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麼隱忍做什麼?”“外頭又沒人。”楊束吻著柳韻的脖頸,語氣曖昧,加重了力道。月亮已高高掛起,柳韻白皙的麵容此刻緋紅一片,連肌膚都泛著粉色。眸中的水意幾乎實質化。再耐不住,柳韻一口咬在楊束肩上,混蛋!她是隱忍?她是被他折騰的沒力氣了!“嘶,怎麼咬人?”“是嫌不夠?”楊束故意曲解,掐著柳韻的腰,同她翻轉位置。長夜漫漫,他們許久沒親熱,這才哪到哪。等激烈的戰事停息,柳韻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乾澀的喉嚨,讓她發不出一個字。柳韻無比肯定,楊束在外麵,絕對沒乾金屋藏嬌的事!整個一餓狼!“娘子,可還滿意?”楊束嘴角壓都壓不住,滿是吃飽的愉悅。柳韻胸口起伏,還在平複。察覺到楊束下移的目光,柳韻瞪他,這混蛋是不是想她死?!“剛還夫君夫君的喊,這會就不讓瞧了,娘子真是無情,這褲子還沒穿呢。”楊束嘖嘖出聲。柳韻隻恨沒力氣,不能把他踹下去。“惱了?”楊束摟住柳韻,蹭了蹭她的秀發,“真不怪我,這般神仙滋味,誰停的下來。”“我下次一定注意,叫娘子更舒服。”楊束沒個正經的調笑。“理我一理。”見柳韻一個字都不說,楊束膩纏她。柳韻氣息終於平複下去,她紅唇輕動,吐出不甚清晰的字,“水。”楊束拍了拍腦袋,笑著搖頭,“瞧我,光顧著和娘子分享快樂了。”楊束倒來水,喂柳韻喝下。“至於嗎?”看著腰間青蔥般的玉指,楊束哭笑不得。柳韻將杯子裡最後一點水喝下去,喉嚨雖好受了不少,但身上的酸軟感越發明顯。“不許笑!”柳韻凶楊束,但她的嗓音又軟又啞,滿是無力感,實在沒震懾力。“好,不笑。”話是這麼說,但楊束嘴角的弧度就沒下去。柳韻眼裡幽光直閃,偏手上使不出力。“再來一杯?”楊束攬著柳韻,溫聲詢問。柳韻偏過頭,不理他。還真有些惱了,楊束眼裡含著笑意,攏了攏柳韻身上的被子,再給她倒了杯水。換過被褥,擦洗後,楊束抱著柳韻夜話。“等什麼時候閒下來,我們去莊子裡待幾天,遠離人心,享受享受自然風光。”“那得許久。”柳韻聲音慵懶,將楊束往上移的手拉回腰間。沒一刻安分的。“也就這陣子。”“腿不是也酸嘛,我給你揉揉?”楊束滿臉關懷。柳韻掀起眼皮瞥他,準確摸到楊束腰間軟肉,就是一擰。“嗷!”“你要殺人啊!”楊束慘叫出聲。柳韻唇角揚了揚,明媚動人。“居然還笑!”楊束湊過去親她。兩人鬨成一團,嬉笑聲透過門縫往外傳。“才換的衣裳。”柳韻輕嗔楊束,將貼在臉上的青絲攏到耳後,她真承受不住了。“聽說許靖州要去邑州?”“嗯,鄉紳不太安分,試圖挑起百姓對改革的不滿,他去瞧瞧。”楊束把玩著柳韻的手,隨口道。“好端端的,怎麼提他了?”柳韻靠在楊束身上,眼裡已浮上困意,“你先前翻族譜,為許靖州尋妻子,如今冉兒回了家,你卻一麵都沒讓兩人見。”“這次許靖州走,最少都得兩月。”“你可是改主意了?”楊束歎氣,“那晚,他拉著我看月亮,死活不讓我走,娘子,我怕啊。”柳韻麵色怪異,“你應該是想多了。”“他就是好男風,也肯定不會中意你。”“啥意思?”楊束撐起身,“我的魅力,可是秦國公認的!”柳韻捏楊束的臉,忍俊不禁,“這麼說,皇上是希望許刺史中意你?”“我可能確實不夠俊美。”楊束立馬道。柳韻再忍不住,噗呲笑出聲。“你哪是懷疑他好男風,就是舍不得冉兒。”柳韻戳破楊束的心思。“婚姻大事,肯定不能馬虎,要多方麵調查,確認其無不良嗜好。”楊束一本正經道。柳韻笑而不語,也懶得再去揭他。“困了。”柳韻聲音軟糯。“睡吧,我去正房瞧瞧,一會就過來。”楊束在柳韻額間落下一吻。柳韻點點頭,安心的閉上眼。這一覺,直到巳時,柳韻才醒。“娘娘。”紫兒第一時間端來水,伺候柳韻梳洗。昨夜的房事過於激烈,以至於第二天了,柳韻仍是乏力的。“寧兒可醒了?”“小郡主天不亮就醒了,不知是沒瞧見你,還是被什麼氣著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呢。”紫兒笑道。沒誇張,楊寧的咿呀聲幾乎掀翻了房屋。“你抱她過來,我瞧瞧是怎麼個威風法。”柳韻輕啟唇。她腿現在還是軟的,沒法自己走過去。紫兒放下梳子,很快就把楊寧抱了來。“咿!”看到柳韻,楊寧立馬叫上了,似在控訴她昨晚丟下她。柳韻捏了捏女兒的鼻子,眼神寵溺,“還真會生氣呢。”紫兒笑看著這一幕,瞥見門口楊束的身影,忙行了一禮。楊束擺了擺手,讓紫兒隨意點。快走幾步,楊束將楊寧高高抱起,轉了一圈。“小心些。”柳韻眼睛緊跟著。“哪敢摔了。”楊束朝柳韻笑,“你瞧,寧兒喜歡舉高高。”見楊寧笑的響亮,兩手揮舞,柳韻撫額,得,又是個不安分的。逗了會閨女,楊束給柳韻描眉。“娘子,這些日子忙碌的不行,我們許久不曾這般悠然了。”柳韻看著銅鏡,好一會開口道:“你要多顧惜自己的身體。”“娘子這話……,莫不是我昨晚表現不好?”楊束低下頭,貼在柳韻耳邊道。柳韻白了眼楊束,色胚子!看著銅鏡裡相依的身影,柳韻眸色有些迷離,他們確實許久不曾這般放鬆了。“夫君。”柳韻不自禁的喚出聲。楊束望向柳韻,將臉湊了過去,“你終於想起欠我的早安吻了。”柳韻默默無語,真是一如既往的壞氣氛。“我餓了。”柳韻沒好氣的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