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卦,是易經六十四卦中第五十二卦,艮卦是如何控製自己言行的卦。也就是說,在這裡不能輕易嘗試,要有把握後再進去。也許…機會隻有一次。”於嘯龍喃喃的說著。
崔月月說道“初六爻辭艮其趾,無咎,利永貞。是說人要控製自己的行動,由腳下初始。不要隻停留在口頭上或猶豫不決,這樣將無災無禍,也利於行事。
六二爻辭艮其腓,斷拯其隨,其心不快,此爻有接上爻艮其趾之含義。是說要控製自己的行動,應該放在腳下,而不是放在腿上。若不從腳下控製自己的行動,而是從腿上控製自己的行動,這樣是阻止不了自己的行動的。這種企圖從腿上抑止自己的行動隻能帶來心中的不愉快,也就是目的不能達到期待。
九三爻辭艮其限,列其夤。厲,薰心。是說腳步已到了邁進門的時候,這時候才想起了控製自己的行動,這樣的實際上是控製不住的。這樣做是很嚴重的。它猶如刀割一樣難受。
六&nbp;&nbp;i爻辭艮其身,無咎。是說人要控製自己的行動,要從全身所有機能做起,這樣才免於災禍和失敗。
六五爻辭艮其輔,言有序,悔亡。是說人不僅在該控製自己行動時去控製自己的行動,也要控製自己的言語,要做到不能胡言亂語。要做到說話有條不紊,這樣失敗才能逝去。
上九爻辭的敦艮,為吉。是說要控製自己的言行,必須要有敦厚的德意才可,隻有誠實謙虛的控製才是吉。不然則會變為小人的投機取巧,既害人,又害己,行動而失敗之。”
於嘯龍扭頭看了看他,沒想到崔月月對八卦如此精通,看來此人的確不能小覷。日後相遇鬥法,還是要小心為妙。
崔月月也看了看他,接著扭過臉,表情顯得不屑。
“總的來說,不能隨意嘗試,可能會有次數限製。”於嘯龍乾脆打坐起來。
“通過這裡需要兩個人同時進行,不能召喚任何幫手,一個人無法完成。”崔月月說道。
因為比賽的緣故,所以兩個仇人被迫坐到了一起。雖然相隔十幾米,但是兩個人還是極不情願的商討著破陣辦法。
“吆,嘯龍怎麼和那個死玩意兒那麼親密,換做我現在就打起來了。”周凱不樂意了。
“我也看著礙眼!怎麼看都覺得崔月月好惡心,一看就不是好人!”應空秀眉頭微皺。
“直接弄死算了,彆管比賽了,杜絕後患!”張小升也忍不住吐槽道。
“你們幾個年輕人啊,頭發長見識短。連崔月月都能暫時放下私人恩怨,嘯龍還要乾什麼?現在動手,隻能讓世人恥笑,其他的沒任何意義。現在是比賽,也都說了需要兩個人配合,雖然我覺得這是有意安排的,但目前至少是和諧的。不管有什麼恩怨,現在都需要放下,全心全意完成比賽。眼光要長遠,不能隻看到眼前。”孫仁義耐心的解釋道。
“師兄說的對。雖然我個人對崔月月也比較厭惡,也想著能收拾他,但是真的不能衝動。就像師兄說的,眼光要放的遠。小不忍則亂大謀,相信嘯龍也不是笨蛋,否則早就打起來了,嗬嗬。”葉孤風嘿嘿的笑著。
“反正我討厭他!”完顏鳳眉頭緊鎖的看著大屏幕。
於嘯龍和崔月月相隔十多米激烈的討論著,時而爭的麵紅耳赤,時而捏著指法掐算著。
一直過了近一個小時,兩個人各自站了起來,看向遠處的石塔。
兩個人分彆閉上了眼睛,還拿出布條係在臉上,將眼睛遮住。
“乾風一地三陽天。”
於嘯龍說罷就跳了出去,落在其中一個黑石板上。
“坤雨二木四終煙。”
崔月月也念了一句,跳到旁邊的石板上。
“艮九雷聲六上水。”
“兌八土滅七滅贏。”
兩個人你來我往,挨個的念著八卦陣口訣,分彆在黑石板上跳躍著。
觀眾席裡寂靜無聲,默默的看著他們一步一步的靠近中央石塔。
“沒想到嘯龍這小子竟然懂得這麼多,超乎我的想象。”葉孤風滿意的點著頭。
“嗬嗬,咱們幫主可是勤奮好學,平時總問我八卦的問題,他自己也經常研究,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孫仁義笑道。
“他們倆…在那說相聲一樣,陣法這麼麻煩麼?”周凱無聊至極,喃喃的自言自語。
“看那個樣子,應該是九步八卦陣。”葉孤風說道。
“九步?這半天都幾十步了吧!”謝添雲眨巴著眼睛疑惑道。
“九步八卦陣,不是說隻有九步。九步衍生出八十一步,每九步裡要分辨出一步,最後八十一步裡篩選出正確的九步,然後才能破陣。”葉孤風得意洋洋的解釋道。
另一個大屏幕裡,第二組兩個人同樣也在進行破陣的過程,和於嘯龍一組不相上下。
“你注意點。”崔月月麵無表情的看著遠處的於嘯龍。
“小心你自己就行了。”於嘯龍撇著嘴說道。
就這樣交替進行,一直走完八十一步,整個廣場突然有九塊黑石板發出一道光柱,直衝天際。
於嘯龍鬆了口氣,也不再擔心什麼,跑到第一塊石板那裡,放出真氣沁入,崔月月也跑過來做著同樣的事情。
兩個人誰也不看誰,好像不認識一樣,各自操作著。
當兩個人的真氣沁入第九塊黑石板的時候,中央的石塔突然震動起來,塔頂隨即出現兩個物體。
一根鐵棍和一塊木頭出現在那裡,這正是於嘯龍和崔月月兩個人的任務物品。隻要各自拿到,就算勝利。
“啊?那個石塔上麵是不是有兩個東西?”完顏鳳眼尖,馬上就看到。
“就是那倆人的需要拿到的物品吧。”應空秀點著頭說道。
“走也走完了,東西都出來了,就在眼前了,還不趕緊去拿!”周凱急躁的直搓手。
“我估計還沒完,沒那麼簡單。”劉明強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越是在眼前看起來唾手可得的,有可能越複雜。”孫仁義捋著小胡子緩緩說道。
“怎麼著,難道還不行?”周凱撇著嘴說道。
“難說。”孫仁義說道。
於嘯龍和崔月月此時已經站在了石塔的下麵,看著二十多米高的頂端,於嘯龍躍躍欲試,但沒敢貿然靠近,生怕前功儘棄。
“你彆急,看情況再說。”崔月月發現他要行動,低聲說道。
說罷,崔月月拿出一張道符往上打去。
於嘯龍死死的盯著道符,賽場內的觀眾也都鴉雀無聲的看著,小夥伴們更是心急火燎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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