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裡麵有我師傅的氣息,佛家人士見到此物猶如見到我師傅,必定跪拜之。”劉明強笑道。
“哇!這麼厲害!”周凱唏噓不已。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個矮小的身影從裡麵走出來。
“貧僧無為,為此處住持兼方丈。不知釋雲大師弟子臨至,罪過罪過!”無為方丈雙手捧著佛珠快速走過來。
“大師您好,我乃峨眉山釋雲方丈俗家弟子劉明強,法號白風。今日前來打擾,見諒。”劉明強拿過佛珠,雙手合十。
“釋雲大師弟子能來此,為我院幸事,請各位隨貧僧來。”無為方丈十分客氣,在前方帶路往裡走。
一行人來到大雄寶殿的後麵,進入一處涼亭。
清雲方丈手一揮,外麵的景色馬上變成了一片湖泊,亭子在水中央,顯的十分愜意。
“不知釋雲大師有何指教?”無為方丈看著劉明強。
“嗬嗬…其實也不是師傅讓我來的,是有事請教高僧。”劉明強笑了笑。
“阿彌陀佛,貧僧知無不言,請說。”無為方丈微微笑道。
“還是請我的朋友說吧。”劉明強看了看於嘯龍。
“這位小施主是?”無為方丈打量著他。
“大師,我是於嘯龍,有事請大師賜教。”於嘯龍雙手合十。
“小施主請講。”無為方丈微笑道。
於嘯龍便將小樹林中的事詳細告之了無為方丈,對方認真的聽著。
待他說完,無為方丈緩緩說道“小施主如何看待此事?”
“呃…我覺的吧,此事必有蹊蹺。它們仿佛被某個聲音召喚一樣,義無反顧的往西邊而去。”於嘯龍說道。
“小施主為何關心此事?”無為方丈再次問道。
“我既為華夏子民,又是修行者,必定會密切關注異像,隻期望國泰民安。”於嘯龍認真的說道。
“好一個國泰民安,善哉善哉…小施主身為鬼道,年紀輕輕,卻有如此覺悟,真是甚幸,阿彌陀佛!“無為方丈雙手合十。
“啊?大師知道我是鬼道?”於嘯龍驚訝的看著他。
“你既為鬼道,為何我看不出?“無為方丈笑道。
“這…我沒好意思說…鬼道和佛家一直是對立的,我哪敢說,嘿嘿。”於嘯龍尷尬的笑著。
“小施主此言差矣!世上沒有對立一說,鬼和佛也並非敵人。無論是鬼道還是佛道,或者是其他道法,初心都是清水一杯,隻不過有各自的信仰。天下道法相輔相成,有著各自的目標。我們對立的是邪惡的心境,而非哪個道法,阿彌陀佛。”無為方丈緩緩說道。
“聽大師一席話,真是感受頗深!”於嘯龍點著頭。
“大師傅,那個事到底是什麼情況?”周凱忍不住問道。
“胖子住嘴,不可無理!”應空秀趕緊拉住他。
“貧僧近日夜觀天象、尋查佛語,已經得知西方可能會有大事發生!”無為方丈雙手合十緩緩說道。
“啊?大事您知道了?”於嘯龍驚訝的看著。
“貧僧並不知曉施主說的那事,但是最近有異樣貧僧已經發現。”無為方丈說道。
“大師請賜教!”劉明強趕緊雙手合十說道。
“前些日,貧僧發覺周邊有不同尋常的鬼氣,在同一時間現身,此現象持續了多日。貧僧與周邊其他寺院聯絡,果然各地都出現了同樣的現象。所以貧僧夜觀天象,發覺西方可能有大事!”無為方丈說道。
“真的啊?有什麼大事?”於嘯龍大吃一驚。
“貧僧不知,阿彌陀佛。”無為方丈搖搖頭。
“天象?”王天翔疑惑道。
“東星常亮,西星閃爍,帝星隱隱閃現,土非爾亦鬥,水亦爾非方,風伴雨而亦則暴。萬丈近於眼中,百裡而霧蒙中。黑星久此隱匿,而是亮於西方。此乃異星展現,風雨無常,西方將有禍事也,阿彌陀佛。”無為方丈緩緩說道。
“敢問大師傅,是什麼禍事?”周凱忍不住又一次問道。
“貧僧不知。”無為方丈搖搖頭。
“大師,那如何應對?”於嘯龍問道。
“佛曰事在此,由佛言,事亦此,由君言,阿彌陀佛。”無為大師緩緩說道。
於嘯龍眨巴著眼睛,努力消化著對方的話。
“小施主,你肉身有逆天之脈絡,自貧僧見你第一眼起,就知曉施主是身負重任,此乃天意。”無為方丈緩緩說道。
“這都看的出來?”於嘯龍驚訝地看著他。
“去吧,按照小施主自己的想法去做,自有定論。”無為方丈緩緩說道。
“呃…好吧,今日謝謝大師教誨。”於嘯龍站起身。
各人都雙手合十,與無為方丈告辭,離開了寺廟。
“他說的都是什麼玩意兒,我一句也聽不懂,就知道西方有禍事。什麼西邊,哪個西邊,中國太大了。”周凱嘟囔著。
“聽不懂啊?”應空秀看著他。
“聽不懂!”周凱眨巴著眼睛。
“聽不懂就對了!你能聽懂才麻煩了呢!”應空秀笑嘻嘻的說道。
“哼!”周凱不再理會她,閉上眼睛抗議。
回到大本營後,所有人聚到一起商議著這個事情。
“怪不得!”孫仁義一拍手。
“孫瞎子你又咋了,彆告訴我你也算出來了。”周凱斜眼看著他。
“你們走以後,我觀卦象,確實發覺西方有波瀾!”孫仁義點點頭。
“你可拉倒吧,人家和尚不算,你也不算了!事後諸葛亮。”周凱鄙夷的看著他。
“你…老夫本來就是算出來了,你問問我師弟!”孫仁義氣的臉紅脖子粗。
“師兄確實自己算的,而且也和我討論了。”葉孤風解釋道。
“行行。”周凱擺擺手。
“乾風遇坤雨,帶亦九而不三,艮泛生,巽中死。中掛二六九,生門一四五,死門三七八。震中有生,兌中有死。卦象說,東方有朝陽,西方有死亡。”孫仁義眉頭緊鎖的說道。
“呃…那孫老你的意思是什麼?”於嘯龍問道。
“不知道。”孫仁義搖搖頭。
“嗨!說了半天不知道!和那個老禿驢似的,說的高深莫測,最後連說幾次不知道!”周凱冷笑著。
“小胖兄弟,我多句嘴…我活了大半輩子,多多少少也見過一些事。在很多事情上,越是高人,越不會輕易下結論。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亂說,可能會影響彆人的思考和事情的發展方向。”潘風潭緩緩的說道。
“哼!”周凱撅著嘴躺到床上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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