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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異常讓所有人都沒想到會鬨到這個程度,最堅定的後台竟然唯恐躲避不及,態度鮮明的劃清關係,並聲稱有強大的人物關注。
王青天萬萬沒想到無所不能的後台竟然如此,他想不明白他口中的大人物到底是誰。
這個後台是王青天長年培養的結果,每逢過年過節都會有豐厚的禮品相送,對方有需求都會得到王青天的滿足。
投資必定要有回報,這些年青山派遇見的幾次問題,最後無奈之下有求於對方,都被完美解決。
這次王青天也是信心十足的最後想到了他、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這個態度。
連這樣的人物都回避,王青天不敢想象那個「大人物」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讓身居高位的後台如此懼怕。
他心裡很清楚,雖然自己為了培養這個後台付出了大量的金錢,但是在涉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對方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提供幫助。
雖然王青天心裡在罵他,其實他也知道這是正常的事情。
關係再好的朋友,在遇上危及到自己安慰的時候也會不管不顧,何況他們之間本身就不是所謂的朋友。
可是王青天怎會知難而退,他聯係了大量遍布各行業的大量朋友,也包括身居高位的官員。
可是滿口答應的都是作用不大的,或者說為了麵子而點頭。
真正有本事有權力的能人,卻沒有一個當場答應的,大部分都是敷衍了事,極少部分直接表示了拒絕。
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不漏魚的網。
外界很快就知道了青山派的窘境,一些合作多年的商業夥伴擔憂惹禍上身,開始減少與青山派的交往。
部分經常走動的朋友也不再登門,甚至電話也減少了許多。
青山派強大的產業逐漸出現了一絲危機,部分大客戶也減少了進貨量,甚至把多年的欠款也足數還清。
相反的,青山派在商業上的欠款和為理清的賬目,對方也開始催促索要。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就在這個幾乎眼上,社會上突然出現了青山派內幕的小冊子。
其中一個重磅炸彈就是青山派設立私人監獄,還殺害了一些頑固不化的對抗分子。
王青天得知這個消息直接從椅子上跌坐到了地上,差點沒背過氣去。
的確,青山派確實有一座秘密的監獄,或者說是陣法。
裡麵關押著犯過嚴重錯誤的幫眾,還有在商業上損害過青山派重大利益的人。
個彆始終不服氣的人,直接被打成了植物人或者魂飛魄散。
小冊子裡一同爆料的,還增加了一份青山派的關係網名單,包括長年行賄的官員。
雖然這個事情沒有直接的證據,但還是引起了八處的注意。
鑒於名單的敏感內容,魯省不敢怠慢,直接上報到上級八處。
為了儘可能的壓製影響,也為了保護乾部,所以最上層八處指示魯省八處秘密調查此事。
所以,十幾個神秘人士在一個深夜進駐了青山派,開始進行實地調查。
雖然如此的秘密,但紙終究包不住火,整個事情還是被外界知曉。
整個沂河市仿佛一場大地震一般,絕大多數商業夥伴暫時停止了和青山派的業務。
眾多的朋友也不再聯係對方,還在眾多場合撇清與青山派的關係。
沂河市的八處非常震驚,也十分的難堪。
周烈作為處長,遭到
了上級的嚴厲批評,並要求他配合魯省針對青山派的調查,在必要時提供幫助。
邢白虎身為八處的二把手,負責日常各項事務,也因為這件事被暫時停職。
沂河市的修行界一下子迎來了危機,有人同情有人高興,有人靜觀其變有人低調行事。
作為和青山派有直接衝突的天心派,仿佛迎來了喜事一般,連續三天大擺宴席,從早吃到晚,整個門派就像娶媳婦一樣的熱鬨。
因為和沂河市的緊張環境皆然兩種態度,所以最後八處也忍不住提醒他們注意影響,不要搞的過大。
一開始有人懷疑是天心派搞的這一切,可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懷疑,因為天心派並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他們兩家門派的關係大家也都知道,所以出了問題難免會想到是天心派搞的鬼。
現在他們如此熱烈的慶祝,也算是複合正常的心理。
現在所有的方麵都對青山派不利,魯省八處的調查人員就住在一個院落中。
他們隻有兩個要求,就是需要什麼材料,就需要青山派提供,需要和誰談話,就需要對方過來。
王青天哪兒也沒去,在青山派裡隨意的走著,心裡已經煩躁到了極點,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z
走到一處花園旁邊,剛好看到蘇仁義在和一個手下說話。
「老孫。」王青天笑嗬嗬的打著招呼。
孫仁義趕緊走過來,客氣的問候道「掌門,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王青天似笑非笑的說道「走走,找個地方聊聊。
他看了看四周接著說道「這邊離你那裡不遠,去貴處看看。」
孫仁義走在前邊,一路穿行來到了自己的院落。
這裡並不算太大,屋外麵的院子約二百多個平方,兩排房屋有七間。
「我第一次來這裡,嗬嗬。」王青天笑了笑。
「掌門請進吧。」孫仁義打開房門,伸出手。
王青天坐到椅子上,一個男子端出兩杯茶水分彆放在兩個人麵前。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孫仁義說道。
男子離開了房屋走到外麵,孫仁義一揮手,整個房間成了一個密閉空間,外麵聽不到也看不見屋內的情景。
「掌門,最近門派的事情很多,希望您不要***擾了。」孫仁義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此事。
王青天沒想到他會直接說道此事,略一遲疑,說道「哎…老孫,你怎麼看?」
孫仁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這個事吧…你可不好說了。」
王青天笑了笑,擺擺手道「沒事,你說就行了,咱們又不是彆人,什麼都能說。」
「嗬嗬…那我就鬥膽說點意見…這個事吧。」
孫仁義捋了捋小胡子,接著說道「必定有人從中做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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