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同喜同喜!怎麼著,賀喜不能就動動嘴皮子吧,這樣太沒誠意了!”周凱斜眼看著他。
“呃…這…對啊,鄙人豈能如此?我已準備好大禮,就等比賽結束了!”曲常勇眼珠子轉了轉。
“彆等結束了,現在就行。我大美天心門派已經可以代表魯省參加全國比賽了,有禮現在就拿出來吧。等我們得了冠軍,你不得再準備更大的禮?”周凱攬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曲常勇一臉黑線,可他是何等聰明,馬上就笑嘻嘻的說道“那是當然了!不過,現在可沒有呀,在店裡呢。小胖兄弟勿急,比賽結束回去了鄙人親自送去,儘管放心好了。”
“那好吧,你可彆忘了。”周凱擺擺手,轉身和謝添雲就遠去了。
曲常勇看著漸漸走遠的倆人,無奈的苦笑了。
周凱的脾氣他已經十分了解,當麵必須順著他說,絕不能和他對著乾,否則能被他懟死。
這次於嘯龍進入前三名,曲常勇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很長時間都覺的不可思議。雖然他知道幾個年輕人也比較努力,心態也不錯,但是剛剛成立門派就匆匆參加比賽,他對天心派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可是於嘯龍在各輪的比賽中表現突出,展示出聰明的頭腦,讓曲常勇深感意外。他隱隱的感覺到,天心派以後有也許會有大的作為,特彆是於嘯龍,指不定能在修行界成為一個人物。
所以他決定緊緊的把握住天心派,自己的生意肯定大有可賺。
既然周凱提到了禮品的事,曲常勇也順口答應下來,考慮著該準備什麼東西。其實他心裡也知道,天心派那些人都不是看中物質的人,也不貪圖便宜,但為了自己的生意發展,曲常勇知道自己絕不能吝嗇。
孫仁義、葉孤風何潘風潭一路閒逛著,一邊商議著。
“現在嘯龍已經可以參加全國的比賽,現在就得考慮這個問題了。”孫仁義說道。
“全國比賽能人輩出,各路精英好漢有的是,嘯龍壓力很大呀。”葉孤風背著手思索著。
“我沒有去過,具體情況也不懂,得找個人問問。”孫仁義說道。
“是呀,關鍵是找誰呢?我一直都是自己行走江湖,朋友也不多,這個不好辦。”葉孤風苦笑道。
“大中華實在讓我開眼,這才是一個省,國家的比賽我真是期待呀!”潘風潭感歎道。
“嗬嗬…我們都年紀不小了,以後就靠他們那些年輕人了。天心派既然成立了,那就要好好經營,我們三個要輔佐嘯龍,指不定以後天心派就壯大了。而且嘯龍的身份特殊,以後的事情會很複雜的,真希望江湖平靜一些。”孫仁義歎了一口氣。
“我既然來了華夏大地,就一定會緊緊跟隨各位,隻要我能辦到的,那絕無二話,這是我第二個豪賭,第一個豪賭就是在緬甸相信了各位。”潘風潭苦笑道。
“老潘,現在咱都是自己人了,彆說那些見外的話了,嗬嗬。”孫仁義笑道。
“嘿嘿,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一條繩子上的蒼蠅了。“潘風潭笑道。
孫仁義和葉孤風頓時苦笑不得,連連擺著手笑道“老潘,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哦,對對,螞蚱,我還得多學習中國古文化。我還在想呢,怎麼聽起來罵自己的意思。”潘風潭不好意思的笑了。
完顏鳳跑到一片花叢旁邊,小心的摘下十幾朵漂亮的野花,仔細的捆紮在一起說道“送給於哥吧,慶祝他進入前三名!”
“好呀,真漂亮。不過…要去買點玫瑰最好。”應空秀笑道。
“買玫瑰做什麼呀,那可是代表愛情的。”完顏鳳剛說完就覺的不對,轉身看著應空秀。
“對啊,代表愛情。”應空秀捂嘴笑嘻嘻的說道。
“哎呀阿秀你好討厭!”完顏鳳臉紅心跳的跑開了。
“嘻嘻,咱倆還那麼不好意思做什麼。”應空秀笑道。
兩個小時很快就到了,一行人各自回到賽場。
大屏幕裡,三個人依舊打坐著,各自恢複著道體,現在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
這一輪將決定冠亞軍的資格,於嘯龍自己都沒有想到能走到這一步。但是既然已經如此,那就要繼續走下去。
“孫瞎子,你說嘯龍能不能進前兩名?”周凱碰了碰孫仁義。
“我怎麼知道,能進更好,進不去也無所謂,反正前三了。”孫仁義笑道。
“你這人,這麼大年紀怎麼不知道好歹?門派幫主的誌氣你得全力支持啊!你話說的可真泄氣!”周凱斜眼看著他。
“你個臭小子,我說的是那個意思麼!”孫仁義氣不打一處來。
“咱倆打賭吧,我賭他能進前二,你賭不能。咱也彆傷了和氣,就兩萬塊行不?”周凱揶揄道。
“我不賭博,也不跟你賭這個!”孫仁義擺擺手。
“不敢了?兩萬哦!”周凱搗了搗他。
“去去去,沒大沒小,不賭就是不賭。”孫仁義撅著嘴不愛搭理他。
“這麼大年紀了膽子這麼小,兩萬塊算個啥?這樣吧,我讓你。嘯龍進了前二,你給我兩萬,他進不去的話,我給你四萬可以了吧?”周凱晃著大胖腦袋說道。
“一邊去,這不是錢的事!”孫仁義堅決的搖了搖頭。
“哎…白搭!”周凱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孫仁義氣的扭過頭不再理會他,他輕易不會和周凱鬥嘴,那等於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嘟…嘟…嘟…距比賽開始十分鐘。”
於嘯龍睜開了眼睛,緩緩站起來,抖了抖身子,一股真氣衝擊波迅速擴散開。
“於哥真帥!”完顏鳳自言自語道。
“哎,真是情人眼裡出東施呀。”周凱小聲說道。
“西施!”應空秀揪著他的耳朵說道“小鳳要聽見了得弄死你。”
“我記得有個東施呀。”周凱捂著耳朵委屈道。
“希望這次嘯龍能再前進一步,好樣的。”劉明強自言自語道。
賽場外的一棵大樹下,一個戴著鬥笠的人依靠在那裡,臉上隻露著兩隻眼睛。他看著大屏幕,緩緩的點著頭。
“嘟…嘟…嘟…本輪比賽規則做了些許改變。選手各自在一平方的柱子上一個小時,兩次過紅線超過半個身體五秒即為失敗。超過一個小時如果無法分出前兩名,將以道體剩餘真氣來評判。比賽全程不得服用任何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