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王上,大喜啊!”
“蕭國降了?!”楊束瞬間激動。
牌九張了張嘴,這難度是不是有點大了?
“業帝,業帝把崔冶貶為了庶民。”
楊束揚眉,“牌九,你變壞了啊,這是個值得高興的事?”
“咱們同崔姑娘,那也是共過患難的。”楊束搖了搖頭,往前走。
“去備馬,今晚就出發。”
楊束停住,嘴角高揚,“業帝,可真是個好人啊,這不,都是我的了。”
楊束敞著肩,笑出聲。
牌九眼角抽了抽,“王上,要不收斂點?才說共過患難呢……”
“崔聽雨能理解我的。”楊束腳步輕快。
燕國馬上到手,吳州這塊肥肉又送到了嘴裡,這日子,要得。
美,太美了!
“夫……”
陸韞話剛出口,就被楊束抱進了懷裡,“崔冶的太子位沒可能了,合作要重新談了。”
“業帝是個極好的‘父親’啊。”
“為了懲治崔聽雨,他把崔冶貶為了庶民。”
“不得不說,這招極狠,讓崔聽雨所有的謀劃白費。”
“可惜啊,他不知道,他女兒已經殺瘋了。”
“哪可能聽旨,等候發落。”
“今晚,我就去吳州。”楊束難掩激動,
陸韞靜靜聽著,理了理楊束的衣裳,“約莫待幾日?”
“半月內就回來。”
陸韞輕點頭,去給楊束收拾行李。
“不急,先坐坐。”
楊束拉住陸韞的手,“孫大娘是不是躲清閒了,這加了月錢,我媳婦咋還瘦了?”
“前些日子,略忙了些。”
“韞兒,你那何止是忙了些啊,身體為重,牌九體魄好,你讓他幫著分擔。”
楊束把茶遞給陸韞,“九總管的月錢,比方壯高一個頭,不用心疼他。”
“當心牌九聽到你這話。”陸韞輕笑。
“沒事,他現在打不過我。”楊束拿起糕點,喂給陸韞。
膩纏了好一會,楊束才出浣荷院。
…
“白天呢。”
床榻上,柳韻衣衫寬解,嬌嗔楊束。
“晚上就走了,不吃個飽的,路上怎麼過?”
楊束扯下床帳,把自己的衣物丟了出去。
輕撫柳韻滑膩的肌膚,楊束眸子幽暗,“怎麼就能這麼誘人?”
手指滑到柳韻腰間,楊束不自禁的收緊。
紅雯退出院子,看昭詞過來,把人拉了回去。
“我芙蓉酥還沒給呢……”
“自個吃了吧,這會過去,你立馬就能收拾行李,天黑前,應該能出會寧縣。”
“誰惹姐姐生氣了?”
“秦王回來了。”
“這麼早。”昭詞拿起塊芙蓉酥,吃了起來。
“今晚彆跑去正院。”
“我有那麼不曉事?”
紅雯笑,“也就秦王在外你在裡。”
“虧得他不計較,不然,你還不知道賣哪去了呢。”
昭詞拿起第二塊芙蓉酥,“紅雯,跟姐姐睡,真的特彆安心。”
“要知進退。”
“我現在都挑秦王不在家的時候爬床。”
紅雯撫額,“多吃點吧。”
“我知道不能占著,但天還沒完全熱,姐姐一個人睡,肯定會冷。”
這話要叫楊束聽見,非啐一口,覬覦他媳婦就覬覦他媳婦,少扯借口,屋裡有暖爐,被子又是蠶絲的,怎麼可能冷!
要不是他不在家的時間多,昭詞能讓柳韻解解乏,楊束已經讓她去種菜了。
…
被子翻湧,柳韻眸子越來越迷離,音不成調。
“彆……”
柳韻手臂收緊,隻覺得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還說不會欺負人。”
緩了好一會,柳韻咬向楊束的脖子。
楊束輕撫她的腰,笑的曖昧,“這哪是欺負,娘子分明很喜歡。”
“還沒夠?”見楊束手不安分,柳韻嗔他。
“這才哪到哪,嘗了個味而已。”
“今日沒喂寧兒?”
“她才能吃多少。”柳韻扯了根絲帶,蒙住自己的眼。
在軍營憋了這麼久,總要讓他儘興。
“娘子疼我。”楊束蹭了蹭柳韻的頸窩,開始了新一輪-大戰。
晚飯柳韻沒能起來,確實是憋狠了,楊束折騰起來,跟頭牛一樣,完全不知道疲倦。
山道上,楊束飛奔而過,意氣飛揚。
皎潔的月光,為他照亮前行的路。
…
“沈珩還沒離開?”崔聽雨撒了把魚食到池塘。
蒙頗搖頭,“今晨還送了核桃酥過來。”
崔聽雨抬了抬眸,“他對本宮,勢在必得呢。”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崔聽雨勾唇笑,“去查查東遠公府,細查。”
“是。”蒙頗抱拳退下,雖然他覺得公主貌美無雙,高貴典雅,男人瘋狂是正常的,但公主顯然不這麼認為。
微提裙擺,崔聽雨走上涼亭,石桌上擺放著象棋。
那家夥想來很高興吧。
走了步兵,崔聽雨眺望遠處,宣陽城食材鮮美,收他百兩,總不過分?
…
一路狂奔,第四天,楊束到了吳州。
“嘖嘖,抄襲啊。”
掃視著街道,楊束直搖頭。
崔聽雨果然有錢!之前還是要少了。
“秦王。”
楊束看的正入神,一身穿青衣的男子走過去恭聲道。
楊束眉心微蹙,審視男子,他臉上的麵具雖隻遮擋了上半張臉,但也不是一下能看出來的。
“公主有請。”
聽到是崔聽雨請他,楊束手心的匕首收了回去。
“你怎麼認出我的?”
“蒙大人說,戴麵具,最英武的那個,準是你。”男子輕笑。
英武?蒙頗會這樣誇他就怪了。
原詞肯定是騷包這一類。
“帶路吧。”
下次不能整麵具了,一進城就讓發現了啊。
在男子的帶領下,楊束進了公主府。
瞧見崔聽雨的那刻,楊束是有些愣神的,他一直知道崔聽雨絕色,但穿著宮緞素雪絹裙的她,美的不真切,就像一幅畫。
周邊的景色,都成了點綴。
“秦王,如此張揚,就不擔心我讓你留在這裡?”崔聽雨紅唇微啟。
楊束撇嘴,“我怎麼張揚了,不是帶了麵具。”
“遮掩的太過,你找得到我?”
“我就知道咱們心有靈犀,即便沒通信,也能感知的到對方。”
“業帝簡直豬油蒙了心!我一接到消息,立刻就趕往吳州,一刻都不敢停歇,就擔心你有個三長兩短。”
“彆怕,我一定站在你這邊。”楊束信誓旦旦,語氣堅定。
崔聽雨靜靜看著他,“你臉皮能再厚點?”
“路上沒少笑吧?”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楊束梗起脖子,“也就笑了那麼一下下。”
“……”
inf。inf