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叫把你丟出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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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公主,楊束來了。”蒙頗敲了敲門,朝裡稟。

崔聽雨掩嘴輕咳,“將他帶去如夢居。”

“是。”蒙頗輕步離開。

大門口,楊束蹙眉,“我問過了,崔聽雨在公主府,蒙頗,你如今主意大了,都敢背著主子攔人了。”

“這是公主的意思。”

“不可能!”楊束一口否認,“回吳州前,我們還月下盟誓,她不可能不見我!”

“肯定是你狼子野心,軟禁了她!”楊束斬釘截鐵,推開蒙頗就往裡走。

“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抓住蒙頗伸來的手,楊束招呼密衛。

蒙頗麵色鐵青,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楊束!”

蒙頗後槽牙咬緊了。

“有能耐就拔劍,我保證,絕對不躲。”

蒙頗氣粗了,這個混不吝!

“崔聽雨,你彆怕,我已經把蒙頗控製了。”楊束嚷嚷道,一把推開了房門。

“公主,我攔不住他。”蒙頗低下頭,楊束就是個無賴,偏又不能把他砍成八段。

“退下吧。”

崔聽雨轉眸,看向楊束,語氣淡漠,“這是吳州。”

“果然是病了。”楊束大步向前。

“彆逞強了,躺下吧。”楊束握住崔聽雨的手腕,強勢的把人扶上床。

“我知道是吳州,你的地盤,但往後就是一家了,你怎麼能不讓我進?”

“一路的冷雨,都沒有此刻叫人心寒。”

崔聽雨抽回手,“你在公主府安了眼睛?”

“說的你沒有一樣。”

楊束探向崔聽雨的額頭,眉心蹙了蹙,“怎麼還有點燙,大夫怕不是假的?”

“楊束!”崔聽雨著惱。

“我去寫方子。”

楊束沒把自己當外人,直接走向崔聽雨的案桌。

風寒感冒這種尋常病症,楊束老早以前,就從謝戌那弄了藥方。

還不是一副,可以一天一換,三天不帶重的。

“蒙頗,熬藥!”

楊束打開門,扯著嗓子喊。

蒙頗黑著臉,一把拿過藥方,轉身就走,罵都不願罵了。

“崔聽雨,不是我說,你府上的人,也太沒禮貌了,一個個眼睛跟在天上一樣,瞧見我,招呼都不打。”楊束吐槽。

崔聽雨太陽穴跳了跳,“你擅闖進來,還指望他們以禮相待?”

“那能怪我?”楊束一臉怨氣,“你讓沈珩進公主府,卻把我拒之門外,崔聽雨,你捫心自問,他有我對你好嗎?”

崔聽雨抿了抿唇角,想打人的心壓都壓不住。

楊束悶哼,偏過頭,一副你得哄我的姿態。

崔聽雨將軟枕放好,由半躺變成全躺,美眸一閉,將楊束隔絕出自己的世界。

“你!”

楊束眼睛瞪大了。

“崔聽雨,你沒有心!”

“我千裡而來,你就這麼對我!”

“老天爺啊!我做了什麼孽!”楊束一邊嚎,一邊拍大腿,就差給崔聽雨來句渣女。

“再叫把你丟出去!”崔聽雨咬字。

楊束吸了下鼻子,滿臉傷心,“你睡吧,我走了。”

“我就知道是我不自量力,居然妄想暖化你。”

“我算什麼,我就是草,是綠葉,是怎麼都不被重視的泥。”

楊束邊說邊往外走,從背影看,寂寥又淒涼。

崔聽雨蹙眉,丹唇動了動。

“蒙頗,廚房在哪?你家公主每天吃的什麼,心怎麼跟石頭一樣!”

“我眼淚都擠了出來,她一句留人的話都沒有!”楊束大著聲。

崔聽雨躺了回去,就知道是演!

“我好久沒下廚了,但從色澤看,絕對美味。”

楊束微昂下巴,對自己充滿肯定。

崔聽雨掃了眼煎的金黃的豆腐,沒出聲反駁。

“來,啊。”

楊束舀了一勺飯送過去。

崔聽雨默默無語,她是染了風寒,不是手斷了,沒到要人喂的地步。

“嘗嘗看,真的不錯。”楊束哄小孩般的開口。

“……”

“我能自己來。”

“你自己來,我還怎麼表現。”楊束再往前送了送,聲音柔和,“該涼了。”

崔聽雨看著楊束,大抵是他眼睛實在明亮,能蠱惑人,崔聽雨張開了嘴。

楊束笑容加深,“味道是不是不錯?”

崔聽雨沒答他,一口一口吃著飯。

“不久前,我收到了晉城的信。”楊束放下空碗,倒了一杯熱茶放一邊晾。

“崔晟廢了,與太監無異,在業帝的逼迫下,太醫動了針,切是沒切,但毒素鎖在那,將來,他就算不死,也會成為癡兒。”

崔聽雨抬眸,直直看著楊束。

“是,這條線被拔了。”

楊束往後靠,神情淡淡,“倒不全是給你出氣,也是給自己。”

“若能趁機感動你,無疑大賺。”

“你還真是實誠。”崔聽雨話語裡聽不出情緒。

楊束瞧她,“你當我不想展示一下深情款款,表現一番呢。”

“來的路上,我連甜言蜜語都想好了,絕對能騙到不諳世事的姑娘。”楊束說著,衝崔聽雨拋了個眼色。

“騎在馬上,我幾次樂了出來。”

“哪知道,沈珩比我早到!”楊束錘了下小桌,而後露出慶幸之色,“好在他比我早,不然被捅的,搞不好就是我了。”

“前車翻了,我總不能走他一樣的路。”

“秦國的庫房,老鼠進去都得哭著出來,賣了宮殿,也湊不齊一百萬兩啊。”楊束抹眼角。

“你到時候能不能分我點?”楊束望著崔聽雨,滿臉期待。

崔聽雨眼角不停抽搐,揚起唇角,她吐出兩個字,“出去!”

“真無情,不分就不分嘛,怎麼還凶人!”楊束小聲嘀咕,將晾好的茶遞給崔聽雨。

“對了,我把崔冶帶了來,已經問過了,他很同意我們的婚事。”

崔聽雨猛地抬眸。

楊束掖了掖她的被子,“總要麵對的,痛狠了,也就麻木了。”

“我隻粗略說了說,但他不笨,猜到了七、八。”

“崔聽雨,崔冶那樣的出身,內心要不強大,走不遠。”

“他要麵對的東西,還多著呢。”

找了本古籍,楊束念了起來,這個時候不培養感情,什麼時候培養感情?

一刻鐘後,楊束呼吸平穩……

崔聽雨望著床帳,陷入沉思,他確定是來表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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