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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咱們是不是原來在哪裡見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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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都被激怒了,就可想而知,香江警方做的有多過分了。

但王寶刀雖然總有點倒黴,可也算福大命大,據醫生說,那一刀是擦著他的腎臟和腸子間的縫隙捅過去的,左偏一點腸子得漏,右偏一點腎就爆了。

可恰好刀沒有傷到重要器官,他也隻流了點血,目前人還是醒著的。

陳恪也還得問一問張子強的情況:“他一路沒敢再跳騰吧,配合抓捕了吧。”

又問:“公安部的意思當然是希望你能接受采訪,但你是怎麼考慮的?”

他要不這樣問,陳柔也要忘記問一點:“香江媒體怎麼報道的,有人拍到我嗎?”

昨晚不但兩家大衛視一路跟著全程跑,直播,今早各家報紙都是整版,除了廣告,一切新聞往後推,登的全是聶家的綁架案,而本來陳柔打算一個頭盔戴上大陸的。

但她躍崖的時候沒控製好,頭盔被撞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拍到。

陳恪手裡已經有報紙了,他說:“就目前看,還沒有人刊登你的照片。”

但他同時也說:“我估計即便有人拍到,聶老板也會壓下來,但我覺得沒必要壓著把,把你的事情報道出去,於阿遠反而是好事,以後應該沒人敢綁架他。”

又說:“我建議你在大陸多接受點采訪,我馬上出發上首都呢,你媽媽的事情,你的事情,我都要跟我的老領導原原本本講一遍,阿柔,你可是大功臣。”

陳恪是覺得她乾了那麼多事,卻都是頂著彆人的名號,替她冤枉,委屈。

就陳柔本身,也從一開始,意識到她很可能搶走聶釗的大紫荊勳章時的愧疚,到現在,甚至有點暗搓搓的期待了,搶就搶了吧,如果她真能得到大紫荊勳章,她會帶上生母陳娟和婆婆韓玉珠的首飾,代表她們,也代表許許多多不服輸,不懼命運的中華女兒上台,去領那隻大紫荊勳章,但就在現在來說,公布她並不合適。

還是那句話,等回歸了,聶氏想怎麼樣都行。

但現在還沒有回歸,聶釗在西方還有大批量的生意呢,要在虛名和錢之間,她當然選擇錢,至於名,等賺夠了錢,它自然會來的。

再說了,她雖然也曾有私心,可現在她不得不承認,做領導的實力在她師父,而不是她親爸的身上,正好這時有人來請,說:“陳小姐,您需要去趟會議室。”

陳柔於是對陳恪說:“照顧好寶刀,有必要就給聶釗打電話,我先忙了。”

張子強是由軍警雙方協同抓捕的,但彆人都是在外圍做配合,特警大隊的成員實行了主要的抓捕活動,軍方辦事效率高,這時所有能請到的,在深市的媒體已經全被請過來了,包括《海軍報》,《軍報》,《軍情觀察》,還有幾家地方媒體。

大會議桌,他們坐了一麵,嶽中麒一個人坐了一麵,王司令和一幫手下都在旁邊站著呢,看陳柔到門口,所有人都在鼓掌,當然,軍報的照片都是要專門拍的,所以並沒有記者像香江記者一樣,不經人同意就啪啪亂拍。

嶽中麒就是十足的領導範兒,站起來鼓掌,還特地讓陳柔坐在中間。

她一落座,也就有位中年記者問了:“這位小姐,首先,我謹代表我們《軍情觀察》熱烈歡迎您的到來,聽說是您協助特警隊的嶽同誌完成了抓捕,對嗎?”

嶽中麒有點刹不住車,點頭如搗蒜,還朝著陳柔豎大拇指。

但她環顧一圈,卻說:“感謝諸位的歡迎和軍區領導們的款待,也感謝嶽同誌的盛情謬讚,但我要更正一點,我隻是偶然路過,而據我所知,大陸公安王寶刀,陳恪,嶽中麒,胡勇和季小鋒等人,都用遠超我們香江警方的能力,保護了我的家人,抓住了犯罪分子,當然,我也衷心感謝嶽同誌,謝謝您對我們全家的幫助。”

突如其來的冷場,嶽中麒也呆住了。

旁邊公安廳的,軍區的領導們全在看他,這怎麼回事,怎麼跟他講的不符合?

嶽中麒差點跳起來:“不不,陳柔小姐,您就彆謙虛了。”

當然,涉及很多敏感類的東西他也不好詳細說明,可他說:“明明是您了幫我們。”

可她昨晚表現的有多強,今天就有多麼的輕描淡寫。

她笑著說:“那也不過舉手之勞,辛苦的陳隊和嶽隊,還有諸位同誌。”

一幫領導你看我我看你,總覺得怪怪的,記者當中也有人直接站了起來,說:“我也覺得陳柔小姐是在謙虛,因為昨晚,我全程觀看了tvb的電視轉播……”

陳柔一眼掃過去,目厲,同時收了笑。

因為站起來發言的不是彆人,正是軍報社的大記者聶耀。

他是香江人,而現在的電視機都是天線鍋,深市人大部分收看的也都是香江台。

他最知道了,女保鏢就是陳柔,陳柔就是女保鏢。

且不說什麼心態吧,但在此刻,他顯然是想在這場記者會上公布事實真相的。

不過陳柔眼神製止,他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可也隻得已閉嘴。

當然,她不願意說,記者會也就被緊急叫停了。

她怕阿遠醒來找不到自己,也還想知道於光煦的情況,再說了,香江警方也需要應付,所以她就打算先回了,至於她的情況,就讓嶽中麒跟領導們私下解釋吧。

不過於她來說,這隻是一件特彆平常的事情。

可是嶽中麒想不通,也搞不懂,他追出辦公室,把陳柔堵在了走廊,再看一間辦公室裡沒人,直接把她拉了進去,關上門就問:“為什麼呀?”

想了想又說:“聶太你大概不知道,在我們大陸,你要不想實名上報紙,是可以用化名的,我們在個人消息的保密方麵,也比香江做得好的多,該你的名譽你得拿,可彆學我們陳隊愛搞謙讓,他那種行為,在社會上很容易吃虧的。”

因為陳柔也姓陳,還是陳恪的表妹,他誤解了,以為她天生就是那種性格。

但不期陳柔一笑,卻柔聲喚說:“嶽隊,我求您件事吧。”

嶽中麒的婚房是陳柔買的,從業以來最大的榮譽是她推過來的,她還要求他辦事,開玩笑吧,他受之不恭,也每天都是隻要想起聶太,都要傻笑好幾次的。

不過隨著陳柔的下一句,他可算明白了,這個女人呐,冰雪聰明。

因為她伸手過來,看他握上她的手,再一笑說:“努力往高處走,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也不要因為占了我的功勞而覺得愧疚,因為我也不是無私幫您的,反而,我有一件私事,還有一件公事都要求您,私事是,一定不要讓陳恪同誌太吃虧,該幫他爭的,您幫他爭一爭,至於公事……不要隻盯著男孩子看,我們的女足向來比國足更強,我們的女特種兵,少了太多太多,放棄您的偏見,多要幾個吧。”

這堪稱赤裸裸了,陳柔也算是剖白了,坦開了的跟師父講了。

王司令有私心,她也有,她知道陳恪走不了仕途,可也不願意他太吃虧。

要想做到,就隻有嶽中麒這種江湖又智慧的人。

但那隻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公事,也是她上輩子唯一的遺憾和委屈,曾經的她可比大部分的男同事都要強得多,可是他們能肩扛四星,一路乾上去。

她最終卻隻能轉業,調去做特警。

嶽中麒也有他的局限,他隻培養了她,還是因為私心。

而如果說非得要用抓住張子強這件事換些什麼的話,那個虛名真的不重要,相比之下,她更希望女特種兵們,能像女足一樣,成為種花家人們民的驕傲。

嶽中麒要能做得到,她就把榮譽拱手又如何?

她要抽手,但嶽中麒不肯放,向來總是嬉皮笑臉的他也難得正色。

長時間的盯著陳柔,終於,他也跟張子強一樣,要問一個發自靈魂的問題了。

他問:“陳柔小姐,聶太太,你到底是誰?”

他想不通,見她又要抽手,拉門,再拽再問:“咱們是不是原來在哪裡見過?”

也隻能這樣解釋了,因為頭一回見麵,她給了他2000塊用來照顧聶耀,還要求他戒煙,也是打那時候開始,嶽中麒就把煙給徹底戒掉了。

而關於陳恪的性格,就不必說了,這些年做拍檔,全憑嶽中麒不要臉,要不他們就得吃虧死,還有呢,她是怎麼知道,他心底裡,總還是覺得男孩子比女孩強的?

所以她一定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他吧,那是什麼時候,為什麼他不記得?

陳柔也麵臨一個難題,要告訴師父將來的事嗎?

要讓他知道,他也會像王司令一樣,擁有一個會叫他無比驕傲的兒子,卻最終被人敲破腦袋,慘死溝渠,他雖然一開始嫌棄,可後來整天拿她作為最大的驕傲嗎?

陳柔是想講的,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告訴陳恪和李霞,他們的女兒沒有死,而且就在他們身邊,她想把一切都說出來,但顯然,此刻並非良機。

因為隨著咯吱一聲,門從外麵被推開,繼而是一聲清咳。

然後嶽中麒一抬頭,就看到聶耀站在門口。

他今天很奇怪的,說話聲音特彆大:“阿柔,我找了你很久。”

嶽中麒一鬆,陳柔也抽回了手:“二爺,有事?”

聶耀盯著她被嶽中麒捏出指印的手,再冷冷看嶽中麒:“我是你二哥,叫哥就好。”

再拉她出門,又狠狠的,用剜和挖,刀的方式瞪了嶽中麒一眼,這才回頭。

然後他一臉的冷漠和沒所謂:“聽說聶榮昨晚不太好,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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