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統領這是要離開了吧”大統領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秦天微微點頭:“是該離開了,對你沒影響吧”
“沒有,古道河附近上萬星域內的星空巨獸,都被你的兵給清剿了!”
“我以後怕是要養老了!”大統領調笑說道。
“大統領可不能這麼說,我爹說的消息你應該收到了吧”
大統領聞言,表情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聽說了,若是照血衣天帝所說,我人族確實麻煩大了!”
秦天拍了拍大統領的肩膀說道:“所以你也要做好隨時迎接強敵的準備!”
“在這之前該訓練訓練,該殺敵殺敵,做好應對大戰的準備!”
大統領正色點了點頭:“我知道,放心吧!作為軍人,我們不懼戰爭!”
秦天微微一笑道:“好,希望日後我們還能並肩作戰,為人族而戰!”
“會有那一天的!”大統領認真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走了!來日戰場上見!”
秦天留下一句話後,便帶著百萬大軍離去。
“少主,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裡啊”洛玉衡走過來,後麵還跟著白菲菲和李妙雲他們。
“反攻星空巨獸聯盟!”秦天霸氣說道。
“反攻少主,你是認真的嗎”洛玉衡嚴肅問道。
“當然是認真的,你們怕了嗎”
“不是怕,如果隻是我們的深入的話,危險性太大了,就算有你在,我們的人大概率也會損失慘重!”
“因為我們會腹背受敵,甚至是八方受敵!”
“因為我們的反攻,對他們是一種教訓!”
秦天聞言頓時冷靜了不少,同時他也覺得不能貿然行動。
他可以不怕,但他不可能同時保護百萬秦軍。
若就這樣貿然殺入敵人腹地,一場接著一場的打,他的秦軍會越來越少,這樣是不值得的。
稍作思考後,他決定回一趟薪火城。
回城後,秦天第一時間找到了聽花和鴻老,讓他們將其他的人族領袖和大勢力之主叫來。
兩人聞言,直接去叫人。
秦天現在不僅是古神之下第一人,還是血衣天帝的兒子,所以沒人敢不給秦天麵子。
接到消息後,都匆匆趕來。
三天後,薪火廣場上,秦天麵見了人族眾多大佬。
秦天認識的龍哥和李長生等人也都來了。
兩人來後,第一時間向秦天道歉認錯。
大敵當前,秦天自然也是不計前嫌,因為本就沒有太大的矛盾。
等人到齊後,秦天便開口道:“這次找大家來,正是找你們商量一下反攻星空巨獸的事情!”
“我們當下的處境,我爹之前也都和你們說了,再繼續拖下去,隻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
“我們要趁著他們沒有發起總攻前,能殺多少星空巨獸是多少!”
眾強者聽聞秦天現在就要發起反攻,皆是蹙起了眉頭,因為有不少人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因為一旦開啟反擊,那麼要不了多長時間便會迎來大決戰。
到時候,搞不好大家都會死!
“怎麼,你們是不敢嗎”秦天見眾強者沉默,便再次問道。
“敢!有何不敢!”李長生當即站了出來!
秦天聞言,頓時投去了欣賞的目光,起碼這李長生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挺爺們的!
有了李長生的開頭,便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附和,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為了巴結秦天。
人多了後,那些搖擺不定的人,也頓時下定了決心,破釜沉舟!
“好,你們都是好樣的!”
“這個時候,就該我們這些有能力的人,撐起人族的這片天!”秦天當即笑道。
“既然你們都同意反攻星空巨獸,那我們就具體來製定一下作戰攻略!”
“我是這樣想的,我們現在人也不少,所以我們可以兵分十路,但也不能相隔太遠,免得被星空巨獸各個擊破!”
“同時,我們也要一直保持聯係,做到互幫互助,這樣一來,我們就不會孤立無援,被圍攻!”
“好,就聽秦公子的!”李長生第一個附和道,此刻,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接著,其他人也紛紛同意。
秦天見大家都同意後,便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大勢力的族中都有古神!”
“我希望你們能請他們出山,最起碼我們十路大軍,每一路都要有一位古神暗中護送!”
“這樣一來,我們才會更加安全,也可以避免星空巨獸的古神來屠殺我們!”
眾人聞言,紛紛覺得有道理。
因為他們知道星空巨獸的古神也有不少,若是他們的古神出手,那搞不好還真的會損失慘重!
“知道了,我會請我師父親自出馬!”李長生再次附和!
秦天看了過去,問道:“你不恨我”
“沒什麼可恨的,之前喜歡你的女人是我的不對,也是我的一廂情願!”
“而且,我師父也說過,好男兒誌在四方,而不是兒女情長!”
“至於愛情,愛過不就行了嗎”
秦天聽到這句話,感覺怪怪的!
單相思也算是愛過
他無語的搖了搖頭,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時候。
於是他問道:“你師父的傷勢好了嗎”
“好的差不多了,之前,血衣天帝也是留手了!”李長生回道!
秦天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好,那你就帶領一路人馬,反攻星空巨獸!”
接著,又有一些人表示會請自家老祖出關護道。
就這樣,很快就湊齊了九支隊伍,還差秦天的這一支。
“聽花,我血衣衛可有古神”秦天看向聽花問道。
“其實我可以陪公子去的,我雖然打不過傲逍遙這個級彆的巔峰古神,但打一般的古神還是沒問題的!”
秦天聞言,有些猶豫,他當然想有更強的護道者。
鴻老見狀,公子說道:“我立即通知酒神大人!”
“酒神他是古神”秦天好奇問道。
“是的,他之前一直在閉關!”
秦天微微點頭,開始等待。
半個時辰後,天際空間裂開,一位紅發青年踩著赤腳,吊兒郎當的走了出來。
他的肩上扛著一柄長槍,槍頭掛著一個酒葫蘆。
顯得非常的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