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趙家修養了幾天,孟蕭便回到了自己的家,慢慢恢複了正常的生活。
可是那天追逐野豬的區域。他再也沒有踏入一步。
後來,這個事情慢慢的傳開,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可還是有極少數人,包括外地人慕名而來,甚至以金錢相送,期望能得到一些信息。
可是孟蕭卻再也不願意提起這個事情,無論對方是誰,拿出多少利益,孟蕭都不為所動。
甚至還有人以性命威脅他,孟蕭都沒有鬆口。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事情也沒有人再提起,也沒有人再來打探。
時光荏苒,歲月穿梭。
十幾年後,孟蕭逐漸蒼老,可是這個事情一直放在他內心的最深處,對誰都沒有再提起。
他本來沒有什麼信仰,可是那次死裡逃生的經曆讓他無法忘卻。
孟蕭傾其所有,將全部財產捐給一座寺廟做香火錢。
寺廟的主持對此十分在意,特意與他麵對麵暢談,孟蕭便將此事完整的告之於他。
主持聽後告訴他,此經曆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大劫難,能全身而退是應了上天的眷顧。
臨走時主持告訴他,在孟蕭臨終前一百零八天的時候,會遇見幾個有緣人,可將此經曆告之於對方,他便可善始善終。
孟蕭回去後一切回歸正常,重操舊業,同時也留意著所謂的有緣人。
此時的孟蕭已經近七十歲,身體雖然不如以前,但也十分硬朗,進山打獵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妻子早已病逝,孟蕭一個人過著簡單而平凡的生活。期間也偶爾遇見談的來的人,但他知道有緣人還未到來。
因為一輩子的打獵而造就了健康的身體,孟蕭並沒有什麼疾病。在渡過了七十三和八十四的兩個關鍵年紀後,除了普通的老年疾病外,孟蕭的身體依然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因為妻子曾經受傷,導致無法懷上孩子,所以他們一直沒有子女。
在妻子離去後,他便一個人生活。
孟蕭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能活到九十歲,身邊熟識的朋友一個接一個的離去,讓孟蕭倍感孤獨。
幾乎所有的人都對長壽朝思暮想,但是對孟蕭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在他九十歲的那年,孟蕭便離開了鎮子中心,搬到了幾公裡外的樹林裡,他期望自己有一天能葬在這裡。
歲月的流逝終究是無法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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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孟蕭的身體每況愈下。雖然還能狩獵小型的野物,但翻山越嶺越來越讓他感到吃力。
現在孟蕭已經九十五歲,雖然背不駝腰不疼,在外人看起來狀態良好。
但是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雖然還能生活自理,但是已經非常吃力。
孟蕭一直記住寺廟主持的話,等待有緣人的出現。
在連續多日夢到妻子後,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於嘯龍一行人的出現讓孟蕭看到了希望。
通過對話和言行了解後,他認為對方就是自己在等的人。
……
“咳…咳…嘔…”
孟蕭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片刻後又開始沉重的喘息著。
“老爺爺!”
完顏鳳緊緊的抱著孟蕭,眼淚再也止不住。
“老去春光無處尋,西風瑟瑟冷霜侵。嬌花怎耐欺淩苦,寒鳥那堪寂寞喑。縱有餘香牽蝶夢,難留全韻續瑤琴。幽傾百味誰能解,濁酒三杯對月斟。”
孫仁義背著手站在那裡,眼含淚光的看著遠處。
所有的人都擦著眼淚輕聲哭泣著。於嘯龍單膝跪地,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緩緩的說到:“老爺爺,我們就是你所說的有緣人嗎?”
“也許是吧,我等不了了。”孟蕭搖搖頭。
“老爺爺…我們不去爬山了,帶你去治病!”趙大宇咬著牙說道。
“對!肯定能治好的,相信我們!”張小升扶著孟蕭哭泣著。
“我背著您,現在就走!”王天祥說道。
孟蕭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苦笑道:“我都九十五歲,快一百的人了,山土已經埋到眉毛了,還去哪兒治?神仙也治不好了。”
“就帶您去找神仙!”王天祥大聲喊道。
孟蕭再次擺了擺手,嘿嘿的笑道:“嗬嗬,我孟某活了這麼久也值了,哪兒也不去了。雖然不了解你們,但心裡告訴我,你們就是我要等的人。走吧,我已經沒有了任何遺憾,去乾你們的事情去吧。”
“不行,我不走!”完顏鳳依然摟著孟蕭,一直不願意分開。
孫仁義轉過身說道:“鳳姑娘,走吧。這是命,誰都無法改變。”
“難道就不能逆天改命嗎!”於嘯龍恨恨的站起來歇斯底裡的大吼著。
“嘯龍,違背天命是了不得的大事!而且,我們這些人沒那個本事。既然已經如此,那就順應天命吧。”孫仁義淡淡的說道。
“咳…咳…咳!”
孟蕭又劇烈的咳嗽起來,差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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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沒喘上來。
平息了片刻後,他笑道:“我的妻子在天上告訴我,你們都不是一般人。去解開那個謎團吧,那個無人**!”
“老爺爺,我答應你,一定會解開的!到時我會回來告訴你答案的!你要等著我!”於嘯龍使勁的點點頭。
“好,我等著。你們走吧,我想休息了。”孟蕭撫摸著妻子的墓碑笑道。
“走吧。”孫仁義轉過身,緩緩向前方走去。
“老爺爺,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們回來!”完顏鳳痛哭流涕的看著他。
“好好,去吧。”孟蕭擺擺手,閉上眼睛歇息著。
眾人慢慢站起來,一步三回頭的慢慢走遠。
當樹葉即將擋住視線的時候,於嘯龍回頭看向那邊,孟蕭正拿著工具在墓碑上刻著什麼。
於嘯龍知道,他在刻自己的名字。
幾個人慢慢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完顏鳳還在流著眼淚,孫仁義走在最前邊沒有表情。
他們一直走了很久,翻越了幾個山頭,在來到一條河邊的時候,孫仁義停下腳步,回過頭問道:“嘯龍,你怎麼計劃的?”
“我剛才一直就在想,崔海洋有可能和無人**脫不開聯係。”於嘯龍思索道。
“小兄弟,此話怎講?”趙大宇疑惑道。
“崔家發生了那麼多事,崔海洋作為知情者,又是總管,他實在無法等待了。而且根據我的判斷,崔百龍對此並不知情。”於嘯龍捏著下巴說道。
“那…意思就是說,崔海洋瞞著崔百龍出來的?”王天祥問道。
“對。崔百龍為了清淨已經進入密境躲避,崔海洋那個身份不能不操心這些事,他又是崔月月的知情人,如果搞不好就完蛋了。崔百龍對兒子保護極其嚴密,但是崔海洋不行。出了問題,他是有責任的。所以趁崔百龍進密境的機會,他秘密出來找崔月月。”於嘯龍分析道。
“嘶…不過…也許崔百龍知道這個事呢?”張小升問道。
“如果崔百龍知道,崔海洋會如此神秘的偷偷跑出來嗎?這一圈搞的那麼複雜,安排多次幌子出來。他搞得這一套並不是怕外人知道,而是怕崔百龍知道!”於嘯龍眯著眼睛說道。
“什麼?為了…為了不讓崔百龍知道?”張小升大吃一驚。
“是的,崔海洋無需怕彆人,大搖大擺的出門就可以。崔百龍對兒子保護那麼嚴密,嚴禁彆人去耽誤事。崔海洋沒辦法,隻能出此下策。他要儘可能的防止崔百龍的眼線察覺,那可是崔百龍的大忌。”於嘯龍緩緩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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