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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蘇陽就回到了付雲海等人的身邊。
目前不太確定是不是各路旗主誤將他們當成是光明派和邪教人馬，但……好事啊！
聽說各路旗主都要跟中州的光明派準備開戰了。
更好，打得激烈一些。
直接爆發全麵戰爭一類的就刺激了。
昆侖官方到時候還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蘇陽另外還多抓了幾個人繼續詢問關於黑市代理人的消息，得到的答複就是偶爾會出現。
隻是這個偶爾的時間就很隨機。
有些時候一年好幾次，有些時候好幾年才一次。
不過蘇陽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們的生物電磁炮和生物大型發電裝置就是從永夜商會那買來的。
隻要給錢，永夜商會都會給你弄來。
弄不來的得加錢。
蘇陽覺得南疆這些地區之所以會如此混亂無序多少也是因為永夜商會無條件的提供各種武器的緣故。
這就讓蘇陽更為好奇永夜商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了。
隻是目前顯然沒機會能夠接觸得到。
因為沒獲得什麼有用的情報，蘇陽也暫時不糾結了，繼續按照自己的原定計劃前行。
“走吧，繼續往北檀山前進。”
反正各路旗主因為跟中州光明派似乎有開戰的趨勢，不管是不是誤會，蘇陽和五班也選擇繞開凶獸巢穴，儘量選擇打野。
就算是個誤會，那也不能讓誤會解除。
這一走就是兩日之後，當蘇陽一行人再次越過一處山脈朝著遠方眺望而去的時候，終於看見了此行的目的地。
北檀山。
一坐山峰矗立在了城市廢墟的最中心，最為神奇的是，以山峰為中心的方圓一公裡以內的房屋保存極其完好，與一公裡以外大片大片被綠植所覆蓋的廢墟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這裡不僅是初代武神的誕生之地，也是全球最大的古代武道研究中心。
隻是凶獸浪潮之時所有的典籍資料都已經被轉移至了安全區域。
蘇陽之所以要來到北檀山朝聖的原因，其實是因為北檀山就是發現昊天神的軀體所在。
昊天神的軀體過了不知道多少年月，肉身至今不腐，且體內還有武神之氣殘存！
並且他坐化之地因為長年累月受到武神之氣的滲透和影響，餘威猶在。
對人族倒是並沒有什麼影響，甚至還會感受到一種安全感。
反而是凶獸會選擇主動避開這個區域。
但北檀山往後就是平原丘陵地區，地理位置不符合戰略需求，最終昆侖官方不得不做出割舍，據說請昊天神離開的時候，華夏所有武皇都齊聚於此，三跪九叩，才由武皇們將昊天神的軀體送離北檀山。
沒多會兒的功夫，蘇陽等人已經進入了曾經的北檀市。
“老蘇，這地界怎麼沒有旗主占領？多好的地方，還沒有凶獸會來襲擊。”
“……”蘇陽嘴角一抽：“初代武神坐化之地，誰敢占？”
“但凡有人敢占，明天就不是武王過來找麻煩了，而是武皇親臨了！直接從山海一線天殺到南疆！”
“這可是我們老祖宗，萬千武道的開創者，要有敬畏之心！”蘇陽道：“先跟為師行禮！”
付雲海四人趕忙有模有樣，跟著蘇陽對著北檀山的方向三跪九叩。
“禮畢。”
蘇陽這才招呼著四人起身，朝著北檀山而去。
果然來到了那一片被綠植覆蓋還算完好的城市區之後，蘇陽就感覺一股不可捉摸的氣韻忽然籠罩了下來，驟然感覺內心頗為平靜和安心。
“你……你們有沒有感覺到？”
付雲海等人連忙頷首：“老蘇，這……這是什麼？”
“武神氣韻。”蘇陽道：“不過更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武神身上全都是未解之謎。”
付雲海等人眨了眨眼。
“多久沒出現過武神了？”
“距離上一位武神誕生，大概七百多年了。”
“這……這麼久麼？”
“不算久，從曆史書上推算，武神一般千年才可能會誕生出一位，當然，這個時間可能延後幾百年甚至更久，距離我們最近的兩位武神，中間隔了兩千一百二十九年。”
“怎麼時間越來越長了？”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蘇陽邊走邊解釋道：“目前武道理論界主流的觀點是天地能量的總量不足以維持千年一個武神的規律。”
“啊？啥意思？”
“就是說要成為武神一級的存在，正常的能量獲取手段是無法彌補所需要晉升的能量，所以要想成為武神就需要武帝吸收天地之間的能量才能夠突破成為武神，而武神也會吸收天地能量為己所用，才能夠維持正常的身體機能。”
“遠古至上古時代的天地能量異常充盈，所以武神誕生的頻率高，所以曆史上記載的武神絕大部分都是上古時代之前的存在，當然真正可考證的數據不多，且上古以前這個時間點具體還沒有論證。”
“而那時候，遠古凶獸和上古凶獸都是異常活躍，我們現在所謂的帝王級凶獸在那個時代都是上不得台麵的。”
“這麼說吧，那個橫跨數百萬年的遠古時代就真是武尊遍地走，武王一抓一大把的時代！”
“隻是天地能量在被逐漸消耗，原本可能是100000%甚至更多，然後就開始不斷掉下來，最終消耗到了0%，天地能量是可以不斷再生的，但是無法維持住這麼多武神和上古凶獸的存在，剛恢複到1%就全部吸沒了，按照這種情況下去，是不是再也沒有天地能量了？”
付雲海等人聽得認真，連忙點頭。
“天地能量沒了，那麼萬物就會逐漸消亡，越來越多的植物滅絕，是不是生物就沒有吃的了？”
“生態鏈一旦遭受到破壞無法及時修補就會進入無限的惡性循環之中，原本人族和凶獸之間其實矛盾沒有那麼強烈，但隨著天地能量的枯竭，資源越來越少，矛盾就激化了，所以就不得不開戰，擠出能量來保證天地能量的正常周轉，通過削弱對方的實力來減少天地能量的消耗。”
“目前推測這就是遠古人族和凶獸大戰的起因。”
“所以，武聖的概念就是在這個過程之中誕生的，武神祖宗們覺得隻有離開了我們現在的星球前往宇宙，從宇宙之中獲得無窮無儘的能量才能夠改變這個局麵，不然人族和凶獸就會陷入無休止的能量爭搶廝殺之中。”
“這個戰爭一直從遠古持續到了上古時期，不斷有武神隕落，凶獸消亡，但是因為能量依舊在被消耗，所以就導致武神和遠古凶獸的數量都在不斷的減少沒有新增，理論上來說隻有當天地能量達到100%這個足夠充盈的階段之時才可能誕生出一位武神，而這個時間周期目前推算是大概千年一輪回，前提是沒有武神級彆的力量去吸收天地能量。”
“當然，還有一種說法目前在理論界也是比較熱門的，也有很多人認可。“
“什麼？”
“天外文明說，這個是凶獸生物學家提出來的，總結下來就是基因跟地球生物完全不同，覺得凶獸是外星生物，可能是隨著小隕石降落在了地球，也可能是天外文明投放過來的，不是我們地球的生物，就像寄生蟲一樣在吸地球的血，所以人族要把凶獸消滅殆儘，保衛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