一個。

孩子笑的多開心啊,雙腳蹬著雪,在雪地裡打著圈圈,還滾來滾去的。

突然,陳柔抓起一把雪丟到兒子臉上,阿遠這才發現雪好冰啊,他直接叫了起來:“莽莽,莽莽莽,要,寶寶還要。”

陳柔掃兒子豎起來,團個雪球,qiu,砸到他身上。

阿遠多聰明,立刻也蹲下團個雪球。

但他沒有打到媽媽身上,而是舉在手裡看了片刻後,放自己嘴裡了。

這下可好,安秘書都笑了,隻有聶老板咬牙切齒:“你不掛電話,笑什麼呢?”

安秘書說:“boss,你等我去拿錄像機,拍來給你看,你就知道少爺多開心了。”

他也團了個雪球,qiu的一聲砸給了宋援朝。

宋援朝本來沒理他,但過了會兒,突然伸手,等安秘書覺得後頸一涼,才發現宋仔這家夥蔫壞,往他脖子裡灌雪,咦,好冰。

其實這還隻是個小公園,更大的,更好玩的故宮阿遠還沒逛呢。

而且陳恪和陳柔的教育理念是一樣的,孩子嘛,得要自己去走路,去實踐,他有精力你就陪著,任他跑任他兜,玩得多吃得多,身體抵抗力自然也好。

這天晚上,他陪著阿遠,讓阿遠在所有路過的,還沒有腳丫印的地方全踩上自己的小iio丫印印,這才陪他們回酒店吃飯。

酒店的大使套房,陳恪也是頭一回進來,心說乖乖,這房子大的簡直跟迷宮似的。

今天沒有對外的活動,晚上就是休息了。

本來聶涵該住這兒,但是陳柔讓爾爺住了,聶涵住另外的房間。

既來了,吃完飯,陳恪當然就要跟陳柔和爾爺聊一聊他們此來的要務了。

他代表的可是大陸一方,他有自己的立場的。

所以他先跟爾爺談張子強的案子,他說:“目前香江方麵不是太配合,給我們出據的證據隻有兩項,其一,是他的手下阿明之死,是他蓄意槍殺,這個的證據也主要是聶家人出具的,還有就是郭小白之死,有我們4個公安,以及他的兒子郭小白做證,但是這些證據隻能讓他被判刑,不足以證明他綁架過羅老板,但是羅老板選擇息事寧人,也不肯出庭,不知道這方麵,您老有沒有什麼辦法?”

羅老板的6個億張子強至少留了5億,那筆錢就算沒有辦法追回來,也要知道它的去向,然後大陸公安會發函,讓香江警方去追。

而要能證實那樁綁架案,張子強的死刑,就能改成立即執行了。

這事兒陳柔大概跟爾爺講過,他跟羅家關係也還不錯,前幾天問過,對方不會公開出席,但是可以讓律師上首都來一趟,附交羅老板的前任太太的證詞。

當然是商業置換,爾爺把一棟樓的商鋪交給了那位被離婚的女士,免息十年,讓她用來經營,發展商業。

他說:“有的,我手中有證詞,庭審時,也自會有律師出席。“

陳恪點頭,又回望臥室:“阿柔,阿遠是不是醒了,我怎麼聽著有孩子的哭聲?”

陳柔是孩子真哭都不一定能聽到的,何況孩子沒哭,隻是陳恪的心影。

三人於是皆沉默,聽到裡屋是靜悄悄的,於是繼續聊。

要聊爾爺自己的事,陳恪也就不悶著,要坦露自己真實的心聲了。

他說:“爾爺,您老有所不知,雖然我不是我小姑撫養長大的,而且撫養我長大的奶奶經常跟我講她的壞話,我也是直到成年後,方知她的不容易,愧疚於她,也是在自己差點有過女兒,卻錯失了以後,才能體會到,她丟下才出生的女兒去世,那是多大的痛和遺憾,但是您的兒子和董爺家的兒子,不僅僅害死她,還斷送了她的理想,她的前途,如果我是相關部門的領導人,我原諒不了你們。”

董爺和爾爺可是黑惡勢力,報應也即將到眼前。

要是陳恪負責了們的事,他沒有辦法做到心平氣和,淨釋前嫌。

爾爺點頭,一切儘在不言中:“我懂。”

他摸手過去,握上陳柔的手捏了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挺得住。

陳恪又說:“阿柔比我的女兒更幸運,碰到了韓女士,從我小姑懷孕起,就給了她很好的照料,還撫養她長到這麼大,長到……”

陳恪突然結舌,心說如果有好的醫療條件,他的女兒也還在,會有多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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