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川掙紮著,卻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地被帶走。
與此同時,在蔣家,蔣司令也接到了傳喚通知。
他剛從外麵回來,還沒來得及坐下,就看到一群執法人員站在門口。
“蔣司令,您因涉及一份偽造的軍區地皮買賣授權書案件,現在需要跟我們回相關部門協助調查。”
執法人員說道。
蔣司令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心中明白,這件事一旦被坐實,自己的前程將毀於一旦。
“我……我要打個電話。”
他試圖拖延時間。
“對不起,蔣司令,現在您不能打電話,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執法人員態度堅決。
蔣司令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得跟著執法人員離開。
醫院這邊兒,蔣楠得知父親被帶走的消息後,心急如焚。
他四處奔走,想要打聽消息,卻一無所獲。
“到底是誰在陷害爸爸?”
蔣楠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這就是他的報應。”
薑昭心中暗自想著。
在另一邊,衛氏集團因為宋時川的突然被帶走陷入了混亂。
衛芷蘭看著混亂的局麵,擔起了統領的指責。
“大家不要慌!繼續自己手裡的工作,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衛芷蘭站在會議室裡,對著一眾高層說道。
然而,宋時川的案件牽扯甚廣,不僅涉及到衛氏集團的聲譽,還可能引發一係列的法律問題。
蔣楠帶著禮品,一臉焦急地拜訪父親的故交,懇請他們出手相助。
“叔叔,您和我父親相識多年,他的為人您最清楚了,他絕對不會做出收受賄賂、以權謀私這種事的。
這次肯定是有人陷害他,您一定要幫幫我們!”
那些老友們看著蔣楠心急如焚的樣子,也很是無奈。
其中一位拍了拍蔣楠的肩膀,歎著氣說:
“小楠啊,我們也相信你父親的為人,可這次事情鬨得太大了,上麵重視起來,證據確鑿,我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蔣楠又去找了一些和父親有交情的商界大佬,希望他們能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從中斡旋。
這些大佬們雖然表麵上答應幫忙,但背地裡都在權衡利弊,畢竟這件事牽扯太大,誰也不想輕易趟這趟渾水。
薑昭看他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四處奔走,到底還是於心不忍,於是把自己之前搜集的許言兮設計蔣司令簽名的視頻交給了蔣楠。
蔣楠看著薑昭交給他的證據,心中五味雜陳。
這些視頻和監控,雖然能看到許言兮進出蔣司令書房的身影,也能瞧見她對文件動手腳,但是不足以此來證明父親的清白。
“昭昭,這些證據雖然能說明許言兮有可疑行為,但要洗清爸爸的嫌疑,還是不夠啊。”
蔣楠滿臉愁容,眼中滿是無奈與焦急。
薑昭微微皺眉,她也明白這些證據的局限性。
“我知道,我已經儘力去收集了,可許言兮太狡猾了,她肯定早就想到了會有今天,所以沒留下太多實質性的把柄。”
蔣楠緊握著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憤恨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燒。
“這個許言兮,太可惡了!
要不是她,爸爸怎麼會陷入這種絕境!
我一定要找到她,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然而,許言兮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有了關鍵證人,想要證明蔣司令的無辜變得難上加難。
蔣楠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絕望,薑昭輕輕地拍了拍蔣楠的肩膀,試圖安慰他。
“現在這個情況,想要徹底證明蔣司令的清白,難度太大了。
我們或許可以換個思路,你去和上麵申請,用蔣司令之前的赫赫軍功來抵消這一次的罪名。
這可能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蔣楠微微皺眉,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薑昭所說的是當下比較可行的途徑,但內心又有些糾結。
畢竟,父親一直以自己的軍功為榮,用軍功來抵消罪名,那父親在這一次的競選中肯定就沒有希望了。
薑昭似乎看出了蔣楠的猶豫,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蔣司令的身體和以後的生活。
他年紀大了,在裡麵待久了,身體肯定吃不消。
而且,這也是目前能讓他儘快擺脫困境的辦法。”
蔣楠抬起頭,看著薑昭,眼中滿是感激。
薑昭在這個時候還能為父親著想,讓他心裡十分感動。
“昭昭,謝謝你。
你說得對,我不能再猶豫了。
為了父親的身體,我願意去嘗試。”
於是,蔣楠開始著手準備申請的相關事宜。
他四處收集父親的軍功證明,整理那些能夠證明父親曾經為國家和人民做出巨大貢獻的材料。
每一份文件,每一枚勳章,都承載著父親曾經的榮耀。
三天之後,蔣司令回來了,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歲。
曾經的意氣風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疲憊和落寞。
蔣楠看著父親,心中滿是愧疚。
“爸,都怪我沒能找到足夠的證據,讓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蔣司令擺擺手,聲音低沉沙啞:
“這不怪你,是我識人不清,養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許言兮,我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
蔣楠緊緊握著拳頭:
“她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
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蔣司令微微歎氣,目光望向遠方:
“罷了,現在說這些也晚了。
我這司令的職位沒了,以後咱們蔣家也得低調行事。
隻是苦了你,因為我連累你升職的機會也沒了。”
蔣楠連忙說道:
“爸,您彆這麼說。
升職不升職的不重要,隻要您平安就好。”
而在另一邊,宋時川因為沒有找到他行賄的證據,隻是被警告加上巨額罰款。
而且失去了那塊至關重要的地皮,他在衛氏的處境也變得岌岌可危。
董事會上,幾位董事對宋時川的行為表示強烈不滿。
“宋時川,你這次的事情鬨得太大了!
那塊地沒了,我們之前的計劃全部泡湯,你說該怎麼彌補這個損失?”
一位董事憤怒地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