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過是我讓著你,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罷了,你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大言不慚!”天依宮主輕蔑一笑,化為一道流光直接殺向了秦天。
秦天一個瞬移拉開距離,同時,他直接服用了永恒破境丹。
在永恒破境丹的作用下,秦天的境界直接達到了永恒大圓滿。
當天依宮主再次準備殺向秦天時,她眼中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你…你不是才突破的嗎?”
“才突破就不能再突破一次嗎?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蠢?”秦天不屑笑道。
“不可能,永恒神境怎麼可能做到連續突破!”天依宮主滿臉的質疑。
秦天冷眸看了過去:“再囉嗦,信不信我再突破一個境界給你看看?”
天依宮主眉頭一凝,沉聲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說話間,她再次殺向了秦天。
秦天的天賦太可怕了,若這次殺不死,自己下次可能真的要死在對方手下了。
秦天看到殺來的天依宮主,眼中滿是不屑。
下一刻,他直接催動了五帝不死神功。
一股恐怖的血脈鎮壓之力將天依宮主籠罩,她的實力急速下降。
而就在這時,秦天直視著天依宮主,冷冷喝道:“不死殺域!”
頓時,天依宮主的實力再次被削弱,速度也慢了下來。
如此大的變化,讓天依宮主極為不適應,神色中甚至出現了一些慌亂。
而就在這時,秦天身形一閃,一拳轟在了天依宮主的腹部。
天依宮主頓時雙眼圓瞪,身如利劍般,向著後方倒飛出去。
秦天一拳取得優勢後,一步踏出,追了上去。
還未穩定身形的天依宮主,看到秦天再次一拳轟向自己,隻能倉促的去抵擋,而結果是再次被擊飛。
就這樣陷入了惡性循環,六拳後,天依宮主直接被重傷,披頭散發,嘴角不斷有鮮血溢出。
此刻,她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因為秦天的實力而恐懼。
這太妖孽了。
而就在天依宮主想要逃跑的時候,秦天瞬移至她的身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
被提起來的天依宮主,心中駭到了極點。
秦天淡淡一笑道:“彆怕,我不會殺你的!”
“不殺我?”天依宮主頓時露出意外的表情。
秦天沒有廢話,直接將宣怡召喚了出來,他將重傷的天依宮主丟了過去,說道:“我說過不殺她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秦天直接殺向了其他的宮主,這些宮主可都是永恒殺心的養料。
宣怡連忙接過了天依宮主,弱弱的喊道:“師父!”
天依宮主看到宣怡後,神色變得柔和了起來:“是你幫我求了情?”
宣怡微微點頭,道:“師父對我有恩,若沒有師父,我早就死了!”
天依宮主聞言,頓時露出苦澀的笑容,她看向宣怡:“知道我當初為何要救你嗎?”
宣怡搖了搖頭。
天依宮主稍作沉吟後,說道:“我救你是因為你和很久以前的我很像。”
“當初我的家鄉也是被屠了,我九死一生活了下來,那時的我不喜歡殺怒,不想做壞人!”
“但為了活下去,我沒辦法,漸漸的,我就忘了初心!”
“直到見到了你,我看到了自己的的初心,隻是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宣怡聞言後,陷入了沉默。
“宣怡!”天依宮主突然喊道:“為師勸你走吧,老祖很快便會突破,他本來就比我等高一個境界,若是再突破,秦天和萬靈宇宙的人,必然不是對手!”
“我不希望你跟著他送死!”
“不,我不走!”宣怡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道:“我相信公子一定能戰勝老祖的!”
說完,她連忙看向秦天,將剛才得到的消息,傳給了秦天。
秦天聞言,神色瞬間凝重了起來,不能再拖了。
念及此,他直接使用了分身斧,三個秦天直接出現在場中。
同時,秦天還召喚出了百萬秦軍。
接著,四個秦天展開了瘋狂的屠殺,而被屠殺之人的源神,也都被永恒殺心給吸收了。
永恒殺心,正在逐漸變紅,就差最後一點了,而此刻,秦天本體正在追殺一位老者。
這老者是天霸宮的一位宮主,也是除了天依外,最後一位活著的宮主了。
老者看到殺向自己的秦天,心中駭到了極點。
他慌忙的大喊道:“老祖,你再不出來,天霸宮可就剩下你一個光杆司令了!”
“救命啊!”
而就在老者求救的時候,他被秦天的本體和兩個分身給圍住。
此刻,他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之色。
而秦天的攻擊正在襲來。
就在這最危急的時候,恐怖的氣息出現在場中。
接著,天際空間被撕裂。
天霸殿老祖從中走了出來,他冷眼看向了秦天,寒聲道:“我勸你不要殺我的人,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威脅我?”秦天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他看向天霸老祖,目光森然:“以前威脅過我的人,無一活口,你也不會例外!”
“哈哈哈!”天霸老祖仰天大笑:“可笑,真是可笑!”
“汝等小兒,你難道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秦天冷眸一挑,聯合分身直接對天霸宮那位宮主發動了最強的攻擊。
宮主的肉身直接裂開,源神裸露了出來,正在被永恒殺心吸收。
“大膽小兒!”天霸老祖見秦天在自己麵前動手,頓時勃然大怒。
他剛剛突破了,此刻的他,感覺自己無敵,沒有人可以不遵循他的意誌。
但現在,卻有人忤逆他。
下一刻,他直接掏出一柄巨刀,猛的砍向了秦天。
秦天瞳孔一縮,全力催動五帝不死神功,往前一頂。
哢嚓一聲,五帝不死神功形成的磨盤,直接破碎。
而在磨盤破碎的一瞬間,秦天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撕裂自己的肉身。
他連忙後退,等拉開距離後,這才好一些,但也因此受了傷。
天霸老祖輕蔑一笑:“就這點能耐,也敢在我麵前囂張,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