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郡王府,武城就給了昌敏一手刀。
出任務前,還得把廢物安頓好,真是麻煩。
擱心裡吐槽了句,武城和秦王衛出發了。
……
“什麼!”
“讓我搭把手?!”
楊束差點沒蹦起來。
“她怎麼不上天呢!”
活了這麼多年,楊束就沒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
“朕沒糧!”
“朕也沒布!”楊束咬牙切齒。
他褲襠破了,都舍不得丟,庫房裡就那點東西,蕭漪也惦記,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皇上,咱們就說沒有。”方壯一臉憤憤。
楊束歎氣,“這跟金馬不同,是切實關乎性命的,就算我把話說出花來,蕭國百姓也不會諒解。”
“之前做的那些事,就相當於嘩眾取寵。”
“這形象一旦倒了,再想豎起來,得付出數倍的努力,且效果還一定好。”
“這手,朕不想搭,也得搭。”
楊束捂著臉,哭了。
雖然早就做好了施恩蕭國百姓的準備,但自己主動,和彆人要求,能一樣嗎!
功勞削了八成啊!
八成!!!
這特麼成工具人了,名聲全是蕭漪的!!!
都要生了,還這麼算計人,她也不怕生出傻子!
“雇幾個說書先生,讓他們把朕塑造成仁厚癡情之人。”楊束幽幽開口。
事到如今,隻能利益最大化。
楊束必須承認,蕭漪是真不好對付。
你一動,她就知道你怎麼走,她是不堵路,但她會搶啊!
明搶!
“皇上,這口氣,咱們不能就這麼咽了。”
楊束瞧方壯,“你有什麼好主意?”
“潛進隋王府,把蕭漪庫房裡的寶貝全偷走。”方壯惡狠狠道。
楊束麵色一陣變化,給了方壯一個腦瓜子,“能潛進去,朕會不知道蕭漪肚子大了!”
“你是不是被策反了?想幫著蕭漪勒索朕?”
他在蕭國的暗探,輕易都不敢行動了,落到蕭漪手裡,命是丟不了,但費錢,很費錢。
價格從十兩金子,漲到二十兩了。
隋王府的信,楊束都拆怕了。
他活兩輩子,就沒被這麼勒索過。
令人發指!
“皇上,隋王府不好進去,咱們潛入皇宮,把蕭澤偷出來,這沒了帝王,不信蕭漪不著急。”方壯嘿嘿笑。
楊束右邊眉毛挑完,左邊眉毛挑,這麼大的腦袋,他是怎麼想出這麼餿的主意的?
偷蕭澤?
保管去一個折一個。
真以為蕭國皇宮還是原來那個呢。
你敢動蕭澤,蕭漪就能讓你死。
裡麵嚴密的程度,楊束都不用去試。
赤遠軍的精銳,絕對在皇宮暗處,抓你就跟玩似的。
“洗洗睡吧。”
楊束歪倒下去,現階段,就報複不了蕭漪。
她分寸把握的太好了,不全讓你付出,會給點甜頭。
以至於你給槍上了膛,沒法扣扳機。
裡麵能回旋的餘地太多了。
“皇上,咱們還可以……”
“知道了,歇吧。”
……
筠州,武城避開巡視的士兵,幾個翻滾,靠近左中慶的院子。
“將軍,奴錯了!奴知道錯了!”
“啊!”
尖銳的叫聲透過門縫,穿進人耳。
士兵們麵色不變,有幾個眸底閃過淫邪之意,剛斷氣的,那滋味也很不錯呢。
趁他們注意力在彆處,數個秦王衛躍過假山,飛撲進灌木叢裡。
等士兵視線掃過來,隻有看不見的灰塵在下落。
“走了,去彆處。”士兵們換了方向。
武城從陰影處出來,捅破窗紙,他朝裡麵看去。
下一秒,武城換了方位,幾個起躍翻上房頂。
左中慶將敞開的裡衣脫了,眸底一片興奮,這次的夠勁,那雙眼睛,叫人格外喜歡。
一會得找個匣子,好東西,可不能丟了。
左中慶揚手又是一鞭。
“啊!”
少女往後挪動,鮮血將地麵染的殷紅。
“彆打了!阿娘,我疼!”
少女尖聲喊,大眼睛裡蓄滿了淚。
“你彆過來!”
“彆過來!”
少女驚惶大喊,將能拿到的東西都砸向左中慶。
左中慶獰笑,“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今兒本將軍就讓你享受個夠!”
“跑啊!”
左中慶猖狂大笑。
少女身體直顫,眼底閃過決絕。
“阿娘!”
哭著喊了聲,少女一頭撞向桌角。
嘭的一聲,血花四濺。
看著溢出來的腦汁,左中慶倒了胃口。
下次得穿了腳掌,看她們還跑不跑的起來。
驀地,左中慶皺了眉,他猛的回身。
不待他看清,整個人就騰空了。
掐著左中慶的喉嚨,武城手指不斷收緊,房間裡兩具女屍,都是血淋淋的,身上找不到塊完整的肉。
“畜牲玩意!”
武城從牙縫裡擠出字。
左中慶瞳孔大張,瘋狂的掰武城的手,這人怎麼進來的!
外麵的守兵,都是死的!
“放……開!”左中慶眼睛已經充血,眼神也由凶狠轉為求饒。
武城手鬆了鬆,在左中慶喘息的時候,短刀捅進他嘴裡,將左中慶的舌頭割了下來。
“唔!”
左中慶眼角咧開,脖子上的青筋如蛇般扭動。
“長夜漫漫,我們慢慢玩。”
武城拍了拍左中慶的臉,眼神無比冰冷。
“先來你最拿手的。”
武城撿起有倒刺的鞭子,試了試力道,他啪的打在左中慶身上。
“叫啊,你怎麼不叫?”
武城皺緊眉,很是不滿,啪啪又是幾鞭。
左中慶蜷縮成一團,冷汗將臉上的血水衝開,有心反抗,可根本不是武城的對手。
“躺著做什麼,剛不是挺威風的?”
武城提起左中慶,狠狠摔在地上,瞄準褲襠,一腳踩了上去。
哢嚓,是蛋殼破裂的聲音。
左中慶瞪圓了眼珠子,舌根顫動不止,血水順著嘴角往外淌。
“我是粗人,力道難免重了點。”
武城扯下左中慶的褲子,“還好,就是扁了。”
“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可能還有治呢?”武城關切的看著左中慶。
左中慶眼神驚恐,隻想離武城遠遠的。
“算了,估計是用不了了。”
“左兄,為了彌補過失,我就幫你切了。”武城隨口道。
左中慶嗚哇兩聲,手腳並用,想逃離出去。
“你跑的了嗎?”
武城聲音淡了下去,抬腳踩在左中慶背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都這麼客氣了,你還要怎樣!”
“皇上說的對,像你們這種賤皮子,就得當畜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